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經過合法授權。林曉月打斷她，調出一份全息合同，需要我念給你聽嗎？《跨維度技術共享協議》，簽署方：沈明薇博士。
合同右下角的簽名讓司徒蘭臉色驟變——那確實是她母親的筆跡。
看來，林曉月走近幾步，聲音帶著笑意，你們連自家檔案都沒整理清楚？
就在這時，會場突然暗了下來。投影中跳出實時新聞——旗下的多家上市公司股價暴跌，顯然是遭到了精準狙擊。
忘了告訴各位，林曉月無辜地眨眨眼，在開發新能源的同時，我們順便優化了一下金融交易算法。
顧雲深在台下微微搖頭，眼中卻帶著藏不住的笑意。這一刻的林曉月，既有著科學家的嚴謹，又保持著商人的敏銳，還時不時冒出點惡作劇般的幽默感。
下節：新的風暴
發布會大獲成功的慶功宴上，林曉月卻獨自站在露台，望著遠處的星空出神。
在擔心什麼？顧雲深走到她身邊。
她舉起酒杯，指向夜空中某個不起眼的光點：看見那顆了嗎？三天前它還不存在。
顧雲深眼神一凜：夜鴞的太空站？
更糟。她調出平板上的數據，根據能量特征分析，那是某個高等文明的探測器。
趙小暖興奮地湊過來：外星人？那我們是不是該準備歡迎儀式？
如果是來考試的考官，我們剛才已經交卷了。林曉月苦笑，但如果是來收作業的老師...
她的話被突然響起的警報聲打斷。平板屏幕上跳出紅色警告：檢測到大規模意識入侵。
幾乎同時，宴會廳裡傳來驚叫聲。幾位賓客突然眼神空洞，開始機械地重複著同一句話：淨化...開始...
他們啟動了終極手段。司徒蘭快步走來，臉色蒼白，母親說過，如果考核失敗...
就會直接格式化。林曉月接話，眼神卻異常明亮，正好，我最近開發了個殺毒軟件。
她取下衣領上的兩枚徽章，將它們合二為一。耀眼的光芒中，一枚全新的胸針成型——星辰為底，羽毛為飾，中心鑲嵌著流轉的光粒。
通知所有部門，她一邊操作平板一邊下令，曉光網絡最高權限。是時候讓客人見識下，什麼叫主場優勢。
當無形的意識波動如潮水般湧來時，林曉月胸前的徽章綻放出柔和卻堅韌的光芒。光芒所及之處，被控製的人們逐漸恢複清醒。
看來，她望著夜空中那顆越來越亮的，嘴角揚起熟悉的痞笑，這場考試要加試了。
顧雲深為她披上外套：需要準備什麼？
咖啡，零食，她認真思考著，再給我找個舒服點的椅子。既然是持久戰...
她的話還沒說完，整個城市的燈光突然同時熄滅。唯有她胸前的徽章，在黑暗中指引著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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