隻聽“滋啦”一聲,芯片瞬間冒起一股黑煙,還帶著點焦糊味,直接報廢了,麻薯的爪子都被燙得縮了一下。
麻薯:“……”完了,實力差距太大了!我的軍火在大佬麵前,就是個煙花,還是啞炮!)
它耷拉著耳朵,正想放棄抵抗,腦門上的符紙突然“唰”地一下,光芒亮得刺眼,連張三斤都下意識地眯了眯眼,緊接著,玄爺的意念強勢介入,語氣裡帶著點“和稀泥”的和藹,卻沒藏住強勢:“張道友,何必跟一個小輩計較?合作之事,你我與這小輩,三方共贏,豈不美哉?”
張三斤挑了挑眉,沒說話,等著玄爺往下說。
玄爺清了清嗓子,開始分配“股權”,語氣那叫一個理直氣壯:“老夫出核心技術指對負靈能的研究和掌控),張道友出場地和資源,這小輩嘛……呃,出‘生產原料’指麻薯本身,還有它能產生負靈能的能力)。”
麻薯聽得心裡一涼——合著我就是個“移動原料庫”?
還沒等它抗議,玄爺就報出了股權分配方案,說得跟板上釘釘似的:“股權嘛,老夫占五成,畢竟技術是核心;張道友占三成,場地和資源也很重要;這小輩占兩成,算是辛苦費。放心,核心技術和最終解釋權,都歸老夫所有,虧不了你們。”
“吱!我不同意!)”麻薯這次沒敢裝糊塗,直接叫了出來——你們兩個老家夥三言兩語,就把我瓜分了?我才占兩成,還是你們分完剩下的,這也太欺負鼠了!
可它的抗議剛出口,腦門上的符紙就傳來一陣寒意,玄爺的意念瞬間冷了下來:“怎麼?小友有意見?”
與此同時,張三斤也捏了捏拳頭,骨節“哢吧哢吧”響,眼神裡帶著威脅:“小子,兩成不少了,彆不識抬舉。要是不答應,彆說兩成,你連小命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說。”
麻薯看著近在眼前、捏著拳頭的張三斤,又感受著腦門上符紙傳來的、玄爺的遠程壓力,再摸了摸次元頰囊裡那些對付大佬純屬撓癢癢的“電子手雷”,隻能含著眼淚,慢慢低下了鼠頭——打不過,真的打不過!
“吱……我……我同意……)”聲音小得像蚊子叫,還帶著點委屈。
“善!還是小友明事理!”玄爺的意念裡立刻透出滿意,符紙的光芒也柔和了不少。
“這才對嘛!早這樣,不就省事了?”張三斤也眉開眼笑,拍了拍麻薯的腦袋,力道大得差點把麻薯拍倒。
就這麼著,一份沒寫在紙上、全靠“大佬威懾”達成的強製性合作協議,在張三斤的丹房裡敲定了。麻薯的身份也一夜之間變了——從之前自由自在的“負能量個體戶”,淪為了玄爺和張三斤合資的“負能量血汗工廠”的“全能打工人”:既是股東占股20),又是首席技術官負責生產負靈能),還是唯一的生產線工人隻有它能產生負靈能),簡直是“一人鼠)多崗,身兼數職”。
協議達成的瞬間,麻薯腦門上的符紙“嗡”地一下,功能直接升級了!除了之前的“催債提醒”和“織夢”,還多了三個新功能:“生產效率監控”——每隔十分鐘就會彈出“當前負靈能產量低於標準,建議加大輸出”;“能量質量檢測”——會實時播報“本次產出負靈能純度70,未達要求,需返工”;還有“遠程技術指導龜爺版)”——玄爺時不時會通過符紙喊一句“快點,原料不夠了,再加點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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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斤也沒閒著,當天下午就找來了石灰,在丹房的角落裡劃了一片“負靈能試驗區”,劃的時候還差點把自己的丹爐罩進去,折騰了半天,才布下了一個更強的禁錮結界,美其名曰“防止能量外泄”,實際上就是怕麻薯跑了。
布置完之後,張三斤就把麻薯推進了試驗區,還扔給它一堆低階法器殘片和礦物樣本,叉著腰說:“從今天起,你就在這兒‘開工’,每天至少產出這麼多負靈能用手比了個比麻薯還大的量),還要用負靈能去侵蝕這些樣本,算是‘技術驗證’,好好乾,兩成股份以後能換好多瓜籽!”
麻薯站在試驗區裡,看著眼前的法器殘片,又看了看腦門上閃著光的“監控符”,突然覺得自己像一頭被套上韁繩的驢:脖子上掛著“兩成股份”這根看不見的胡蘿卜,身後跟著玄爺和張三斤兩位“揮鞭子的主人”,隻能圍著“負靈能生產”這個磨盤,拚命轉圈,連停下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
它偷偷摸了摸次元頰囊裡的“電子軍火”,又看了看腦門上那個功能越來越全的符紙,悲從中來——原來它忙活半天的“軍備競賽”,還沒正式開始,就已經結束了。在真正的“靈氣資本”麵前,這些科技小玩意兒,根本不值一提。
麻薯蹲下來,假裝開始用負靈能侵蝕法器殘片,爪子卻偷偷摸到了腦門上的符紙,蘸著一點微弱的負靈能,小心翼翼地對著符紙上一個不起眼的小符文,慢慢腐蝕——它不敢弄太大動靜,隻能一點點來。
“吱……我這算不算……在職期間搞破壞?)”麻薯心裡嘀咕著,爪子酸了就換另一隻,“還是……股權激勵下的消極對抗?萬一被發現,會不會連兩成股份都沒了?”
丹房裡,張三斤正盯著麻薯的背影,盤算著怎麼提高“產量”;腦門上的符紙裡,玄爺還在琢磨著怎麼優化“技術”;隻有麻薯,一邊被迫“打工”,一邊偷偷搞著小動作,在兩位大佬的眼皮子底下,尋找著一絲能讓自己喘口氣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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