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竄計劃”一敲定,“破產聯盟”四個成員直接進入了“考前抱佛腳”式備戰狀態——說是備戰,倒更像一群湊不齊裝備的“搞笑劫匪”在瞎忙活。
麻薯把自己團成個毛球縮在牆角,一邊偷偷啃張三斤掉落的靈米渣補元氣,一邊研究體內那絲新冒出來的能量。這玩意兒一半是吞天鼠血脈的“乾飯基因”,一半是“寂禪煞氣”的“叛逆因子”,混在一起居然不打架,反而溫溫吞吞能吞能調。麻薯盯著爪子上飄著的小光點,琢磨半天給它起了個中二又霸氣的名兒:“混沌源能”——至於這能量到底能乾嘛,它也不知道,隻覺得以後偷吃東西或許能多吞兩口,也算是個意外收獲。
小綠的備戰方式堪稱“美食探店”。它拖著半透明的身子在丹房裡溜圈,一會兒舔舔發黴的廢丹,一會兒裹塊結晶狀的藥渣,嘗完還會原地打個嗝——有時候冒火星,有時候噴黑煙,活像個故障的燃氣灶。有次它誤吞了塊帶寒氣的冰魄石,當場凍成個翡翠色冰坨,還是麻薯用尾巴戳了半天,才讓它化了凍,臨走前還不忘把冰坨碎渣也吸進肚子,主打一個“不浪費”。
最慘的當屬多嘴。這隻倒黴鳥被強製塞進“聲樂特訓營”,每天對著牆練習《最炫民族風》的高音——準確說,是張三斤聽了想把它燉成湯的“破音版”。“留下來——!!”多嘴扯著嗓子嚎,鳥毛被聲波震得根根直立,連牆角的蜘蛛網都在跟著晃。張三斤忍了三天,第四天終於舉著個雞毛撣子衝進來:“你這哪是練高音!是給閻王爺唱k拉客呢!再嚎我就把你塞丹爐裡當‘高音燃料’!”多嘴嚇得趕緊閉嘴,等張三斤一走,又偷偷壓低聲音哼:“留下來……小聲)”
阿肥則走“潛伏大佬”路線。它每天四仰八叉地趴在窗台曬太陽,看似懶到快長蘑菇,實則把丹房的情況摸得門兒清:張三斤每天辰時會去澆蝕骨幽蘭,澆完會蹲在旁邊嘀咕“我的寶貝養老錢”;那盆幽蘭的花盆底下有個裂縫,輕輕一碰就容易倒;甚至連張三斤藏私房錢的抽屜在哪,它都記在了心裡——當然,主要是為了逃跑時萬一能順點“路費”。
可計劃永遠趕不上“突發查崗”。就在四個小家夥摩拳擦掌,等著龜爺修複符紙時,一股威壓突然砸進丹房,跟塊巨石砸進豆腐腦似的,瞬間把空氣都壓得凝固了。
不是龜爺本尊,而是一道靈光凝成的玄龜虛影——巴掌大的小龜殼,卻散發著能讓麻薯腿軟的靈壓,冰冷的眼珠子跟掃描儀似的掃過每個角落,連多嘴藏在翅膀下的爪子都沒放過。
“劣徒!”虛影開口,聲音跟兩塊鐵板互敲似的,震得麻薯耳膜嗡嗡響,“符籙受損,生產停滯,你可知罪?!”
麻薯嚇得渾身絨毛炸成個蒲公英,趕緊四腳朝天趴地上,用意念裝乖:“師父息怒!弟子近日沉迷鑽研‘負靈能提純術’,不小心手滑搞砸了,驚擾您老人家,罪該萬死!”嘴上說得恭敬,尾巴卻偷偷給小綠和多嘴比了個“緊急啟動”的暗號——心裡直打鼓:還好沒說在偷偷研究“混沌源能”,不然師父得以為我走火入魔了。
小綠秒懂,當場開啟“瘋狂乾飯”模式。之前還挑挑揀揀,現在不管是廢丹、藥渣,還是張三斤忘收的低階靈石,全一股腦往肚子裡塞。不同屬性的材料在它體內打架,一會兒讓它紅得像個烤紅薯,一會兒黑得像塊煤球,體積還跟吹氣球似的膨脹,最後圓得像個漏氣的熱氣球,表麵還冒著滋滋的電火花,活像個隨時會炸的“移動煙花”。
多嘴也不含糊,撲棱著翅膀飛到窗邊,深吸一口氣——這次不裝了,直接開嚎:“留下來——!!”這一嗓子比之前任何一次都響亮,聲波裡還裹著點微弱的靈壓,震得窗戶玻璃嗡嗡響,甚至裂了道小縫。多嘴閉著眼飆高音,鳥毛都震得滿天飛,差點把自己扇到牆上。
玄龜虛影都懵了。它本來是來問責的,結果眼前又是“漏氣氣球”又是“破音歌唱家”,當場愣住:“嗯?這隻蠢鳥是被雷劈了?這灘泥巴是成精了?張道友,你這丹房是改造成‘馬戲團’了?”
張三斤剛想解釋“這都是誤會”,埋伏在門口的阿肥動了。它看似慢悠悠地伸了個懶腰,尾巴卻“不小心”一甩——“哐當!”那盆蝕骨幽蘭應聲倒地,花盆摔得粉碎,黑色的泥土撒了一地,連帶著扭曲的根莖都滾了出來。
“我的幽蘭!我的養老錢!”張三斤當場破防,也顧不上龜爺在場,撲過去就撿,差點摔個狗吃屎。他一邊用手扒拉泥土,一邊心疼得直抽氣:“這可是我花了三個月工資買的!你賠我!”
就是現在!麻薯眼裡閃過一絲決絕,不再壓製體內的“混沌源能”。它把負靈能、寂禪煞氣跟這絲新能量混在一起,搞出了一股又亂又雜的能量風暴,以自己為中心,“轟”地一下爆發開來!
這不是物理爆炸,而是一場“能量海嘯”。灰色的“混沌源能”像催化劑,把負靈能的侵蝕性和寂禪煞氣的乾擾性放大了好幾倍。彩色的能量亂流在丹房裡橫衝直撞,藥瓶被吹得滿天飛,有的砸在張三斤頭上,有的撞在牆上碎成渣;玄龜虛影首當其衝,投影晃得跟信號不好的視頻通話似的,聲音也變成了卡頓的電子音:“…能量…反噬…劣徒…你…你這是…開派對呢?”最後閃爍了兩下,“啪”地一下消失了——連句完整的問責都沒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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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薯腦門上那張本就受損的符紙,在能量風暴裡發出一聲“哀鳴”,光芒徹底熄滅,變成了一張皺巴巴的黃紙,飄落在地——活像張被遺棄的外賣小票。
張三斤布下的防禦禁製,被能量亂流衝得明滅不定,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音,跟快斷的晾衣架似的;窗外,林薇的探測信號跟被掐斷的網線似的,瞬間沒了影;就連多嘴的歌聲,都被能量場扭曲成了“嘰裡呱啦”的雜音,再也聽不出是《最炫民族風》。
整個丹房,徹底變成了能量混沌的“盲區”——簡單說,就是“這裡信號不好,誰也彆想管我們”。
“吱!跑!)”麻薯用儘最後力氣喊出指令,率先朝著之前摸清的、禁製最薄弱的牆角衝去。它跑得太快,尾巴都繃直了,活像個被點燃的竄天猴,差點撞在牆上。
小綠趕緊收縮體型,一邊跑一邊排出大量不穩定雜質——黑的紅的渣子濺了多嘴一臉。多嘴一邊撲棱著翅膀跟上,一邊呸呸吐:“呸!你這是排毒還是潑糞啊!臟死了!”
阿肥也不含糊,在混亂中叼起一塊從幽蘭盆裡滾出來的亮晶晶“鵝卵石”——看著像某種礦物,說不定能賣錢——然後靈活地竄了出去,跑的時候還不忘回頭看了眼張三斤,一臉“不是我乾的”的無辜,氣得張三斤在後麵跳腳。
“鼠竄計劃”的第一階段,居然在一片雞飛狗跳中成功了——它們衝出了丹房!
可還沒等它們在客廳喘口氣,身後就傳來張三斤氣急敗壞的怒吼:“抓小偷啊!偷我花還毀我丹房!你們給我站住!”緊接著,天台上傳來龜爺本尊如同雷霆般的意念:“劣徒!你竟敢破壞我的投影!給我站住!”
更讓麻薯頭皮發麻的是,樓下林薇的實驗室傳來一陣危險的能量波動——那感覺,就像手機快沒電時的震動,越來越強。麻薯心裡咯噔一下:壞了,這大姐不會是啟動了“大範圍禁錮力場”吧?
自由就在眼前,可麻薯看著身後追來的張三斤、天上的龜爺意念,還有樓下的能量波動,心裡直哀嚎:吱!計劃好像是成功了……可怎麼感覺捅了個更大的簍子啊!不管了!先跑再說!
四個小家夥撒腿就往門口衝,隻留下一片狼藉的丹房,和在後麵追得跳腳的張三斤,以及天台上氣得差點掉下來的龜爺虛影——哦不對,這次是本尊的意念,更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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