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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詭異櫻花樹下的生死謎團(1 / 2)

誰殺死了我們的回憶

我殺了他,將屍體埋在後院櫻花樹下。

第二年春天,樹上開出了詭異的三色花。

警方搜查時,樹下的屍體不翼而飛。

而我的丈夫正站在我身後,笑著說:“親愛的,你在找什麼?”

刀子捅進去的時候,沒什麼聲音,隻有一種沉悶的、類似濕布撕裂的響動。他眼睛瞪得極大,裡麵映著餐廳那盞廉價水晶吊燈的光,碎碎的,然後迅速黯淡下去。他喉嚨裡嗬嗬作響,想說什麼,大概是我的名字,或者一句詛咒,最終什麼也沒能說出來,隻是噴出一小口帶血的氣沫,濺在我手背上,溫溫的。

我看著他沉重的身軀滑倒在地,一動不動了。廚房的窗戶沒關嚴,夜風溜進來,吹得窗簾一下下晃動,外麵是沉沉的、沒有星光的黑夜。

得處理掉。腦子裡隻剩下這個念頭,清晰得可怕。不能留在屋裡。

後院的土很軟,剛下過雨,帶著一股腥甜的腐殖質氣味。我拖著他,深一腳淺一腳地走。他很重,比活著的時候感覺要重得多,兩隻腳踝被我攥在手裡,像拖著一袋浸了水的沙土。櫻花樹在院子角落,黑黢黢的枝乾伸向夜空,像個沉默的旁觀者。我就在它投下的那片陰影裡,一下,一下,用鐵鍬挖開潮濕的泥土。

挖坑是件累人的事,汗水順著鬢角往下淌,流進眼睛裡,澀得發痛。鐵鍬碰到石頭,發出刺耳的刮擦聲,在靜夜裡傳得很遠,讓我心驚肉跳。我停下來,側耳傾聽,隻有風聲,還有遠處高速公路上車輛駛過的、持續不斷的低鳴。還好,鄰居們都睡熟了。

坑不算深,但足夠埋下他。我把他推下去,泥土落在他昂貴的西裝上,很快覆蓋了那張曾經英俊、此刻卻因驚愕和死亡而扭曲的臉。我把他填進去,仔細踩實,最後把帶血的鐵鍬也一並扔了進去,用剩下的土蓋平。做完這一切,天邊已經透出一點模糊的灰白。我回到屋裡,把手背上的那點血沫,還有臉上所有的痕跡,都仔仔細細地衝洗乾淨。

之後的日子,是一種奇怪的平靜。警察來過一次,例行公事。我說他出差了,聯係不上?可能去了國外散心吧,我們之前是吵過架。我表現得足夠擔憂,又帶著點恰到好處的、被拋棄的怨憤。他們沒看出破綻。鄰居王太太倒是多問了幾句,隔著柵欄,眼睛在我臉上瞟來瞟去。我說他工作調去南方了,短期內不回來。她“哦”了一聲,眼神裡明顯是不信,但也沒再多嘴。

我一個人吃飯,睡覺,看電視。後院,我再也沒去過。偶爾目光掃過那扇通往院子的玻璃門,心會猛地一縮,隨即強迫自己移開視線。那裡什麼都沒有,隻有一棵普通的櫻花樹。我這樣告訴自己。

冬天過去了。泥土解凍,空氣變得濕潤起來。

然後,是那個清晨。我拉開窗簾,目光習慣性地避免投向角落,卻被一點異色抓住。那棵櫻花樹,光禿禿的枝椏上,竟然冒出了無數細小的花苞。這沒什麼,春天到了。可那些花苞的顏色……

我推開門,慢慢走過去。

離得越近,看得越清。心臟像是被一隻冰冷的手攥住了。那些花,不是尋常的粉白或淡紅。它們一朵朵,一簇簇,竟然是三種顏色詭異地糅合在一起——慘白,暗紅,還有一絲絲不祥的、近乎於黑的墨藍。白色像他死前的臉,紅色像他喉間湧出的血,而那墨藍,像他最後凝固的瞳孔。花瓣邊緣微微卷曲,形態說不出的彆扭,像是掙紮著從什麼地方擠出來的。風一吹,整棵樹輕輕搖曳,沒有香味,隻有一種極其微弱的、鐵鏽般的氣息鑽進鼻腔。

這不對勁。這絕對不對勁。

我僵在原地,手腳冰涼。接下來的幾天,那些花越開越盛,三色糾纏,在春日陽光下顯得格外刺眼。它們吸引了不少目光,有鄰居嘖嘖稱奇,說是變異品種,要拍照。有小孩想爬過柵欄來摘,被大人厲聲喝止。甚至有人隔著院子喊我,問我這是什麼稀有品種,在哪裡買的。

我隻是搖頭,臉色大概很難看,匆匆躲回屋裡。恐懼像藤蔓,一夜之間爬滿了心臟,越收越緊。

不能再等了。必須把它弄走。

又是一個夜晚,和那天晚上一樣黑。我拿著新買的鐵鍬和一把斧頭,再次來到櫻花樹下。三色花在夜色裡呈現出一種暗沉的光澤,像是無數隻窺伺的眼睛。我舉起斧頭,朝著樹乾狠狠砍下去。

“咚!”

聲音不對。不是砍入木頭的鈍響,而是……更像敲在什麼空洞的、有回音的東西上。手臂被震得發麻。我停下,湊近去看斧頭砍出的缺口。沒有新鮮的木茬,那缺口邊緣呈現出一種不自然的灰白色,而且異常堅硬。我用手摸了摸,觸感冰涼,帶著點韌性。

這根本不是木頭。

我心裡發毛,換了個位置,又砍了一下。結果一樣。我丟開斧頭,發瘋似的用鐵鍬去挖樹根周圍的土。我倒要看看,底下到底變成了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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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土被一鍬一鍬鏟開。挖了沒多久,鐵鍬碰到了東西。不是石頭,也不是樹根。我跪下來,用手扒開浮土。借著屋裡透出的微弱燈光,我看清了——是頭發。人的頭發。粘連著泥土,但能看出原本的顏色。是他的頭發。

我尖叫一聲,向後跌坐在地。渾身的血液都衝到了頭頂,又瞬間褪去,留下徹骨的冰寒。它……它長出來了?從屍體上長出來了?

就在這時,刺耳的警笛聲由遠及近,猛地在我家門外刹住。紅藍閃爍的光穿透夜幕,劃過我的臉。雜亂的腳步聲逼近,院子的柵欄門被推開,幾名警察衝了進來,為首的是上次來過的那位姓陳的警官,臉色嚴肅。

“我們接到匿名舉報,”陳警官的目光掃過我慘白的臉,又落在我滿是泥土的手和身邊的工具上,最後定格在那棵詭異的三色櫻花樹上,“說你這裡……涉及一樁失蹤案,需要搜查。”

我癱坐在地上,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完了,全完了。他們一定會發現的。樹下有屍體,樹上開著來自屍體的花。

兩個警察立刻開始繞著櫻花樹勘查。另一個拿著強光手電,蹲下身,仔細檢查我剛才挖開的那片地方。我的心跳幾乎停止,等待著那必然的、驚駭的呼喊。

時間一秒一秒流逝。

蹲著的警察用手扒拉著那片我剛剛碰到頭發的泥土,動作仔細而專業。他抬起頭,臉上是純粹的困惑,看向陳警官:“頭兒,沒什麼特彆的啊。就是普通的土,有點濕。樹根看著也挺正常。”

“不可能!”我失聲叫道,連滾爬爬地撲過去,指著那塊地方,“就在這兒!我剛才明明挖到了!是頭發!他的頭發!”

那警察讓開身,用手電光柱照著那片區域。泥土被翻動過,濕漉漉的,裡麵除了細小的根須和幾塊小石子,什麼都沒有。沒有頭發,沒有衣服纖維,沒有任何想象中應該存在的、與屍體有關的東西。

乾淨得令人窒息。

“仔細搜搜這棵樹周圍,還有整個院子。”陳警官下令,眉頭緊鎖。

警察們分散開,用工具探測,甚至牽來了一條警犬。警犬在樹下嗅來嗅去,打了個響鼻,顯得有些焦躁,但並沒有示警或刨地的動作。它被牽著在院子裡轉了幾圈,最後無精打采地回到了er身邊。

“報告,沒有發現可疑痕跡。”

“地下探測沒有異常反應。”

一句句彙報像錘子砸在我心上。我渾身發抖,無法理解眼前的一切。我明明殺了人,明明埋在了這裡,明明剛才還碰到了他的頭發!怎麼會什麼都沒有?

“李太太,”陳警官走到我麵前,語氣緩和了些,但眼神依舊銳利,“你剛才說……你挖到了什麼?‘他’指的是誰?”

我張著嘴,喉嚨乾得發不出聲音。我能說什麼?說我把丈夫殺了埋在這裡,現在屍體不見了,樹上卻開了怪花?誰會信?他們隻會認為我瘋了。

“我……我不知道……”我語無倫次,抱緊了雙臂,感覺空氣冷得刺骨,“可能……可能是我看錯了……這幾天沒睡好……”

陳警官審視著我,目光在我驚恐的臉上和那棵詭異的樹之間移動。沉默了片刻,他揮了揮手:“收隊。李太太,如果你想起什麼,或者需要幫助,隨時聯係我們。”

警察們來得快,去得也快。警笛聲遠去,院子裡重新恢複了寂靜,隻剩下我和那棵櫻花樹,以及它投下的、斑駁詭異的陰影。我依舊癱坐在冰冷的泥土上,巨大的荒謬和恐懼攫住了我,幾乎無法呼吸。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得令我靈魂戰栗的聲音,從我的身後,客廳通往院子的那扇門邊,響了起來。帶著一絲溫和的、恰到好處的好奇。

“親愛的,這麼晚了,你在這裡找什麼?”

我猛地回頭。

他就站在那裡。穿著他常穿的那件灰色羊絨衫,嘴角帶著我看了十年的、那種略帶慵懶的笑意。燈光從他身後照過來,給他周身鍍上了一層不真實的光暈。活生生的,我的丈夫,林遠。

他慢慢走下台階,朝我走來,腳步落在草地上,幾近無聲。他越過我,停在那棵櫻花樹前,微微仰頭,欣賞著那些三色花朵。

“這花開得真特彆,”他伸出手,輕輕觸碰了一下離他最近的那朵慘白與暗紅交織的花,花瓣在他指尖微微顫動,“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櫻花。”

他低下頭,看向泥濘中抖得如同風中落葉的我,笑容加深了一些,眼睛裡卻沒有任何溫度,隻有一片深不見底的、冰冷的黑暗。

“你說呢?”

我的世界在那一瞬間徹底崩塌,碎成粉末,連一點可供抓握的殘骸都沒有留下。血液仿佛在血管裡凍結,又在下一秒瘋狂倒流,衝撞著耳膜,發出轟隆的巨響。視野邊緣開始發黑,隻有他那張帶著笑意的臉,在黑暗中異常清晰,像烙鐵燙在我的視網膜上。

他不是鬼。鬼沒有這樣實在的形體,不會在草地上投下清晰的影子,指尖觸碰花瓣時,那花瓣也不會隨之顫動。他也不是我的幻覺,因為那聲音如此真切,帶著他獨有的、微微低沉的共鳴,敲打在我的鼓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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