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大佬的怒火,像三顆被點燃的仙晶炸彈,連仙界的雲層都被燒得卷了邊。玄爺的本體投影懸在半空,比整座“反向kpi平台”還大,龜殼上的符文燒得通紅,跟烤糊的芝麻似的,每閃一下,周圍的空氣都在發抖;張三斤踩著個臨時搓的風火輪——那輪子是用煉丹失敗的爐渣捏的,一邊轉一邊掉渣,還冒著黑煙,他手裡攥著柄芭蕉扇,扇麵上破了個洞,扇風時漏風不說,還飄出股丹藥焦糊味,一看就是練廢的次品;林薇的戰鬥形態更離譜,周身繞著的攻擊性符文有的亮紅燈有的閃綠燈,還有幾個符文直接寫著“error”,數據流亂得像纏成團的毛線,顯然連她的係統都被氣出故障了。
“劣徒!今日定要將你永鎮跑輪!”玄爺的吼聲震得平台上的木屑都飛了起來,龜殼符文“啪”地炸出個小火花,差點燒到自己的胡須。
“鼠崽子!賠我股份!賠我靈草!”張三斤踩著漏風的風火輪往前衝,剛跑兩步,輪子掉了塊大渣,差點把自己摔個趔趄,氣得他對著輪子踢了一腳,結果腳疼得他直咧嘴。ax!執行……執行最高等級清除協議!”林薇的聲音帶著電流雜音,她身前的數據流突然卡了一下,彈出個“是否確認清除?”的彈窗,還沒等她點“是”,彈窗自己消失了——係統又卡了。
麻薯縮在平台角落,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跟個毛球似的。它那點剛琢磨出來的“終極擺爛”,在這毀天滅地的架勢麵前,連塞牙縫都不夠。它看著玄爺燒紅的龜殼、張三斤漏風的風火輪、林薇亂飄的數據流,嚇得腿都軟了,連“擺爛”的力氣都沒了,隻能扯著嗓子嚎:“吱——!阿肥!救命啊!再不來我就成鼠餅了!)”
就在三位大佬的攻擊——玄爺的龜殼衝擊波、張三斤的焦糊丹藥彈、林薇的亂碼數據流——即將把平台轟成粉末的瞬間,枯樹頂上的阿肥終於動了。它沒像英雄似的衝上去硬抗,而是慢悠悠地伸了個懶腰,舔了舔爪子上的毛,仿佛剛才隻是在看一場無聊的戲。直到攻擊快到麻薯頭頂時,它才抬起那隻總藏著秘密的爪子,對著平台下方的“混沌沉澱池”輕輕一劃——不是之前那種疏解能量的小幅度動作,而是像劃開一張紙似的,乾脆利落。
“嘩啦——”
沉澱池底部突然裂開個大縫,那縫越變越大,最後變成個能吞下一整座山的巨洞。一股難以形容的氣息從洞裡湧出來,混雜著報廢星河的鐵鏽味、神魔殘骸的腐臭味、文明渣滓的黴味,還有各種奇奇怪怪的味道,聞著比張三斤練廢的丹藥還上頭。洞裡飄出來的“廢料”更是離譜:有斷成兩截的南天門牌匾,上麵的“南天門”三個字掉了個“門”,隻剩“南天”;有半截誅仙劍插在個生鏽的火箭發動機上,劍刃上還掛著根電線;還有本封麵寫著《如來神掌》的秘籍,正被一灘彩色粘液慢慢吞噬,秘籍pages掉了一地,看起來比麻薯啃過的還慘。
這地方,就是仙界沒人敢管的“萬法歸墟”——諸天萬界所有“沒用的東西”的最終歸宿,連“萬法均衡司”都嫌它晦氣,平時躲得遠遠的。
阿肥尾巴一甩,跟撈魚似的,把嚇得僵住的麻薯、還在啃爐渣的小綠、癱在地上裝死的多嘴,連帶著整個“反向kpi平台”——連平台底下的泥土都沒放過,連根拔起——一股腦地掃進了歸墟巨洞。扔完還對著三位大佬挑釁似的晃了晃尾巴,傳音道:“喵~債主們,有本事就來這兒追債啊,怕你們不敢來~)”
三位大佬的攻擊緊隨其後,可剛碰到歸墟的氣息,就跟熱水澆在雪上似的,瞬間沒了蹤影。玄爺的衝擊波進去就沒了動靜,張三斤的丹藥彈剛飛進洞口就被一堆廢料埋了,林薇的數據流更是直接被歸墟的“無價值”氣息同化,變成了亂飄的符號,連個泡泡都沒冒。
玄爺、張三斤、林薇僵在原地,眼睛瞪得溜圓,下巴差點掉地上。他們能感覺到歸墟裡那股“啥用沒有”的氣息——那氣息連他們的修為都想“擺爛”,進去之後,他們的龜殼、丹藥、係統,可能連塊廢鐵都不如。為了追一隻倉鼠、討一筆爛賬,把自己搭進去?這買賣怎麼算都不劃算。
“不能讓那鼠崽子跑了!”玄爺最先反應過來,伸手想用法力鎖定麻薯的氣息,可指尖剛碰到歸墟的邊緣,麻薯的氣息就跟滴進墨水裡的水似的,瞬間被同化,變成了歸墟裡億萬廢料中的一粒塵埃,根本找不到。
“我的股份!我的專利!我的養老錢啊!”張三斤心疼得直跺腳,踩著漏風的風火輪在原地轉圈,轉著轉著,輪子又掉了塊渣,這次直接把他摔了個屁股墩,疼得他齜牙咧嘴。
“數據……我的樣本數據……全沒了……”林薇的戰鬥形態開始閃爍,周身的符文一個個熄滅,最後變回了平時的樣子,手裡還攥著個閃紅燈的u盤,顯然是係統徹底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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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們猶豫的這幾秒,歸墟的巨洞開始慢慢收縮,邊緣的廢料像水流似的往回退。等他們想衝進去時,巨洞“啪”地一下合上了,連點痕跡都沒留,仿佛剛才那場差點掀翻仙界金融的鬨劇,隻是個幻覺。
……
麻薯感覺自己像被扔進了滾筒洗衣機,在一堆破爛裡翻來滾去。這裡沒有上下左右,沒有白天黑夜,隻有無邊無際的“廢棄”——安靜得能聽到自己的心跳,連風都懶得吹。它體內那點練了沒多久的修為,剛進來就跟被掐滅的煙頭似的,瞬間沒了;爪子上那枚變異的債務烙印,也從之前的灰白色變成了暗黑色,連點光都不發,跟貼了塊黑膠布似的,再也沒了“催債”的感覺。
它在翻滾中撞到了不少“好東西”:先是被一塊刻著“天庭外賣”的破食盒砸了腦袋,盒子裡還剩半塊發黴的仙糕;接著又蹭到個裝著仙術的u盤,u盤插在個破手機裡,屏幕上顯示“內存不足”;最後還被半截玉帝的舊拖鞋絆了一下,那拖鞋上還繡著個“禦”字,就是鞋底磨得快透光了。
不知滾了多久,麻薯“噗通”一聲摔在地上,疼得它吱呀叫。它撐起身子一看,自己摔在一片“沙灘”上——那沙灘全是廢棄的玉簡堆成的,有的玉簡破了口,有的字跡被腐蝕得看不清,還有的玉簡裡夾著乾枯的草葉,顯然被扔在這兒幾萬年了。多嘴摔在它旁邊,翅膀還在抽搐,嘴裡嘟囔著:“呱……再也不唱《躺平之歌》了……唱到嗓子都啞了……”小綠滾到了一塊疑似過期蟠桃的果核旁邊,立馬忘了疼,歡快地蠕動過去,“噗嘰~”一口就啃了起來,果核上還沾著點餿味,它卻吃得津津有味。那個破丹爐做的平台核心,掉在不遠處,還在冒黑煙,爐口掉了個小零件,徹底成了廢鐵。
阿肥優雅地落在麻薯身邊,舔了舔爪子上沾到的玉簡灰,仿佛剛才不是在歸墟裡甩飛了一座平台,而是在院子裡散了個步。它看了眼癱在地上的麻薯,慢悠悠傳音:“喵~醒了?這裡是萬法歸墟,一切有用東西的終點,也是……沒用東西的起點。)”
麻薯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剛想說話,突然瞥見了自己的爪子——那枚困擾它無數個日夜的債務烙印還在,但就像畫上去的紋身似的,不亮也不燙,連之前那股“必須還債”的壓迫感都沒了!它趕緊用另一隻爪子摸了摸,硬邦邦的,沒任何反應,跟摸自己的毛沒區彆。
“吱?!債……債務沒了?真的沒了?)”麻薯激動得差點跳起來,爪子在地上刨了兩下,把幾片玉簡刨飛了。
“沒那麼簡單。”阿肥舔了舔胡須,眼神裡帶著點慵懶的清醒,“不是債務沒了,是‘債務’這個規矩,在這兒不管用了。就像你不能在沙漠裡遊泳,不能在水裡生火一樣——這裡是‘絕對無價值區’,‘欠債還錢’這種有‘價值約束’的規矩,到這兒就失效了。離開這裡,它可能還會冒出來,但現在,你是自由的。”
自由的……
這兩個字像塊糖,在麻薯的腦子裡慢慢化開。它之前拚了命地腐蝕烙印,甚至搞崩了仙界金融,都沒摸到自由的邊,結果在這個全是破爛的“垃圾場”裡,反而輕鬆得到了。它癱在玉簡沙灘上,看著頭頂的“天空”——那天空跟老電視沒信號似的,全是灰白色的雪花點,偶爾飄過幾塊廢鐵或破玉簡,安靜得不像話。沒有追債的怒吼,沒有跑輪的催促,沒有直播的鏡頭,甚至連“擺爛”都不用自己主動去做——這裡的規矩,就是“擺爛”本身。
這不是它夢寐以求的“終極擺爛”嗎?
麻薯舒服地歎了口氣,把爪子搭在腦袋上,看著雪花點天空發呆。小綠還在啃那枚過期蟠桃核,啃得“噗嘰噗嘰”響;多嘴趴在旁邊,翅膀耷拉著,顯然是徹底累壞了;阿肥蹲在一塊平整的玉簡上,閉著眼睛曬太陽,看起來愜意極了。
就在這時,一股“能量海浪”——其實就是歸墟裡亂飄的能量亂流——衝了過來,卷著一本破玉簡,“啪”地拍在麻薯臉上,還濺了它一臉灰。麻薯氣得吱了一聲,把玉簡扒拉到麵前,想看看是哪個“破爛”砸了自己。
這玉簡的封麵磨得看不清字,隻能隱約看到幾個殘字:《……仙界金融……債的最終解釋權……歸……》。麻薯好奇地用爪子扒開玉簡,裡麵的紙頁又黃又脆,大部分內容都被腐蝕成了黑塊,隻有幾行字還能辨認:
“……一切債務關係,基於‘價值交換’原則成立,若無價值流通,則債務無效……”
“……若債務人所處環境被判定為‘絕對無價值區’,則債務關係自動凍結,直至環境變更……”
“……‘絕對無價值區’判定權,歸‘歸墟意誌’所有……”
麻薯的小腦袋瓜“嗡”地一下,瞬間不困了。它撐起身子,盯著那幾行字反複看——“絕對無價值區”不就是這兒嗎?“債務自動凍結”?還有個“歸墟意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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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抬頭望向那片雪花點天空,心裡冒出個大膽的念頭:難道這個“萬法歸墟”,不是個死的垃圾場,而是個活的“意誌體”?它有自己的“規矩”,還能判定“價值”?如果能讓這個“歸墟意誌”認可,是不是意味著,它的債務能被永久凍結?甚至……被判定成“無效”?
這個念頭比之前“腐蝕烙印”瘋狂一百倍,卻又讓它無比興奮。它看著身邊的“隊友”:小綠能吞各種廢料,還能轉化成能量,在歸墟裡簡直是“破爛處理專家”;多嘴雖然話多,但能模仿各種聲音,說不定能跟歸墟裡的其他“破爛”溝通;阿肥就更不用說了,連歸墟的入口都能打開,肯定藏著大秘密;還有那個破丹爐核心,雖然廢了,但說不定能當個“破爛容器”……
它們這群在仙界被當成“負資產”的家夥,到了這個“無價值區”,反而成了“專業對口”的人才?
麻薯的眼睛亮了起來,不再是之前的慌亂或麻木,而是一種找到了“用武之地”的詭異自信。它用爪子拍了拍小綠的腦袋,小綠抬起頭,嘴裡還叼著半塊果核;又碰了碰多嘴的翅膀,多嘴哼唧了一聲,沒理它;最後看了眼阿肥,阿肥睜開一隻眼睛,衝它晃了晃尾巴,像是在鼓勵它。
“吱……好像……這裡才是咱們該待的地方?)”
麻薯站起身,踩在玉簡沙灘上,感覺自己的爪子都有了力氣。它的鼠生,以前是為了還債而活,現在,要為了“永久自由”而活——哪怕是在這個全是破爛的歸墟裡,哪怕對手是那個神秘的“歸墟意誌”。
它的“賴賬大計”,好像才剛剛開始。
遙遠的仙界,玄爺、張三斤、林薇站在空蕩蕩的“反向kpi平台”原址,麵麵相覷。玄爺的龜殼符文終於不燒了,但還是黑了一塊;張三斤的風火輪徹底壞了,隻能拎在手裡;林薇的係統恢複了,但屏幕上還在跳“債務數據丟失”的提示。三人沉默了半天,張三斤先開口:“那鼠崽子……最好彆再出來了。”玄爺和林薇同時點頭——他們現在怕的不是麻薯還債,是怕麻薯再出來,把仙界的根基都給搞崩了。可他們不知道,在歸墟那個“垃圾場”裡,一場關於“價值”和“規則”的變革,已經悄悄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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