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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記憶移植揭露婚外情與陰謀(1 / 2)

記憶陷阱

>移植妻子記憶後,我在她的回憶裡看到了婚外情。

>那個男人在她鎖骨留下吻痕的畫麵,每天深夜都在我腦中重放。

>更可怕的是,我發現他就在記憶移植公司工作。

>此刻他正通過設備監控著我的腦電波。

>“彆裝了,我知道你在看。”我對著空房間突然說。

>監控畫麵劇烈波動起來。

>他衝進我家裡時,我舉著妻子的遺照微笑:

>“告訴我,她的死真是意外嗎?”

水珠順著她的鎖骨滑進衣領時,陳默按下了暫停鍵。

畫麵凝固在那一幀。幽暗的浴室頂燈,蒸騰氤氳的水汽,模糊了磨砂玻璃隔斷的輪廓。林薇背對著鏡頭,纖細的脖頸微微仰起,濕漉漉的頭發貼在光潔的皮膚上。一粒飽滿的水珠,在她清晰的鎖骨窩裡短暫停留,然後,沿著那道誘人的凹陷,蜿蜒向下,消失在輕薄衣物的邊緣。

就是這裡。陳默的指尖在冰冷的憶匣控製麵板上懸停,像狙擊手鎖定目標。每一次重放,他都卡在這個瞬間。這個水珠滾落、陰影覆蓋的瞬間。

然後,他指尖落下,按下播放。畫麵繼續流動。

一隻手——一隻明顯屬於男人的、骨節分明的手——從鏡頭之外伸了進來。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占有欲,覆蓋在林薇那片剛被水珠浸潤過的、微微凹陷的肩頸皮膚上。那隻手帶著水汽的濕痕,指腹粗糙,帶著一種近乎粗暴的力度。林薇的身體幾不可查地顫抖了一下,不是抗拒,更像是某種被電流擊中的戰栗。她發出一聲模糊的、帶著鼻音的輕哼,身體軟軟地向後靠去,靠進鏡頭之外那個男人堅實的胸膛裡。

畫麵晃動,視角旋轉,鏡頭捕捉到了林薇的側臉。她的眼睛緊閉著,長睫毛濕漉漉地粘在一起,臉頰酡紅,嘴唇微微張開,像離水的魚,急促地呼吸著。那是一種陳默從未在她臉上見過的、徹底沉淪於情欲的迷醉表情。

接著,一個模糊的男性側影壓了下來,嘴唇帶著滾燙的溫度,精準地烙印在她微微凹陷的、敏感的鎖骨窩裡——正是剛才水珠滾落的地方。那個吻痕,如同一個滾燙的烙印,深深刻在陳默的視網膜上,也刻進了他每一次呼吸的痛楚裡。

“呼——”

陳默猛地向後靠在椅背上,仿佛被無形的重錘擊中胸口。書房裡一片死寂,隻有他粗重壓抑的喘息聲在回蕩。黑暗像粘稠的墨汁,緊緊包裹著他,隻有憶匣幽藍的屏幕光映在他臉上,冰冷而慘淡。他閉上眼,可那畫麵,那迷醉的神情,那滾燙的烙印,非但沒有消失,反而在黑暗的幕布上燃燒得更加清晰、更加灼人。

這該死的“記憶永恒”公司,這該死的憶匣。它像一個精準的刑具,把林薇生前最隱秘、最不堪的背叛,日複一日、分秒不差地在他清醒的午夜回放。每一次重放,都是對過去三年婚姻的一場公開處刑。

他疲憊地抬手,指尖重重揉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指腹下,那塊植入體所在的皮膚微微鼓起,帶著一種不屬於自身的冰涼堅硬感。這就是代價。為了留住林薇,留住她存在過的痕跡,他心甘情願地走進了“記憶永恒”那間冰冷得如同停屍房的手術室。

三個月前。

“記憶永恒”公司內部無菌手術室的燈光慘白得沒有一絲溫度,將一切都照得纖毫畢現,也照得人無所遁形。空氣裡彌漫著濃重的消毒水氣味,冰冷刺鼻。陳默躺在那張窄小堅硬的金屬床上,感覺自己像砧板上的魚。頭頂的無影燈亮得晃眼,他隻能緊緊閉著眼,聽著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在空曠冰冷的房間裡回響,每一次跳動都撞擊著肋骨。

“陳先生,放輕鬆。”一個平板、毫無起伏的電子合成音在他耳邊響起,是那個穿著無菌服、隻露出一雙眼睛的醫生助理。那雙眼睛藏在護目鏡後麵,漠然得像兩顆玻璃珠。“過程很快。就像……做一場關於過去的夢。”

冰涼黏稠的耦合劑被塗抹在他左側太陽穴附近。他全身的肌肉瞬間繃緊,牙關死死咬住。接著,是某種尖銳器械接觸皮膚的冰冷觸感,帶著一種非人的精確,穩穩地抵在了那個位置。輕微的、幾乎聽不見的“哢噠”聲響起,緊接著,是持續不斷的、低沉的嗡鳴,像無數隻細小的電鑽在同時開鑿他的顱骨,試圖鑽入他的腦髓深處。劇烈的眩暈感排山倒海般襲來,眼前的世界瘋狂旋轉,胃裡翻江倒海。

“呃……”他喉嚨裡擠出痛苦的悶哼,指甲深深摳進金屬床的邊緣。

“堅持一下,陳先生。數據流正在導入您的神經中樞。”還是那個平板的聲音,毫無波瀾,像是在播報無關緊要的天氣信息。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隻有幾分鐘,也許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那令人發瘋的鑽鑿感和眩暈終於如潮水般退去。嗡鳴聲停止了。

“植入完成。記憶芯片‘薇光’已成功激活。祝您‘回憶’愉快。”助理的聲音裡似乎終於帶上了一絲公式化的“溫度”,但那溫度比這房間的冷氣還要虛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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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屬床的束縛帶被解開。陳默僵硬地坐起身,一陣強烈的虛脫感讓他眼前發黑。他下意識地抬手,摸向左側太陽穴。指尖觸到的皮膚微微發熱,皮下有一小塊硬幣大小的、堅硬的凸起。異物感清晰無比,提醒著他,林薇的一部分,以一種冰冷科技的方式,永久地寄居在了他的身體裡。

他被人攙扶著走下手術台,腳步虛浮。助理遞過來一個巴掌大小、表麵流淌著幽藍色暗紋的金屬方塊——憶匣。它沉甸甸的,觸手冰涼。

“這是您的記憶終端和控製器,陳先生。通過它,您可以安全地訪問、回放、甚至沉浸式體驗林薇女士上傳的珍貴記憶片段。請妥善保管。”助理的聲音恢複了一貫的平板,“初始密碼是她的生日。後續使用指南已發送至您的個人郵箱。請按照提示操作,避免神經過載。有任何不適,請立刻聯係我們的技術支持部門。您的專屬顧問是楊哲先生。”

“楊哲……”陳默下意識地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聲音沙啞得像砂紙摩擦。

“是的,楊哲顧問會全程跟進您的適應情況。”助理點點頭,那雙玻璃珠似的眼睛似乎在他臉上短暫停留了一瞬,又飛快地移開,“您現在可以回家了。祝您與回憶相伴愉快。”

陳默抱著那個冰冷的憶匣,像個夢遊者一樣被引導著走出手術區。穿過明亮卻空曠得嚇人的走廊時,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傍晚的燈火正次第亮起,一片璀璨繁華。他停下腳步,望著那片溫暖的萬家燈火,又低頭看了看懷中那個散發著幽幽藍光的金屬方塊。一種難以言喻的、混雜著巨大空洞和微弱希冀的情緒,沉甸甸地壓在心口。

這冰冷的方塊裡,有他的薇薇。

他近乎貪婪地、小心翼翼地抱緊了它,仿佛那是溺水者唯一的浮木。指尖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薇薇,我找到你了。他在心裡無聲地呐喊。

“滴——”

一聲極其輕微、短促的電子音,像針尖刺破黑暗,突兀地在死寂的書房裡響起。

陳默猛地睜開眼。

那盤踞在腦海深處的、關於水珠、鎖骨和吻痕的灼熱畫麵,像被按了刪除鍵,瞬間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的警覺,如同毒蛇的信子,瞬間舔舐過他緊繃的神經。

他屏住呼吸,身體僵硬得如同化石,隻有眼珠極其緩慢地轉動,掃視著這個被幽藍屏幕光照亮的、熟悉又陌生的空間。

窗外的城市霓虹,透過厚重的遮光窗簾縫隙,在地板上投下幾道變幻不定的、扭曲的光斑。客廳方向,智能恒溫器控製麵板上,代表溫度的綠色數字,在無人操作的情況下,極其輕微地閃爍了一下,從22c跳到了23c,然後又迅速跳回22c。細微到幾乎可以忽略的機械運轉聲,從廚房冰箱的方向傳來,又突兀地停止。

一切似乎都符合邏輯。深夜的自動調節?設備本身的微小故障?

不。陳默的呼吸變得又輕又緩,幾乎聽不見。他太熟悉這個“家”了。自從憶匣植入,自從那段該死的記憶開始夜夜回放,他就生活在一個透明的魚缸裡。每一次溫度無端的升降,每一次電器不合時宜的低鳴,每一次窗外可疑的、幾乎融入夜色的無人機暗影無聲掠過,甚至手機電量偶爾異常地飛速消耗……這些微不足道的“巧合”,在日複一日的疊加中,在他腦中彙聚成一條冰冷刺骨的暗河。

它們不再是巧合。它們是監視。是那雙無處不在、粘膩冰冷的眼睛。

他的目光,最終落回到書桌上那個幽藍屏幕的憶匣。屏幕上,代表他腦電波活躍度的波形圖正瘋狂地跳動著,尖銳的波峰幾乎要刺破圖表的上限。那正是他剛才被記憶片段折磨、情緒劇烈波動時產生的信號。

而在這瘋狂波動的背景裡,一條極其細微、幾乎與背景噪音融為一體的淡灰色數據流,正穩定地、持續地,從一個他完全陌生的、標記著複雜內部協議代碼的端口,向外傳輸。它像一個幽靈,一個寄生蟲,緊緊地吸附在他此刻洶湧澎湃的痛苦之上,貪婪地吮吸著。

陳默的指尖,在冰冷的桌麵上無意識地劃動。一下,又一下。指甲與木質桌麵摩擦,發出極輕微的“沙沙”聲。這聲音在絕對的寂靜中被無限放大,如同砂輪在打磨著緊繃的神經。

他的目光死死鎖住那條淡灰色的、幽靈般的數據流。屏幕幽藍的光映在他臉上,勾勒出他下頜緊繃的線條和眼中深不見底的寒意。

楊哲。

那個名字,那個在手術室裡被助理平板念出的名字,那個自稱是“記憶永恒”公司派來“關懷”他、跟進他適應情況的“專屬顧問”,此刻帶著毒蛇般的冰冷,清晰地浮現在他混亂的腦海。

每一次例行回訪,楊哲的聲音都溫和有禮,帶著恰到好處的專業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疏離。他詢問陳默的睡眠、情緒、記憶回放的體驗、是否有“異常”感受……問題滴水不漏,關懷無懈可擊。但陳默總覺得那雙隔著通訊屏幕的眼睛,像手術室助理的那雙玻璃珠眼,帶著一種非人的審視,穿透網絡,冰冷地掃描著他的大腦,掃描著他每一次因林薇的記憶而產生的痛苦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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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眼睛,和此刻憶匣屏幕上那條貪婪吮吸著他痛苦數據流的灰色通道,重合了。

心臟在胸腔裡沉重地撞擊著,每一次搏動都帶著悶痛和冰冷的憤怒。陳默緩緩地、極其緩慢地吸了一口氣,冰冷的空氣灌入肺葉,帶來一陣刺痛。

他沒有動。隻是閉上了眼睛。再睜開時,眼底那翻湧的驚濤駭浪已被強行壓下,隻剩下一片深不見底的、死寂的寒潭。他臉上所有的肌肉都放鬆下來,甚至連剛才因痛苦而緊皺的眉頭都舒展開了,隻剩下一種空洞的疲憊。

他伸出手,指尖在憶匣光滑冰冷的表麵上輕輕滑動。動作帶著一種刻意的遲滯和茫然,就像一個剛從噩夢中驚醒、尚未完全清醒的人。他點開了控製麵板,調出了林薇記憶庫的列表。

屏幕上幽藍的光芒閃爍了一下,似乎因他這“正常”的操作而產生了微妙的波動。那條持續傳輸的灰色數據流,似乎……更加活躍、更加“專注”了。

陳默的目光落在列表上一個不起眼的、標記為“歸檔未分類”的文件夾上。那是林薇上傳記憶時,係統自動生成的一些碎片化、邏輯不清的片段,通常被認為是無意義的背景噪音。他點了進去。裡麵是一些快速閃過的、色彩扭曲的街景,嘈雜模糊的人聲片段,單調重複的工作場景……毫無價值,也毫無情感衝擊力。

他讓手指在屏幕上無意義地滑動,偶爾點開一個碎片,播放幾秒,又迅速關掉。他的眼神始終保持著那種空洞的茫然,身體姿態鬆散地靠在椅背上,呼吸平穩得近乎刻意。一切都像一個深夜失眠、百無聊賴地翻看舊物、試圖尋找慰藉卻一無所獲的鰥夫。

然而,在他看似平靜的外表下,全部的感官神經都像拉滿的弓弦,繃緊到了極致。他在捕捉。捕捉著憶匣運行中任何一絲極其微弱的異常電流聲,捕捉著窗外夜空中那可能存在的、極其輕微的、屬於無人機的旋翼破風聲,捕捉著客廳智能設備指示燈任何一絲不合時宜的閃爍。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如同冰冷的沙粒在黑暗中堆積。書房裡隻剩下憶匣運行時極低的嗡鳴和他自己刻意放緩的、均勻的呼吸聲。

突然!

就在他手指又一次無意識地劃過屏幕上一個毫無意義的風景碎片時,憶匣內部傳來一聲極其輕微、卻異常清晰的“哢噠”聲。那聲音很怪,不像正常的電子元件運轉,更像是什麼精密的卡榫被外力強行觸動了一下。幾乎同時,屏幕上那條穩定傳輸的灰色數據流,極其突兀地出現了一個劇烈的、向上的尖峰脈衝!像監測儀器上垂死病人的心電圖猛然拔高!

來了!

陳默的瞳孔驟然收縮成針尖大小!

他維持著靠在椅背上的姿勢,甚至沒有轉動脖頸。隻是微微抬起眼皮,目光像淬了冰的刀鋒,直直地刺向書房門口那片被客廳微弱光線勾勒出的、空無一物的黑暗。他的嘴唇無聲地翕動了一下,然後,一個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卻像冰錐般鋒利刺骨的聲音,清晰地打破了死寂:

“彆裝了,我知道你在看。”

“砰!!!”

巨大的撞擊聲如同驚雷般在死寂的公寓裡炸開!

厚重的實木房門被一股狂暴到極致的力量從外麵狠狠撞開!門框發出一聲不堪重負的呻吟,木屑飛濺!一道黑影挾帶著門外走廊冰冷的空氣和暴戾的氣息,如同失控的列車般猛地衝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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