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節:紋路中的星圖與鹹魚的“加班”
亞曆克斯那破碎的供詞,如同投入深潭的巨石,雖未激起滔天巨浪,卻在林曉月和顧雲深心中留下了層層擴散、難以平息的漣漪。“主腦”、“淨化”、“搖籃”……這些充滿不祥意味的詞語,以及那迫在眉睫的“時間不多了”的警告,讓達沃斯雪山之上的空氣都仿佛變得稀薄而沉重。
峰會草草收場,與會者們帶著各自的收獲與秘密陸續離去,無人知曉在這座寧靜小鎮的地下,曾發生過怎樣驚心動魄的交鋒。顧雲深動用了最高權限,將亞曆克斯通過極其隱秘的渠道轉移至更安全的地點進行深度審訊和醫療監控,儘管希望渺茫,但仍需嘗試榨取更多信息。
而林曉月,則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枚暗紅色的令牌上。它不再僅僅是一件父親留下的遺物,一個“涅盤”協議的啟動密鑰,亞曆克斯的囈語賦予了它新的、可能更加至關重要的意義——地圖,與開關。
回到彆墅那間臨時充當了戰情室的書房,林曉月幾乎將臉貼到了令牌上,借助高倍放大鏡和顧雲深提供的頂級顯微掃描設備,一寸一寸地審視著上麵那些繁複、古老而神秘的紋路。神經束與星辰交織的圖案,在極致放大下,顯露出更多匪夷所思的細節:那些線條並非簡單的雕刻,其內部似乎蘊含著更細微的、如同毛細血管般的次級回路;而那些“星辰”光點,在不同的光照角度下,竟會呈現出微弱的、色彩各異的光暈。
“這玩意兒……確定是幾百年前或者更久?)的工藝能做出來的?”林曉月揉著發脹的眼睛,感覺像是連續看了三天三夜的代碼,“這精細程度都快趕上芯片了!我爹媽當年到底是從哪個古墓……啊不是,是從哪個超古代文明遺跡裡把它刨出來的?”內心os瘋狂吐槽:“所以搞科研的最終歸宿都是考古學家嗎?這跨界是不是有點太隨意了?”
顧雲深調取了全球已知的、所有涉及類似符號和紋樣的考古學、神秘學乃至天文學數據庫進行交叉比對,結果令人失望——沒有任何完全匹配的記錄。這枚令牌的圖案,似乎是獨一無二的。
“如果它是地圖,”顧雲深站在巨大的電子屏幕前,上麵投影著令牌的高清三維模型,他用手虛擬地劃過那些交織的線條,“那麼它的坐標係統一定非同尋常。可能不是我們熟悉的經緯度,而是某種……基於能量節點、或者意識坐標的定位方式。”
林曉月癱在椅子上,有氣無力地啃著一塊能量棒:“所以我們現在不僅要當密碼破譯員,還得兼職星際導航員?這崗位要求也太高了吧……能申請腦力勞動特殊津貼嗎?”
中節:星耀的日常與暗處的湧動
就在林曉月和顧雲深在瑞士雪山深處與令牌之謎搏鬥時,國內的星耀傳媒,在她離開前布下的“迷霧”策略和顧雲深暗中保駕護航下,勉強維持著表麵的平穩運營。
趙小暖每天如同打了雞血般,帶領著公關和內容團隊,應對著煌娛時不時的輿論小動作,以及因林曉月“神秘”缺席而引發的各種猜測。“大佬肯定是在進行一項絕密任務!”她信誓旦旦地對略顯不安的團隊成員們說,“說不定是去收購好萊塢了!我們要穩住,不能給她拖後腿!”
老周則帶著技術團隊,一邊加固著公司的數字堡壘,清理“夜鴞”上次攻擊留下的隱患,一邊小心翼翼地維護著那個“未來科技應用實驗室”的幌子,偶爾釋放一些不痛不癢的、經過偽裝的技術動態,保持著魚餌的活性。
然而,暗處的湧動並未停止。顧雲深留在國內的情報網絡察覺到,有幾股不明資金正在悄悄吸納星耀散落在外的少量流通股,動作極其隱蔽,意圖不明。同時,網絡上開始出現一些關於星耀“核心技術來源不明”、“與某些境外神秘機構過往甚密”的、更加陰險的暗示性言論,雖然尚未形成氣候,但風向已經開始轉變。
“司徒蘭和‘夜鴞’沒有因為亞曆克斯的失手而退縮,”顧雲深看著國內傳回的最新報告,眼神冰冷,“他們改變了策略,從直接的暴力搶奪,轉向了更隱蔽的金融滲透和輿論抹黑,試圖從根基上瓦解星耀,逼我們現身,或者……讓我們自顧不暇。”
林曉月聽著顧雲深的分析,感覺壓力更大了一分。她不僅要在未知的領域破解謎題,還要時刻擔心後方根據地的安危。“真是按下葫蘆浮起瓢……這幫人怎麼跟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她煩躁地抓了抓頭發,“等我找到那個‘搖籃’,非得看看裡麵到底藏著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值得他們這麼瘋狂!”
下節:共鳴的閃光與新的方向
連續數日對令牌的研究都陷入了僵局。那些紋路就像天書,明明就在眼前,卻無法解讀。林曉月甚至嘗試了滴血毫無反應)、用水浸差點把古董弄壞)、用火烤被顧雲深嚴厲製止)等各種小說裡常見的“土辦法”,結果自然是徒勞無功,還差點把自己搞成破壞文物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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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方向錯了?”夜深人靜,林曉月獨自坐在書房裡,對著燈光下流轉著幽光的令牌發呆。她回想起亞曆克斯在審訊室失控的那一刻,是在她集中精神模擬《彼岸回聲》頻率,並且觸碰到令牌特定節點時發生的。
“頻率……共鳴……”她喃喃自語。母親將旋律稱為“路標”,令牌與旋律同為“涅盤”的鑰匙,而亞曆克斯的反應也證實了令牌對特定頻率有反應。
一個念頭如同閃電般劃過她的腦海!
她不再試圖去“看懂”那些紋路,而是閉上眼睛,調整呼吸,努力進入一種高度專注的、近乎冥想的狀態。她開始在腦海中,再次構建《彼岸回聲》那空靈而憂傷的旋律,這一次,她更加注重其內在的、無形的“頻率”與“振動”。
同時,她伸出右手食指,輕輕地、按照旋律的節奏和起伏,緩緩地拂過令牌上那些如同神經束般的主乾紋路。她的動作很慢,很輕,仿佛不是在觸摸實體,而是在試圖與某種沉睡的意識進行溝通。
起初,什麼也沒有發生。
就在林曉月幾乎要放棄,認為這又是自己一次異想天開的失敗嘗試時——
她的指尖,在劃過某一條尤其深邃、連接著數顆“星辰”的紋路時,突然感受到了一絲極其微弱、但確實存在的……溫熱感!與此同時,她腦海中回蕩的旋律,似乎也與這條紋路產生了某種難以言喻的共鳴,變得更加清晰、更加具有穿透力!
她猛地睜開眼!隻見那條被她指尖拂過的紋路,內部那些毛細血管般的次級回路,竟然如同被注入了微弱的能量一般,極其短暫地閃爍了一下幾乎難以察覺的、淡藍色的光芒!雖然轉瞬即逝,但她確信自己沒有看錯!
“顧雲深!”她激動地喊出聲,聲音都變了調。
顧雲深聞聲立刻從隔壁房間趕來。“怎麼了?”
“有反應!令牌有反應!”林曉月指著那條剛剛閃爍過的紋路,激動得語無倫次,“它……它剛才亮了!跟我的……跟我腦子裡的旋律有關!”
顧雲深立刻上前,仔細觀察著令牌,雖然此刻它已經恢複了原狀,但他相信林曉月的判斷。他迅速連接設備,調取剛才書房內的微觀環境監測數據。
“監測到在剛才那個時間點,書房內出現了極其短暫且異常的、非自然的環境能量波動峰值,頻率範圍……與人類腦電波中的某些特殊波段有部分重合!”顧雲深看著數據,眼中爆發出銳利的光芒,“你的思路是對的!這令牌,需要特定的意識頻率或者說‘意念’,才能激活和解讀!”
這意味著,他們找到了一把全新的、無形的鑰匙!令牌的秘密,並非刻在表麵,而是隱藏在它與特定意識狀態的互動之中!
林曉月看著那枚再次恢複沉寂的令牌,感覺像是打開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雖然門後依舊黑暗,但至少,她找到了門把手。
“所以,”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感覺連日的疲憊都消散了不少,“接下來,我得學會如何‘用心’去看地圖了?”她頓了頓,臉上露出一個混合著興奮與苦惱的表情,“這工作內容越來越玄學了……下次績效考核,是不是得加上‘精神力’和‘悟性’這兩項指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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