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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記憶移植揭露婚外情與陰謀(2 / 2)

是楊哲。

他再也不是通訊屏幕裡那個溫文爾雅、西裝革履的“顧問”。此刻的他,像一頭被徹底激怒的困獸。平日裡梳得一絲不苟的頭發淩亂地散落在額前,遮住了小半張臉,露出的部分肌肉扭曲著,眼睛因為極致的憤怒和一種近乎瘋狂的驚惶而布滿了猩紅的血絲。他穿著黑色的衝鋒衣,拉鏈敞開,胸口劇烈地起伏著,粗重的喘息聲在空曠的客廳裡回蕩。

他像一陣黑色的旋風,沒有絲毫停頓,目標明確地直撲書房!那雙充血的眼睛死死鎖定著書房門口透出的幽藍光線,裡麵燃燒著要將一切焚毀的火焰。

陳默依舊坐在書桌後的椅子上,紋絲不動。甚至在楊哲撞門而入的巨響傳來時,他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他平靜得可怕,像風暴中心最沉寂的一點。

他隻是在楊哲那狂暴的身影即將衝入書房門口的刹那,極其自然地、甚至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從容,抬起了右手。他的動作平穩而精準,沒有一絲顫抖,仿佛演練過千百遍。

他手中穩穩地托著的,是林薇的遺照。實木相框的邊緣在憶匣幽藍的屏幕光下反射著冰冷堅硬的光澤。照片上,林薇的笑容明媚燦爛,眼神清澈,仿佛穿透了冰冷的相框玻璃和凝固的時間,注視著眼前這劍拔弩張、一觸即發的一幕。

陳默的目光,終於從遺照上抬起。他平靜地迎向門口那個因急刹而身體微微前傾、像一頭被無形繩索勒住的野獸般的楊哲。他的嘴角,極其緩慢地向上牽起一個弧度。那不是喜悅,不是嘲諷,更像是一種洞悉一切、將獵物逼入絕境後的、冰冷的悲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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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陳默的聲音不高,卻像淬了冰的鋼絲,清晰地割開楊哲粗重的喘息,每一個字都精準地砸在對方扭曲的臉上,“她的死,真是意外嗎?”

時間,在這一刻被凍結了。

楊哲臉上那狂怒的、近乎毀滅一切的表情,如同被按下了暫停鍵。所有的肌肉線條都僵死在原位,隻剩下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在聽到那個問題的瞬間,瞳孔猛地擴張開來!裡麵翻湧的狂暴怒火,像是被一桶冰水迎頭澆下,瞬間凝固,然後被一種更深沉、更原始的東西取代——那是一種純粹的、無法掩飾的、近乎生理性的驚駭!仿佛陳默口中吐出的不是問題,而是一把燒紅的烙鐵,直接燙穿了他的偽裝,烙在了他最深藏的恐懼之上。

他死死地盯著陳默,又像是不敢置信地、緩緩地將目光移向陳默手中那幀凝固的笑容——林薇的笑容。那笑容此刻在幽藍的光線下,顯得如此遙遠,如此陌生,又如此……洞徹一切。

他喉結劇烈地滾動了一下,嘴唇哆嗦著,似乎想說什麼,卻隻發出“嗬…嗬…”的、如同破風箱般喑啞的氣音。他衝進來時那股毀天滅地的氣勢,在陳默平靜的質問和那張遺照的注視下,如同被戳破的氣球,瞬間泄得一乾二淨。他高大的身體晃了晃,腳下不由自主地踉蹌後退了一步,撞在被他撞壞的門框上,發出一聲悶響。

書房裡,隻有憶匣屏幕發出的幽藍光芒在無聲流淌,映照著兩張男人慘白的臉,和空氣中那幾乎要凝結成實質的、冰冷的、充滿血腥味的真相氣息。

“你……你他媽……”楊哲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嘶啞得如同砂紙摩擦,每一個字都帶著血腥味,“你胡說什麼!”

他試圖重新凝聚起凶狠的氣勢,但那驚駭的眼神和微微顫抖的身體徹底出賣了他。他猛地抬起手,似乎想指向陳默,或者指向那個憶匣,動作卻僵硬而失控。

“意外?”陳默的聲音依舊平靜,像在陳述一個與己無關的事實。他托著遺照的手穩穩當當,另一隻手指尖輕輕拂過冰涼的相框玻璃,拂過林薇明媚的眉眼。“楊顧問,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薇薇最後上傳到‘憶匣’的記憶碎片,有多混亂,有多‘異常’。”

他微微歪頭,目光銳利如手術刀,精準地切入楊哲試圖掩飾的慌亂:“那些碎片化的街景,模糊不清的引擎轟鳴,刺耳的、不成調的刹車聲……還有,”陳默的語調陡然下沉,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一個男人壓抑的、驚慌失措的喘息聲。很近,非常近,就在她身邊。”

楊哲的臉色瞬間褪儘了最後一絲血色,慘白得像一張劣質的複印紙。他死死地瞪著陳默,瞳孔裡的驚駭幾乎要溢出來。

“那聲音,”陳默向前微微傾身,遺照上林薇的笑容仿佛也帶上了一絲冰冷的嘲弄,“我反複聽了上百遍。每一個氣口,每一次顫抖,每一次恐懼導致的變調……”他的聲音輕得像耳語,卻帶著千鈞之力,“楊哲,那聲音,和你現在的聲音,一模一樣!”

“嗡——”

仿佛有一根無形的弦在楊哲腦中猛地崩斷!他身體劇烈地一晃,像是被無形的巨錘狠狠砸中。眼神瞬間渙散,臉上最後一絲強裝的凶狠也土崩瓦解,隻剩下赤裸裸的、被徹底撕開偽裝的恐懼和絕望。

“不……不可能……”他失神地喃喃,聲音抖得不成樣子,“那隻是……隻是背景噪音……係統錯誤……”他語無倫次,試圖抓住最後一根稻草。

“係統錯誤?”陳默發出一聲極其短促、冰冷到骨子裡的嗤笑。他不再看楊哲那失魂落魄的樣子,目光轉向書桌上那個散發著幽藍光芒的憶匣,眼神複雜難辨。“那麼,楊顧問,請你告訴我,為什麼你如此緊張?為什麼像條被踩了尾巴的瘋狗一樣闖進來?”

他的目光重新釘在楊哲臉上,銳利如刀鋒:“僅僅因為我發現了你和她那段見不得光的關係,發現了你利用職務之便,像個下水道裡的老鼠一樣,日夜不停地偷窺我的腦子?窺視我因為你留下的吻痕而痛苦的樣子?看著那些你和她苟且的記憶一遍遍折磨我,是不是讓你很有快感?”

陳默的每一個字都像燒紅的鋼針,狠狠紮進楊哲的神經。楊哲臉上的肌肉瘋狂地抽搐著,恐懼和一種被徹底揭穿的羞憤在他眼中交織翻滾。

“還是說……”陳默的聲音陡然壓低,帶著一種洞穿靈魂的寒意,“你真正害怕的,是我從那片混亂的、該死的‘噪音’裡,聽到了真相?聽到了車禍發生前,你就在她車裡?聽到了你們在爭執?聽到了那聲絕望的尖叫……和……你最後做了什麼?!”

“閉嘴!!!!”

楊哲徹底崩潰了!陳默最後那一聲厲喝,如同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將他最後一絲理智徹底碾碎!他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嘶吼,不是因為憤怒,而是源於最深層的、無法承受的恐懼!他雙眼赤紅,布滿血絲的眼球幾乎要凸出眼眶,所有的偽裝、所有的狡辯都在這一瞬間被徹底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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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一頭被逼入絕境、隻想撕碎眼前一切的凶獸,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隻剩下最原始的破壞欲!他猛地彎腰,抄起腳邊被撞斷的一截沉重的實木門框碎塊!那尖銳的斷口在幽藍光線下閃爍著不祥的寒芒!

“你去死吧!!!”楊哲嘶吼著,帶著一股同歸於儘的瘋狂,高舉著那截沉重的凶器,用儘全身力氣,朝著書桌後依舊平靜坐著的陳默,朝著他手中林薇的遺照,朝著那個散發著幽藍光芒、似乎洞悉了一切的憶匣,狠狠地、不顧一切地砸了下去!

沉重的破風聲呼嘯而至,帶著毀滅的氣息!

陳默沒有躲閃。他甚至沒有去看那即將落下的、足以致命的凶器。他的目光,在楊哲徹底失控、舉起凶器的那個瞬間,極其短暫地、深深地看了一眼手中相框裡林薇永恒的笑容。

那一眼,包含了太多無法言說的東西——是告彆?是釋然?還是更深的、無解的困惑?

然後,在木塊帶著千鈞之力砸落前的最後一刹那,陳默動了!不是向後躲閃,而是猛地向前一撲!他的身體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如同撲向獵物的豹子,目標卻不是楊哲,而是書桌上那個幽藍屏幕瘋狂閃爍的憶匣!

他完全無視了頭頂呼嘯而下的死亡陰影!他的左手依舊死死地、近乎虔誠地護著林薇的遺照,右手則像一道閃電,帶著一種決絕的、義無反顧的狠厲,五指箕張,狠狠地、用儘全身力氣,朝著憶匣那冰冷堅硬的金屬外殼,猛拍了下去!

“啪嚓——!!!”

一聲刺耳得令人牙酸的碎裂聲,幾乎與頭頂沉重的木塊破風聲同時響起!

不是憶匣外殼碎裂的聲音——那東西堅固得超乎想象。而是陳默的手!他右手的指骨在巨大的反作用力下,瞬間發出了令人頭皮發麻的骨裂聲!劇痛如同高壓電流般沿著手臂瞬間竄遍全身,讓他眼前猛地一黑!但他拍下的力量是如此之大,如此之狠!

整個憶匣被他這一掌拍得從桌麵上猛然彈跳起來,翻滾著,如同一個失控的幽藍光球,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徑直朝著旁邊敞開的、深不見底的落地玻璃窗——飛了出去!

“不——!!!”楊哲砸下的動作瞬間僵在半空!他那雙被瘋狂和殺意充斥的赤紅眼睛,在看到憶匣飛出的軌跡時,瞳孔驟然縮成了針尖!裡麵所有的瘋狂瞬間被一種更巨大、更純粹的恐懼取代!那是一種信仰崩塌般的恐懼!

他發出了一聲比剛才更加淒厲、更加絕望的慘叫!砸向陳默的凶器方向硬生生被他用蠻力扭轉!他完全放棄了攻擊,身體以一種扭曲的姿態猛地撲向窗邊,徒勞地伸出手,想要抓住那個飛向窗外無邊黑暗的幽藍光點!

太遲了。

那承載著林薇記憶、承載著無數秘密、也承載著楊哲所有恐懼的憶匣,翻滾著,閃爍著最後一點幽藍的光芒,如同墜落的星辰,消失在了窗外沉沉的夜幕之中。沒有傳來任何落地的聲響,仿佛被城市的黑暗徹底吞噬。

楊哲大半個身體都撲出了窗外,隻有一隻手還死死地抓著窗框,他死死地盯著樓下那片吞噬了憶匣的黑暗深淵,喉嚨裡發出“嗬嗬”的、如同瀕死野獸般的抽氣聲,整個人像被抽掉了脊梁骨,徹底癱軟下來。

書房裡,隻剩下沉重的、破碎的喘息聲。陳默抱著劇痛的右手和護在懷中的遺照,靠在翻倒的椅子旁,臉色慘白,冷汗浸透了額發。他看著楊哲癱在窗邊的背影,那背影劇烈地顫抖著,充滿了末日降臨般的絕望。

陳默低頭,看著照片上林薇永恒的笑容,那笑容在混亂和微光中,顯得如此純淨,又如此遙遠。他輕輕撫摸著冰冷的相框玻璃,像是在撫摸一個再也無法觸及的夢。

他贏了,也輸了。

真相,或許永遠和那個憶匣一起,埋葬在了城市的某個黑暗角落。

清晨的陽光帶著初秋的涼意,穿過梧桐枝葉的縫隙,斑駁地灑在擁擠的人行道上。

陳默裹緊了一件半舊的灰色夾克,領口豎起,微微遮擋住左側太陽穴附近那塊被碎發勉強掩蓋的、微微凸起的疤痕。他低著頭,步伐不快不慢,混在上班早高峰的人流裡,像一個最普通不過、為生計奔波的都市倦客。

右手纏著厚厚的繃帶,固定著夾板,每一次隨步伐的輕微擺動都帶來一陣悶痛,像骨頭深處埋著燒紅的鐵釘。他下意識地將受傷的手更深地插進夾克口袋。

身邊是喧囂的城市交響曲。汽車不耐煩的鳴笛,公交車進站時沉悶的刹車和泄氣聲,年輕白領們端著咖啡步履匆匆的高跟鞋叩擊地麵,還有手機外放的短視頻背景音樂和誇張的笑聲……無數聲音混雜在一起,形成一片巨大的、嘈雜的聲浪。

陳默穿行其中,卻感覺自己像行走在一個巨大的、透明的真空罩子裡。外界的聲響仿佛隔著厚厚的玻璃傳來,模糊而遙遠。他的世界,隻剩下一種絕對的、令人窒息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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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的聲音,林薇的笑容,林薇指尖的溫度,林薇身上淡淡的、如同雨後梔子花的香氣……所有那些曾經鮮活地存在於他腦海中的細節,那些構成了他整個世界的溫暖碎片,都消失了。隨著那個被他親手拍出窗外、墜入黑暗的憶匣,徹底消失了。

太陽穴下那塊堅硬的植入體還在,殘留著一絲冰冷的異物感。但它現在隻是一個毫無意義的金屬疙瘩,一個空蕩蕩的、被廢棄的接口。再也沒有數據流從中湧出,再也沒有記憶的碎片從中浮現。

他得到了什麼?

楊哲那張因極度恐懼而徹底扭曲崩潰的臉?那癱在窗邊、仿佛被抽走了靈魂的背影?還有他最後那聲如同靈魂被撕裂般的絕望嘶吼?

是。他撕開了那個男人的偽裝,看到了他深藏骨髓的罪惡和恐懼。那一刻,一種冰冷的、近乎殘酷的快意確實短暫地衝刷過他的神經。

但快意之後呢?

林薇死了。她是怎麼死的?那場車禍真的是意外嗎?楊哲最後那瘋狂的舉動,是出於被揭露奸情的憤怒,還是因為更深的、更不可告人的罪行即將暴露的恐慌?他和林薇之間,除了那段灼燒陳默靈魂的婚外情,究竟還藏著什麼?那個憶匣裡,除了那段不堪的記憶和那混亂的、指向楊哲的車禍前碎片,是否還有更多他未曾發現、也永遠無法再發現的秘密?

這些問題,像無數條冰冷的毒蛇,盤踞在他此刻空蕩蕩的腦海深處,日夜噬咬。沒有憶匣,沒有林薇的記憶,沒有任何證據。楊哲像人間蒸發了一樣,連同“記憶永恒”公司也對此諱莫如深,仿佛從未存在過那個顧問,也從未接過一個叫陳默的客戶。一切痕跡都被抹得乾乾淨淨。

他報了警。帶著那隻骨折的手,帶著被撞壞的門框照片,帶著他關於監控、關於楊哲、關於記憶碎片中聽到聲音的陳述。接待他的警官很耐心,做著記錄,眼神裡卻帶著一種職業性的、不易察覺的懷疑。一個失去妻子的悲傷丈夫,一個聲稱被記憶公司顧問監視甚至攻擊的故事,一個無法提供任何實物證據憶匣消失)、甚至無法提供施害者有效身份證明楊哲的所有信息似乎都是假的)的指控……這一切聽起來,確實像一個悲傷過度導致妄想的精神病人的囈語。

“陳先生,您的手需要好好休養。至於您說的情況,”警官合上記錄本,語氣帶著安撫,“我們會按程序調查‘記憶永恒’公司,也會嘗試查找您說的那個楊哲。但您也知道,記憶芯片和腦波數據這些……取證難度非常大。您先安心養傷,有進展我們會第一時間通知您。”

調查?陳默心裡一片冰涼。他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大概率是石沉大海。

他贏了楊哲那一刻的崩潰,卻輸掉了追尋林薇死亡真相的所有可能。他用林薇遺留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後存在,換取了一個仇敵的恐懼,卻把自己推入了永恒的、無解的迷霧深淵。

陽光有些刺眼。陳默微微眯起眼睛,抬起頭。

一片小小的、絨毛狀的梧桐樹種子,被微風托著,晃晃悠悠地從他眼前飄過。輕盈,潔白,在金色的陽光裡打著旋。

他第一次注意到,原來這個季節,梧桐樹會飄這麼多絨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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