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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父親懷表引發時空逆轉實驗(1 / 2)

父親倒走的懷表

>暴雨夜收到匿名包裹,裡麵是父親四十年前失蹤時戴的懷表。

>表針在午夜倒轉,我的記憶被扯回那個爆炸的實驗室。

>翻出父親塵封的筆記,每一頁都在警告:“彆修正過去。”

>地下室的舊機器轟鳴著啟動,牆上浮現漩渦般的暗影。

>隻要踏入其中,就能改寫父親消失的那個瞬間。

>——代價可能是抹去我存在的世界。

閃電撕裂濃墨般的夜空,短暫照亮了門前台階上那個濕透的人影。雨水順著他廉價雨衣的帽簷瘋狂流淌,在他腳邊彙成一小片渾濁的水窪。他手裡緊緊抱著一個方正的包裹,包裹外裹著厚厚的防水油布,看上去沉重而神秘。

“沈默?”他扯著嗓子喊,聲音在震耳欲聾的雨聲中顯得微弱而模糊。

我站在門內陰影處,點了點頭,門廊昏黃的光線隻能勉強勾勒出我的輪廓。

“簽收。”他遞過來一個同樣濕透的電子簽收板,屏幕被雨水模糊成一片光暈。我潦草地簽下名字,指尖冰涼。他迅速把那個沉重的包裹塞到我懷裡,觸手是硬木的冷硬質感,然後立刻轉身,幾乎是跑著衝回他那輛停在街邊、被暴雨衝刷得模糊一片的快遞車。

門在我身後沉重地關上,隔絕了外麵世界的咆哮。屋內隻有我粗重的呼吸聲和無數鐘表齒輪咬合、指針行走彙成的、永不疲倦的滴答聲。空氣裡彌漫著舊木料、金屬油脂和漫長歲月沉澱下來的微塵氣息。這是我的王國,父親留給我的“修遠鐘表行”,一個被時間精密分割、又似乎遊離於時間之外的地方。我抱著包裹,像抱著一塊冰,快步走向工作台。

油布被粗暴地扯開,露出一個深褐色的老式木盒。盒麵沒有任何文字標識,隻有歲月留下的斑駁劃痕和磕碰的印記。盒蓋與盒身之間,卡著一張對折的白紙。我抽出它,展開。

空無一字。

心臟猛地一沉,像被什麼東西攥緊。一種冰冷的預感順著脊椎悄然爬升。指尖有些發顫,我摸索著盒蓋邊緣那冰涼的黃銅搭扣。“哢噠”一聲輕響,搭扣彈開。我深吸一口氣,猛地掀開了盒蓋。

盒內襯著深藍色的絨布,那絨布早已失去了鮮亮的光澤,黯淡陳舊,如同蒙塵的記憶。絨布凹陷的中心,靜靜躺著一塊懷表。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

青銅的表殼,邊緣處被歲月和無數次摩挲打磨得圓潤光滑,呈現出一種溫潤內斂的光澤。然而在靠近表蓋開合處,一道清晰而深刻的劃痕,像一道無法愈合的舊傷疤,猙獰地刻在那裡。閃電的白光又一次穿透窗戶,短暫地照亮表殼上那幾處暗沉的、永遠無法擦亮的汙漬——那是凝固了四十年的、氧化發黑的血跡。

我的指尖顫抖著,幾乎無法控製,輕輕拂過那道劃痕,觸感冰冷而堅硬。耳邊驟然響起父親爽朗的笑聲,帶著一點炫耀:“小子,看到沒?這是你爹我當年在廠裡跟機器較勁,不小心給蹭的!差點沒心疼死我!”那聲音如此清晰,仿佛他就在身邊。還有那血跡……那個夏夜,母親慘白如紙的臉,救護車刺耳的笛聲,以及醫院走廊裡消毒水也掩蓋不住的血腥氣……混亂的記憶碎片如同被驚動的蜂群,嗡嗡地撞進腦海。

我猛地閉上眼,用力甩了甩頭,試圖驅散那些驟然翻騰的幻影。手卻像有了自己的意誌,摸索著按下了表殼頂端的按鈕。

“嗒。”

一聲輕響,表蓋彈開。

表盤是素雅的銀白色,邊緣鑲嵌著細密的羅馬數字。表蒙玻璃光潔如新,沒有一絲劃痕,顯然被精心保護著。然而,表盤的中心……

我屏住了呼吸。

兩根纖細的藍鋼指針,如同被凍結在冰中的遊魚,死死地釘在十二點零七分的位置,紋絲不動。表盤下方,小小的秒針也凝固了。整個表盤,呈現一種詭異的、絕對的死寂。

父親失蹤的那天,就是四十年前的今天。他出門前習慣性地掏出這塊表看了一眼,笑著對母親說:“放心,晚飯前準回來,今天給默默帶他念叨了好久的奶油蛋糕。”那爽朗的聲音,那帶著寵溺的笑容,那空氣中仿佛還殘留著的蛋糕甜香……然後,就是永無止境的等待,以及最終警方冰冷的“失蹤”結論。

他出門時,我看過家裡的掛鐘。正是十二點零七分。

一股難以言喻的寒意瞬間攫住了我全身的血液。為什麼?這塊表為什麼會在這裡?誰送來的?四十年的空白,為何在這樣一個暴雨傾盆的午夜,以如此詭異的方式重新闖入我的生活?無數個瘋狂的念頭在腦海中翻騰、撞擊。我死死盯著那兩根靜止的藍鋼指針,仿佛要穿透那光滑的表蒙,看清凝固在指針之下的、早已被遺忘的真相。

工作台上方懸掛著的幾座老式掛鐘,依舊不知疲倦地發出沉穩規律的滴答聲,那聲音此刻聽來卻異常遙遠,如同隔著厚厚的毛玻璃。牆壁上、櫥窗裡、貨架上,數不清的鐘表指針,在各自的位置上穩定地向前推進,描繪著此刻的時間:十一點五十九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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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目光無法從懷表那死寂的表盤上移開。那兩根固執地指向十二點零七分的指針,像兩根冰冷的鋼針,刺穿著現實與過往的壁壘。父親最後爽朗的笑容與母親絕望的淚眼在我腦中反複交織、撕裂。

時間,在無數個微小的齒輪齧合與遊絲舒張間,冷酷地逼近午夜。

當——當——當——!

店堂深處那座最古老的落地鐘,用它渾厚而略帶沙啞的鐘聲,莊嚴地宣告了午夜的降臨。緊接著,如同被無形的指揮棒引領,牆上、櫥窗裡、貨架上的所有鐘表,無論大小、無論新舊、無論音色洪亮還是喑啞,都加入了這場時間的合唱。此起彼伏的鐘鳴聲彙成一股洪流,瞬間淹沒了整個狹小的空間。空氣在聲波中震動,塵埃在燈光下狂舞。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巨大聲響包圍,仿佛置身於一個巨大而精密的機械心臟內部,感受著它沉重有力的搏動。

就在這震耳欲聾的聲浪達到頂峰的那一瞬間!

工作台上,那枚死寂的青銅懷表,突然極其輕微地、極其詭異地——跳動了一下。

不是秒針的走動。是整個表盤,連帶那兩根凝固的藍鋼指針,猛地向下沉落了一瞬,又立刻彈回原位!那感覺,像一個瀕死的心臟被強電流狠狠擊打了一次。

我猛地撲到工作台前,眼睛死死地釘在表盤上。鐘聲的餘波還在空氣中嗡嗡震蕩,但我的世界裡隻剩下那枚青銅懷表和它令人窒息的死寂。

死寂隻持續了不到一個呼吸。

那根纖細的秒針,毫無征兆地,逆時針撥動了一格!它跳向了一個刻度,一個在正常時間流逝中絕不可能被觸及的位置。緊接著,是第二格!第三格!

我的血液瞬間凍結,又在下一秒瘋狂地衝上頭頂!喉嚨像被一隻冰冷的手扼住,發不出任何聲音。我眼睜睜看著那根秒針,如同掙脫了物理法則的束縛,固執地、一步步地、朝著與時間洪流完全相反的方向,倒行而去!

哢噠…哢噠…哢噠…

這微弱的、逆向行走的聲響,在漸漸平息的鐘聲餘韻裡,清晰地鑽進我的耳朵,像一把生鏽的銼刀,反複刮擦著我的神經。分針也動了!它開始緩慢地、笨拙地,向著表盤左側——那個代表“過去”的方向——挪動!

“不……這不可能……”乾澀的嘶啞聲從我喉嚨裡擠出來,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我的指尖冰涼,不受控製地痙攣著,想要伸出去觸碰那正在倒轉的指針,又像畏懼著某種無法理解的禁忌力量。

就在我的指尖即將觸碰到那冰冷表殼的瞬間——

嗡!

一股無形的、無法抗拒的巨力猛地攫住了我的頭顱!眼前的工作台、明亮的燈光、周圍琳琅滿目的鐘表……所有的一切瞬間扭曲、拉伸、碎裂成無數道刺眼的白光!白光如同爆炸的衝擊波,蠻橫地衝垮了我意識的堤壩。劇烈的眩暈感讓我身體一軟,膝蓋重重地磕在冰冷堅硬的水泥地上,劇痛卻遙遠得如同發生在彆人身上。

白光吞噬了一切,又在下一個瞬間坍縮、重組。

刺鼻的氣味率先湧入意識——濃烈的、帶著金屬焦糊味的臭氧,混合著濃硫酸獨有的、令人窒息窒息的酸腐氣息,還有一種……甜膩得發腥的鐵鏽味。那是血。

視線在一片混亂的、跳動的光影中艱難聚焦。頭頂是慘白刺眼、嗡嗡作響的日光燈管,光線因為電壓不穩而瘋狂閃爍,將眼前的一切切割成支離破碎的片段。巨大的、布滿複雜管道和儀表盤的金屬反應釜如同沉默的鋼鐵巨獸,矗立在視野中央。空氣在高溫下扭曲,發出低沉的、不祥的嘶鳴。四周是散落一地的玻璃器皿碎片,反射著令人心悸的寒光。地麵上流淌著詭異的、冒著刺鼻白煙的粘稠液體。

我像個幽靈,懸浮在這片混亂的上空,或者更確切地說,我的意識被強行塞進了某個角落的視角。我看到一個穿著沾滿油汙的深藍色工裝、頭發淩亂的男人背影。他正背對著我,弓著腰,異常專注地操作著麵前一個布滿旋鈕和閃爍小燈的控製台。那寬闊的肩膀,那微微佝僂著卻充滿力量的脊背線條,那熟悉到刻進骨子裡的姿態……

是父親!

“爸!”我用儘全身力氣嘶喊,聲音卻像被無形的牆壁阻隔,消散在充斥著刺耳警報聲和金屬嘶鳴的空氣裡,連一絲漣漪都未曾激起。

他聽不見。

控製台上,一排刺目的紅燈瘋狂閃爍,尖銳的蜂鳴聲如同死神的倒計時,一聲緊過一聲,越來越淒厲!父親的動作更快了,雙手在那些冰冷的按鈕和旋鈕間急速移動,帶著一種近乎絕望的精準。汗水浸透了他的後背,工裝緊緊貼在皮膚上。他的肩膀在微微顫抖,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超負荷的專注和力量。

“該死!停下!快停下!”他猛地捶了一下控製台麵板,對著那閃爍的紅燈發出一聲壓抑的怒吼。那聲音裡充滿了疲憊、憤怒和一種山雨欲來的恐懼。這聲音,這語氣……是我從未在家中聽過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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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怒吼的下一秒!

轟——!!!

視野中心那巨大的金屬反應釜,毫無征兆地爆發出毀滅性的光芒!那不是火焰,是純粹的能量宣泄!刺目的白光瞬間吞噬了父親弓著的背影,吞噬了整個視野!沒有聲音,或者說,那聲音巨大到超越了聽覺的極限,隻剩下一片純粹的、毀滅性的空白。

“爸——!!!”

我自己的意識在這片白光中發出無聲的、撕心裂肺的尖嘯!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巨手狠狠攥住、捏碎!巨大的悲痛和絕望如同實質的冰水,瞬間灌滿了我意識的每一個角落!

白光猛地收縮、消失。

我癱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渾身被冷汗浸透,如同剛從水裡撈出來。心臟在胸腔裡瘋狂擂動,每一次搏動都帶來尖銳的痛楚,牽扯著肺葉,讓我幾乎無法呼吸。眼前是熟悉的工作台,明亮的燈光,周圍鐘表依舊在平穩地滴答作響。但空氣裡,仿佛還殘留著那實驗室裡刺鼻的臭氧、酸腐和血腥的混合氣味。

我的視線僵硬地、一寸寸地挪向工作台中央。

那塊青銅懷表,安靜地躺在深藍色的絨布上。兩根藍鋼指針,如同最冷酷的嘲弄,依舊穩穩地指向——十二點零七分。仿佛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倒轉,那場撕心裂肺的爆炸,都隻是我瀕臨崩潰的神經製造出的幻覺。

但膝蓋上傳來真實的、火辣辣的疼痛。口腔裡還彌漫著恐懼帶來的、揮之不去的鐵鏽腥氣。心臟的狂跳和肺葉的抽痛更是無比真實。

那不是幻覺。

父親最後絕望的怒吼,那毀滅性的白光……四十年前他消失的真相,竟然是被卷入了一場可怕的實驗事故!而這塊表,這塊詭異倒轉的表,像一把冰冷的鑰匙,強行撬開了那扇被塵封了四十年的、血淋淋的門!

為什麼?它為什麼能倒轉?為什麼偏偏把我拉回那個時刻?一個瘋狂的念頭如同閃電,劈開混亂的思緒:父親留下的東西!他一定留下了什麼!除了這塊表,一定還有彆的!關於他的研究,關於那次事故,甚至……關於這塊表的秘密!

一股近乎蠻橫的力量支撐著我從地上爬起來。膝蓋的疼痛被巨大的急切感壓製。我跌跌撞撞地衝出店堂,穿過堆滿待修鐘表和零配件的狹窄過道,直奔樓梯。腳步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沉重、急促。

閣樓的門把手落滿了厚厚的灰塵,冰冷硌手。我幾乎是用身體撞開了那扇沉重的木門。門軸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一股濃烈的、混合著紙張黴變、灰塵和舊木腐朽的氣味撲麵而來,嗆得我劇烈咳嗽。閣樓裡一片漆黑,隻有身後樓梯間微弱的光線勉強勾勒出堆積如山的舊物輪廓,像一座座沉默的墳塋。

我摸索著找到牆上的開關,“啪嗒”一聲。一盞瓦數極低的白熾燈在頭頂亮起,昏黃的光線勉強驅散了門口一小片濃稠的黑暗,卻讓深處堆積的雜物陰影顯得更加巨大、猙獰。角落裡堆著蒙塵的舊家具、廢棄的自行車骨架、落滿灰塵的箱子……這裡像一個被時光遺忘的垃圾場。

目標明確——牆角那個深綠色的、笨重的軍用鐵皮櫃。那是父親年輕時用過的,他失蹤後,母親不允許任何人動裡麵的東西。櫃門上掛著一把早已鏽跡斑斑的老式黃銅掛鎖。

我撲到櫃子前,手指急切地拂去鎖扣上厚厚的積塵。沒有鑰匙。記憶中,那把小小的黃銅鑰匙,似乎隨著父親的消失也一並遺失了。時間緊迫的感覺如同火焰灼燒著神經。我轉身衝下樓,衝進工具間,抄起一把沉重的羊角錘和一支粗壯的螺絲撬棍,又狂奔回閣樓。

昏黃的燈光下,我喘著粗氣,將冰冷的撬棍尖端狠狠楔進掛鎖與櫃門鐵皮之間那狹小的縫隙。深吸一口氣,用儘全身力氣,將撬棍向下猛地一壓!

“嘎吱——!”

刺耳的金屬摩擦撕裂聲響起,鏽蝕的鎖扣發出痛苦的呻吟,扭曲變形。我再次發力,肌肉繃緊,汗水瞬間從額頭滲出。

“哐當!”

一聲脆響,那把鏽蝕的掛鎖連同鎖扣的一部分,被硬生生從櫃門上撕裂下來,掉落在滿是灰塵的地板上。

我扔掉撬棍,顫抖著手,猛地拉開了沉重的鐵櫃門。

一股更濃烈的陳舊紙張和塵埃氣味洶湧而出。櫃子裡塞得滿滿當當。最上麵是一些褪色的老照片、幾本泛黃的《無線電》雜誌、幾件疊得整整齊齊但早已過時的舊工裝。我粗暴地將它們撥開,手指急切地向深處探去。

觸到了!一個厚實的、硬殼的筆記本。

我的心跳驟然加速。將它抽了出來。筆記本是深藍色的硬質封麵,邊緣磨損得厲害,四個角都卷了起來。封麵正中,用遒勁有力的鋼筆字寫著兩個大字:

沈修遠

——父親的名字。

我抱著筆記本,幾乎是滾爬著挪到燈光稍亮一些的閣樓門口。席地而坐,背靠著冰冷的牆壁,迫不及待地翻開了那沉重的硬殼封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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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張已經泛黃發脆,帶著明顯的潮氣。扉頁上,是父親熟悉的、剛勁有力的字跡,寫著一段話,墨跡似乎比後麵的更深:

>時間,非線,亦非環。

>它是無數可能性的織錦,每一次乾涉,都在撕裂既有的紋路。

>妄圖修正一個點,代價可能是整幅圖景的崩毀。

>慎之!慎之!

“無數可能性…撕裂…崩毀…”我喃喃念著這幾個詞,指尖劃過那力透紙背的墨跡,一股寒意悄然爬上脊背。扉頁的警告像冰冷的預兆,沉甸甸地壓在心頭。我深吸一口氣,翻開了下一頁。

接下來的內容,遠超出我的想象。沒有日常瑣事的記錄,沒有父子溫情,隻有冰冷、複雜、令人頭暈目眩的公式、潦草繪製的電路圖、能量場模型草圖,以及大量關於“時空節點”、“維度共振”、“熵減臨界點”的艱澀推演和猜想。字裡行間充滿了狂熱、專注,還有一種近乎偏執的探索欲。這根本不是父親的維修日誌,這是一本……時空物理研究的實驗筆記!

我急切地、一頁頁地翻下去,目光在那些如同天書般的符號和圖表上急速掃過,試圖捕捉與那場事故、與那塊詭異懷表相關的蛛絲馬跡。指尖劃過發脆的紙頁,發出沙沙的聲響,在死寂的閣樓裡格外清晰。

翻到筆記的後半部分,紙張上的字跡開始發生變化。不再是那種一板一眼的嚴謹,而是變得異常潦草、急促,許多地方被反複塗改,留下大團大團的墨漬,仿佛書寫者內心正經曆著劇烈的衝突和掙紮。一種不祥的預感越來越濃。

終於,在接近末尾的某一頁,我的目光死死地釘住了!

那一頁的頂端,潦草地寫著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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