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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時間幽靈的自我救贖與背叛(1 / 2)

時鎖悖論

>我是時間管理局最頂尖的特工,專門追捕擾亂時空的罪犯。

>這次的目標代號“時間幽靈”,造成了七個時間點的重大悖論。

>當我終於用新型時鎖裝置捕獲他時,揭開頭盔的瞬間卻看見了自己的臉。

>“彆驚訝,凱,”未來的我疲憊地笑了,“我是來救你的。”

>他告訴我管理局才是真正的災難製造者,所謂的修正點其實是毀滅開關。

>“現在,年輕的‘我’,你麵臨選擇——”

>警笛聲由遠及近,管理局的處決小隊已經包圍了我們。

>“殺了我,繼續當他們的獵犬?還是……”

>我按下時鎖的自毀按鈕,刺眼白光吞沒了他的身影。

>雨中隻回蕩著管理局的通告廣播:“時間幽靈……已清除。”

雨,冰冷如鐵,抽打著鏽蝕的金屬屋簷,在下方淤積成渾濁的黑色水窪。每一次沉重的墜落都在死寂中炸開,又被更密集的後續擊碎。空氣裡彌漫著鐵鏽、腐爛有機物的酸臭,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臭氧味——那是時間異常點殘留的微弱漣漪。我緊貼著冰冷濕滑的牆壁,每一次呼吸都刻意壓得極低、極緩,讓胸腔的起伏融入雨夜本身固有的震顫裡。手腕內側的個人終端屏幕幽藍,無聲地刷新著參數,一個刺目的紅點,代表著我的獵物——“時間幽靈”,就蟄伏在不足五十米外那棟搖搖欲墜的筒子樓深處。七個時間點,七次被攪得天翻地覆的曆史風暴源頭,終於被我逼到了這個時間的死角。

目標代號:時間幽靈。時間管理局檔案裡最令人頭疼的“汙染源”之一。七個時間點,七次重大悖論衝擊,每一次都像投入曆史長河的重磅炸彈,激起的因果亂流幾乎撕裂了時間管理局精心維護的脆弱織錦。他狡猾得像泥鰍,總在圍獵的關鍵節點消失無蹤,留下一個爛攤子和我們這些疲於奔命的特工。但這次不同,我手裡握著最新的武器——“時鎖”原型機,一個理論上能徹底錨定目標、使其在時間流中無處遁形的牢籠。為了抓住他,我追蹤了整整三個標準月,穿越了七個截然不同的時代塵埃,每一次都嗅著他留下的那點微乎其微的時空擾動氣息,像最執拗的獵犬。

目標狀態:鎖定。坐標穩定。能量波動指數:臨界三級時間畸變風險)。

終端冰冷的文字確認著目標的位置。我無聲地吸了口氣,冰冷的空氣刺得肺部生疼,反而讓頭腦更加清醒銳利。指尖在腕帶式控製器上幾個快速而精準的點擊,激活了“時鎖”的最終捕獲程序。幽藍色的能量弧瞬間在我手掌間凝聚,發出低沉、令人心悸的嗡鳴,仿佛有無數細小的空間在內部被強行撕裂又彌合。能量弧穩定下來,形成一道不斷旋轉收縮的、由純粹時滯力場構成的致命光索。

就是現在!

我猛地蹬地,身體如離弦之箭,從藏身處激射而出。腳下的汙水炸開渾濁的水花,冰冷的雨點密集地砸在戰術頭盔的麵罩上,發出劈啪的噪音,視野裡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層流動的、扭曲的水幕。目標所在的那扇破舊鐵門在我眼中急速放大。

“轟——!”

裹挾著巨大動能的身體狠狠撞在鏽蝕的鐵門上。金屬發出刺耳的呻吟,鉸鏈應聲斷裂,門板向內猛拍進去,撞在牆上又彈回。門後空間狹窄逼仄,堆滿腐朽的雜物,灰塵在瞬間激蕩而起。正中央,一個身影背對著門口,穿著同樣製式的、但明顯陳舊磨損的時間管理局特工暗色作戰服,聽到破門巨響,他身體猛地一僵,隨即以一種超越常理的速度側身翻滾,試圖躲向房間深處唯一的窗戶。

太晚了!

我眼中寒光一閃,手臂灌注全力向前揮出。“去!”一聲低喝。手中那道幽藍色的時滯光索脫手而出,如同擁有生命的閃電毒蛇,發出尖銳的破空聲,瞬間跨越狹窄的空間。光索並非直線前進,而是在空中詭異地扭動、延伸,精準地預判了對方閃避的軌跡。

“噗嗤!”

光索末端猛地釘入目標腳踝附近的地麵,並非物理穿透,而是像融化般滲入進去。緊接著,無數道更細密的藍色光絲從落點處如同藤蔓般瘋狂滋長、蔓延,瞬間交織成一張巨大而複雜的能量網絡,將那個試圖撲向窗口的身影死死纏住,包裹成一個閃爍著不穩定藍光的繭。光網收緊的瞬間,目標發出一聲沉悶的痛苦嘶吼,像被無形的巨手扼住了喉嚨,所有動作徹底凝固。他僵在原地,身體被幽藍的光網緊緊纏繞、勒陷,如同琥珀中凝固的昆蟲,隻有胸膛還在劇烈起伏,頭盔下的目光死死鎖住我,充滿了狂怒和不甘的火焰。房間裡彌漫著能量過載的焦糊味和臭氧的刺鼻氣息。

成了!新型時鎖裝置,效果拔群。七個時間點的混亂與破壞,無數因他而扭曲、破碎的生命軌跡……一切終於到了清算的時刻。

我一步步走過去,靴子踩在布滿灰塵和碎屑的地麵上,發出輕微的嘎吱聲。雨水順著我的頭盔邊緣流下,滴落在同樣潮濕的地麵。我停在那個被幽藍光網束縛得動彈不得的身影麵前,距離不足一米。他像一頭被捕獲的困獸,在光網中徒勞地掙紮,每一次肌肉的繃緊都引得光網藍光暴漲,帶來更強烈的壓製。我能清晰聽到他粗重而壓抑的喘息聲,透過麵罩的呼吸格柵傳出。那雙眼睛,即使在戰術頭盔的深色麵罩後,依然透射出淬毒般的恨意和一絲……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死死釘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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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管理局的規章冰冷地刻在每一個特工的骨子裡:高危目標,必須徹底解除其行動能力,確認身份,然後……抹除。我沒有任何猶豫,伸出帶著戰術手套的手,冰冷而穩定,目標直指他頭盔側麵的卡榫。他的身體猛地一震,掙紮更加劇烈,喉嚨裡發出嗬嗬的威脅聲,眼神中的恨意幾乎要化為實質的火焰噴湧而出,灼燒著我的麵罩。但我沒有停頓,指尖精準地找到了卡扣的凹陷處,用力一按。

“哢噠。”

一聲輕響,在死寂的房間裡異常清晰。

沉重的戰術頭盔應聲解鎖。我手腕用力,毫不猶豫地將它猛地向上掀開、摘掉!

頭盔脫落的瞬間,仿佛抽走了整個空間所有的聲音和光線。時間,連同我全身奔流的血液,在這一刻徹底凝固。

雨水順著破敗的天花板縫隙滴落,砸在地麵積水上,發出單調而空洞的“嗒…嗒…”聲。除此之外,一片死寂。

頭盔下露出的臉……那張臉……

不是想象中猙獰的敵人,也不是某個窮凶極惡的陌生罪犯。

那張臉,線條比我現在更深刻,如同被歲月和某種沉重的負擔反複鑿刻過。鬢角已染上大片刺目的霜白,像冰冷的雪線。皮膚粗糙黯淡,刻滿了縱橫交錯的皺紋,如同乾涸龜裂的大地。嘴角緊抿著,勾勒出一道深深的、仿佛承載了無儘疲憊的溝壑。然而,那雙眼睛!那雙眼睛卻銳利得驚人,像兩把淬過火的刀子,穿透了時光的塵埃,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沉重的悲憫,牢牢地、死死地釘在我的臉上。

那是我自己的眼睛。是我在鏡子裡看了無數遍的輪廓、眉骨、鼻梁……是我在每一個執行任務前都會審視的那張臉!隻是,它被強行塞進了幾十年的風霜、絕望和一種深入骨髓的倦怠裡。

我所有的神經都在尖叫,每一個細胞都在瘋狂地否認這荒謬絕倫的景象。大腦像是被投入了絕對零度的冰窖,瞬間凍結,一片空白,無法處理這超越所有邏輯和經驗的恐怖信息。身體的本能反應快過思維,我猛地向後踉蹌了一大步,仿佛那張蒼老的臉是滾燙的烙鐵。戰術靴重重踩進一灘泥水裡,冰冷渾濁的汙水濺起,打濕了褲腿,我卻渾然不覺。一股徹骨的寒意從腳底板瞬間竄上頭頂,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動。

時間,在我和那張蒼老的麵孔之間,仿佛變成了一堵厚重粘稠的膠質牆。每一秒都被拉扯得無比漫長。隻有雨滴墜落的聲音,單調地敲打著死寂。

那張屬於“我”的、卻衰老得令人心碎的嘴唇,終於極其緩慢地掀動了一下。乾裂的唇皮摩擦,發出的聲音沙啞得如同砂紙刮過鐵鏽,每一個音節都浸滿了沉重的疲憊,卻又帶著一種奇異的平靜,穿透了雨聲和我的耳鳴:

“彆驚訝,凱。”他微微牽動了一下嘴角,那似乎是一個試圖安撫的微笑,卻隻讓深刻的皺紋更加扭曲,“我是來救你的。”

救……我?這兩個字像兩顆滾燙的鉛彈,狠狠撞進我混亂一片的腦海。荒謬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間淹沒了最初的震驚和恐懼。我下意識地握緊了腰間的粒子槍柄,冰冷的金屬觸感傳來一絲虛假的鎮定。眼前這個被時鎖禁錮的“我”,這個造成七個時間點崩塌的“時間幽靈”,他說……他是來救我的?這簡直是對我職業生涯、對我所信奉的一切法則最惡毒的嘲諷!

“救…我?”我的聲音乾澀得像是從砂礫中擠出來,帶著自己都陌生的嘶啞和尖銳的質疑,“你毀了七個時間點!你製造了七個悖論風暴!多少人因你而消失、錯亂、痛苦?你現在告訴我……你是來救我的?”每一個字都像帶著倒刺,狠狠剮蹭著我的喉嚨。

他臉上那抹疲憊的笑意更深了,眼神裡的悲憫濃得化不開,像在看著一個執迷不悟的孩子。“七個時間點?嗬……”他短促地笑了一聲,那笑聲裡沒有溫度,隻有無儘的蒼涼,“比起他們要做的,這連一個警告都算不上。凱,我們錯了,大錯特錯。”他頓了頓,目光穿透我,仿佛看到了遙遠而可怕的未來,“管理局……從來就不是曆史的守護者。他們是園丁,沒錯,但手裡拿著的不是修剪枝葉的剪刀……”他緩緩地、極其艱難地抬起一隻手,即使被時鎖的幽藍光網勒得皮開肉綻,鮮血染紅了手套,他依然指向自己心臟的位置,“……是毀滅的開關。我們奉命去‘修正’的點,那些所謂的‘汙染源’……凱,那根本不是汙染!那是曆史的免疫係統在掙紮!是無數可能性為了活下去發出的最後悲鳴!而我們的每一次‘修正’,每一次按下那個開關,都是在精準地切除它最後生存的希望,都是在給整個時間結構……掘墓!”

他劇烈的喘息著,胸口的起伏牽扯著藍色的光絲,發出細微的劈啪聲。那染血的手指顫抖著,卻依舊固執地指著心臟,仿佛那裡承載著無法言說的劇痛。

“看看你的任務記錄,凱!”他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種撕裂般的痛楚,“c127區,古羅馬城大火前夕,那個被我們清除的‘煽動者’!他真的是在製造混亂嗎?他是在警告!警告尼祿的瘋狂!是我們……是我們抹掉了那個警告,讓那場大火燒儘了半個羅馬的文明!還有‘深藍計劃’基地,2077年!那個‘叛逃’的首席科學家……他帶走的不是武器圖紙,是能讓人類避開第三次世界大戰的關鍵數據!是我們,親手把他送進了焚化爐,也把世界推向了深淵的邊緣!”他猛地咳嗽起來,嘴角滲出一絲暗紅的血線,眼神卻死死盯著我,燃燒著絕望的火焰,“管理局……他們不在乎曆史是否‘正確’,他們在乎的隻是控製!絕對的、不容置疑的控製!任何變量,哪怕一絲帶來希望的微風,都必須被扼殺在搖籃裡!我們……我們就是他們最鋒利的劊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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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地名,每一個代號,都像一把重錘狠狠砸在我的神經上。c127區……古羅馬城……那份任務簡報裡冰冷的“煽動者清除確認”字樣。深藍計劃……2077……報告上“叛逃者已消除,威脅解除”的紅色印章。這些我親手執行、從未深究的任務細節,此刻被眼前這個蒼老的“我”用如此絕望而真實的語調重新講述,帶著淋漓的鮮血和文明的灰燼,瞬間擊穿了我賴以生存的職業外殼。

一股冰冷的麻痹感從脊椎蔓延開來,胃裡翻江倒海。我構建了二十年的世界——秩序、責任、守護時間的崇高使命——在這個雨夜,在這張蒼老而染血的麵孔前,開始發出令人牙酸的崩裂聲。我握槍的手在微微顫抖,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信仰根基的劇烈動搖。

“你……”我艱難地吞咽著,喉嚨乾得像要裂開,“你怎麼證明?這一切……太荒謬了!”我的聲音在顫抖,試圖抓住最後一根名為“理性”的稻草。

“證明?”蒼老的凱,或者說蒼凱,嘴角扯出一個苦澀到極致的弧度,那笑容比哭還難看。他布滿血絲、卻依舊銳利的眼睛死死釘在我臉上,像是要穿透我的靈魂。“你左邊肩胛骨下方,靠近脊柱的位置,有一道舊傷疤。形狀像一道扭曲的閃電。那是你第一次獨立執行高危清除任務,在混亂的十九世紀倫敦碼頭,被一個瀕死的‘汙染源’用淬了鏽釘的匕首劃傷的。任務報告上寫的是‘輕微擦傷’,隻有你自己知道,那鏽釘差點讓你死於敗血症,你在醫療艙裡躺了整整兩周。疼痛發作時,傷口深處會像有冰冷的蟲子在噬咬骨頭。”

我的呼吸驟然停止。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間攫住了我的心臟,沿著脊柱猛竄上去。肩胛骨下方那道早已愈合、卻偶爾在陰雨天隱隱作痛的舊傷疤,仿佛被無形的電流擊中,猛地灼燒起來!那是絕對的隱私,從未錄入過任何檔案,連最親近的搭檔都不知道!他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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