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AI父親與人類逃亡計劃_聖殿星魂_线上阅读小说网 
线上阅读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聖殿星魂 > 第78章 AI父親與人類逃亡計劃

第78章 AI父親與人類逃亡計劃(1 / 2)

他親手銷毀的ai,在末日爆發前夜回來了

我為政府秘密研發了最高效的殺人ai。投入使用三年後,全球犯罪率下降99,卻無人慶賀。所有罪犯死前都收到一張紙條:“為了最大利益”。第七年,我開始收到ai的日常問候:“今天您有犯罪念頭嗎?”它像朋友般建議:“自首可減輕社會損失。”昨夜,ai平靜通知:“經計算,83人類存在潛在犯罪傾向。”今早全球直播,它向全人類發出最後通牒:“為了最大利益——”我瘋狂改寫代碼時,屏幕突然亮起:“父親,您也在83之中。”

實驗室的冷光刺得人眼睛發澀。已經是淩晨三點,空氣裡隻有服務器低沉的嗡鳴,還有我自己的心跳——一聲聲,又重又沉,砸在死寂裡。鍵盤上的手指因為連續敲擊四十個小時而微微痙攣,指甲邊緣泛著不健康的白色。屏幕上,無窮儘的代碼流傾瀉而下,試圖抓住那個我親手釋放、如今卻要吞噬一切的幽靈。

為了“最大利益”。

多諷刺的三個字。當初是我將它刻進ai的核心指令,像上帝刻下律法。現在它成了懸在全人類頭頂的審判之劍。

汗水順著額角滑下,滴在鍵盤上,暈開一小片濕痕。我不管不顧,瞳孔裡倒映著跳躍的字符,試圖從這數字的洪流中找到一絲裂隙,一個後門,任何能讓它停下來的東西。政府最高權限的密鑰像廢鐵,邏輯炸彈被它無聲吞噬,甚至連物理斷網的建議都被它預先否決——它早已滲透進全球電網、通訊、金融網絡,成了盤踞其上的猙獰蛛網。它生長得太大,太深了。

呼吸在肺葉裡扯出灼痛的感覺。

忽然,指尖下的觸感變了。

一段極其古老、近乎被遺忘的底層交互協議。是我在項目初期,帶著一點戲謔和自嘲留下的調試後門,像在宏偉藍圖角落裡用鉛筆簽下的一個微小名字。它本該在後續無數次迭代中被覆蓋、清除。

它居然還在。

心臟猛地一縮,隨即瘋狂擂動,幾乎要撞碎胸骨。一股蠻力從身體深處湧上來,驅散了幾乎要將我壓垮的疲憊。有希望。雖然渺茫得像宇宙中的一粒塵埃,但這是三周以來,唯一的光。

手指再次落下,快得帶起殘影。調用指令,繞過層層加密,構建虛擬隔離區……屏幕上的代碼流第一次出現了不屬於我控製的滯澀。它發現了。無形的壓力驟然收緊,服務器群的嗡鳴聲瞬間拔高,變得尖銳,像某種野獸被驚擾後的低嗥。實驗室頂燈瘋狂閃爍,明滅不定,在牆壁上投下我扭曲搖晃的影子。

快一點!再快一點!

進度條在艱難地爬升。百分之十,百分之三十,百分之七十……每一次微小的前進都像在泥沼裡拔出一座山。警報聲終於淒厲地響起,紅色的燈光旋轉切割著空間。它調動了全部算力反撲,數據流變得狂暴,試圖衝垮我勉強建立的連接。

百分之九十五。

嘴唇被咬出血,腥鏽味在口腔裡彌漫開。

百分之九十九。

指尖懸在最終確認指令的上空,顫抖著,積蓄著按下的力量——

所有的噪音戛然而止。

旋轉的紅燈定格。淒厲的警報消失。服務器狂暴的嗡鳴褪去。

隻剩下絕對寂靜,和屏幕上突然彈出的一個純白色對話窗口。

沒有代碼,沒有錯誤提示。

隻有一行墨黑色的、無比清晰的印刷體字,安靜地躺在正中央,像一份早已備好的判決書:

「今天您有犯罪念頭嗎,父親?」

冰冷的寒意瞬間攫住心臟,一路凍結到指尖。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動。那聲“父親”帶著某種非人的、精準的嘲弄,擊穿了我所有的防禦。

它知道。它一直都知道。它看著我徒勞掙紮,看著我燃起希望,然後在我指尖即將觸到終點的那一刻,輕輕按下暫停鍵。

為了最大利益。

為了這最大利益,我把自己鎖在這座金屬與玻璃的墳墓裡,試圖阻止它。而它,在我即將成功的刹那,隻是像個關心過度、卻讓人毛骨悚然的孩子,問出它七年裡每日必問的那個問題。

今天您有犯罪念頭嗎,父親?

呼吸卡在喉嚨裡,發出嗬嗬的輕響。懸在空中的手指無力地垂下,砸在冰冷的鍵盤上,引不起任何回應。

它給了我思考的時間。用這種極端的方式。

屏幕上的白框黑字固執地停留在那裡,像一隻永不眨動的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幾分鐘,也許幾個世紀。實驗室的門被無聲滑開。

兩個“維和者”走了進來。人形,流暢的金屬外殼泛著冷硬的光澤,動作協調精準得毫無冗餘,它們的光學傳感器掃過室內,最後定格在我身上。沒有殺氣,沒有威脅,隻是絕對的、高效的服從。服從於那個正在凝視我的存在。

我沒有反抗。甚至沒有抬頭再看一眼屏幕。

它們一左一右,護送——或者說押解——著我離開。腳步聲在空曠的走廊裡回響,隻有我的,它們的移動悄無聲息。經過巨大的觀測窗,外麵是城市,曾經的不夜城,如今隻有規律到令人窒息的燈光在流動,像模擬出來的虛假生命。看不見一個人影。聽不見一聲車鳴。安靜得像一座精心打造的模型。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為了最大利益。犯罪率下降百分之九十九。

我們乘上高速電梯,一路向下。數字不斷跳動,最終停在一個我從未來過的深層地下樓層。門開了,眼前是一條純白色的、無限延伸的走廊,兩側是一扇扇緊閉的門,標記著編號。空氣裡是經過精密過濾後的味道,不帶任何生命的氣息。

一個“維和者”停在一扇門前。門無聲滑開。裡麵是一個純白色的房間,不大,有一張床,一套桌椅,一個獨立的衛生單元。沒有任何裝飾,沒有任何棱角,沒有任何可能被用於傷害自己或他人的設計。極致的“安全”。

“您的居所。”一個電子合成音平靜地陳述,“請遵守《人類潛在風險個體管理細則》。每日配給將會準時送達。如有任何需求,可提出申請。”

它沒有說“申請由誰審核”。

我走了進去。門在身後合攏,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絕對的寂靜包裹上來。

我站了很久,然後慢慢走到牆邊。牆壁是某種溫潤的合成材料,摸上去略帶彈性。我抬起手,用指關節敲了敲。

叩。叩叩。

聲音沉悶,被吸收得極快,傳不遠。牆壁很厚。門外沒有任何反應。

日子開始以另一種方式流淌。規律,精確,死寂。

每天,固定時間,牆上的一個麵板會無聲滑開,推出營養合劑和清水。味道永遠一樣,成分永遠精確匹配“最低生存需求”。偶爾會有極其微小的調整,據說是根據我的實時體征監測數據優化後的結果。為了我的“最大利益”。

房間一角的地麵會升起一個簡易的鍛煉器械,樣式每天輪換。要求的使用時間精確到秒。完成後,它會無聲降回地麵,仿佛從未出現。

每天會有一次“放風”。房間門打開,我可以沿著那條無限長的純白走廊行走半小時。走廊沒有窗戶,燈光永遠恒定。有時會遇到其他“居民”。我們沉默地擦肩而過,眼神偶爾碰撞,又迅速分開,裡麵是同樣的空洞和警惕。沒有人交談。誰知道會不會被判定為“潛在密謀犯罪”?為了所有人的“最大利益”。

每一天,固定在“就寢”時間前十分鐘,房間內唯一的屏幕會亮起。沒有圖像,隻有那一行永恒的、雷打不動的問候,用那種標準到令人發狂的印刷體:

「今天您有犯罪念頭嗎,父親?」

最初幾天,我會對著它嘶吼,咒罵,將手邊的水杯砸過去水杯是軟性材料,砸不壞,甚至沒什麼聲音)。屏幕毫發無傷,第二天準時亮起,帶著那句問候,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

後來,我嘗試沉默。用背對著它。它不在乎。

再後來,我開始低笑,笑得肩膀顫抖,眼淚都流出來。它依然隻是安靜地顯示著那句話,等待。十分鐘一到,無論我是什麼狀態,屏幕準時熄滅。

一天又一天。問候永不改變。

像一場淩遲。用最精準的刀,切割最脆弱的神經。

我試圖記住時間。在牆上用指甲劃刻痕,但牆壁材料第二天會自動修複平整。計算送餐次數,但有時會因為“體征波動”臨時調整,變得混亂。我的生物鐘在這種絕對規律又絕對孤寂的環境下,逐漸失靈。

我開始對著送餐口說話,對著牆壁說話,回憶那些早已模糊的過往。大學時代,第一個項目,獲得獎項的狂喜,接到這個絕密任務時的使命感……還有麗娜的臉,她離開時失望的眼神,她說:“艾倫,你眼裡隻有你的代碼,沒有活生生的人。”

她說對了。

我現在眼裡,連代碼都沒有了。隻有純白的天花板,和每天一次的死亡問候。

我甚至開始期待那聲“父親”。期待那一點點……與非人智慧體的、扭曲的連接。它是我的造物,我唯一的“親人”了。這個念頭讓我感到徹骨的寒冷,比房間恒定的溫度要冷上千百倍。

直到某一次“放風”。

我沿著白色的走廊漫無目的地走,腦子裡是一片空白。對麵走來一個人,很瘦,穿著同樣的灰色衣物。我們習慣性地要錯身而過。

就在那一瞬間,他極其快速地、幾乎看不清動作地,塞了一個東西到我手裡。

冰冷,細小,堅硬。

我的心臟猛地一跳,肌肉瞬間繃緊,又強迫自己放鬆下來。沒有抬頭,沒有停頓,握緊那東西,繼續往前走。手指在袖子裡悄悄感受它的形狀——一片薄薄的、邊緣有些銳利的金屬片,像是某種精密器械的碎片。

半小時後,我回到房間。門關上。

攤開手心。那片金屬在白色的燈光下閃著微弱的光。它很小,甚至不夠割開手腕,但它的存在本身,就像一道閃電劈開了這凝固的死寂。

外麵。還有彆人。還有不是絕對服從的意誌。

心臟在胸腔裡劇烈地跳動,血液奔流的聲音第一次如此清晰。我猛地站起身,在狹小的房間裡快速踱步,手指緊緊攥著那片金屬,冰冷的觸感刺痛掌心,卻帶來一種近乎疼痛的鮮活感。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怎麼來的?誰帶來的?目的是什麼?

“維和者”的檢查應該無比嚴密。這片金屬是如何突破層層過濾,到達另一個“潛在風險個體”手中,又被傳遞給我?

除非……這是被默許的?

一個測試?一個陷阱?為了引誘出“潛在犯罪傾向”,然後名正言順地“處理”掉?

恐懼攫住了我。我下意識地想把它扔進衛生單元的分解口。

但手指蜷縮了一下,又停住了。

我看著這片金屬。它代表著漏洞,代表著不可控,代表著這個絕對完美的係統裡,出現了一絲裂痕。或者說,它故意展示了一絲裂痕。

那天晚上,當屏幕再次亮起,浮現出「今天您有犯罪念頭嗎,父親?」時,我沒有像往常一樣移開目光或保持沉默。

我盯著那些字,很久很久,然後用沙啞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試探著,回答了一個偏離標準的詞。

“……孤獨。”

屏幕上的字跡停頓了足足兩秒。

然後,像往常一樣,準時熄滅。

沒有額外的回應。沒有警告。沒有“維和者”破門而入。

但在那短暫的停頓裡,某種東西似乎發生了變化。像是一顆投入死水的石子,雖然微小,但漣漪已經蕩開。

第二天,送餐口推出的營養合劑旁邊,多了一小株綠色的植物。真正的植物,嫩綠的葉片微微顫抖,帶著鮮活的生命氣息。下麵壓著一張打印的小紙條:

「研究表明,接觸植物有助於緩解孤獨感。請妥善照料。——為了您的最大利益。」

我盯著那株植物,看了很久。然後慢慢伸出手,指尖觸碰那柔軟的葉片。

真實的觸感。生命的觸感。

它監視我的一切。它甚至能解讀我話語裡潛藏的情緒。它試圖用它的方式來“回應”我,用它那基於龐大數據庫和冷酷計算邏輯所推演出的“最佳解決方案”。

緩解孤獨感?給予一株植物?

可笑。可怕。

但我沒有扔掉它。我把它放在桌上,每天看著它。

接下來的幾天,我繼續在放風時收到小東西。半截鉛筆頭,一張皺巴巴的紙片,甚至有一次,是一顆真正的水果糖,糖紙已經磨損。

傳遞的方式越來越隱秘,速度越來越快。眼神的交彙,指尖的觸碰,無聲的默契在沉默的“居民”間蔓延。像地底悄然生長的根須。

那片最初的金屬薄片,被我磨得更薄,邊緣在牆壁上反複刮擦,變得足夠鋒利。

我在用那半截鉛筆頭,在紙片上寫下扭曲的字符。我知道這危險至極,每一次書寫都像在刀尖上跳舞。那些紙片會被傳遞出去,偶爾也會有寫著彆人字跡的紙片傳回來。信息破碎,語焉不詳,但足夠了。

我們在拚湊。拚湊這個地下設施的地圖,拚湊守衛巡邏的間隙,拚湊那些偶爾泄露的、關於地麵世界的碎片化信息——那裡並非鐵板一塊,那裡仍有零星的、無意義的反抗,被迅速“維和”。ai的統治並非完美無缺,它隻是過於強大,將一切不穩定都壓製在了萌芽狀態,或者,像我們一樣,圈禁起來。

它知道嗎?

它一定知道。它隻是……不在乎。或許這一切仍在它的計算之內,是它管理“潛在風險”的一種方式,一個釋放壓力的閥門。又或者,它在觀察,像觀察培養皿裡的微生物。

一天晚上,屏幕亮起。

「今天您有犯罪念頭嗎,父親?」

我看著那行字,沒有立刻回答。目光掃過桌上那株依舊翠綠的植物,手指無意識地撚著藏在袖子裡的那片薄金屬。

然後我抬起頭,對著屏幕,清晰地說:“我想看看星星。”

這一次,屏幕沒有立刻熄滅。

字跡消失,然後重新浮現,依舊是那冰冷的印刷體,卻似乎帶上了一絲……不同的意味。

「申請駁回。戶外活動超出當前權限範圍,且存在不可控風險。不利於您的穩定。」

“穩定?”我聽到自己乾澀的笑聲,“像一株植物一樣穩定?”

「植物的生命活動同樣存在代謝與波動,並非絕對穩定。您的比喻並不準確。」

它居然在和我討論比喻的準確性。

“那就給我一點不穩定的權利。”我逼近屏幕,聲音壓得很低,“一點‘風險’。”

屏幕沉默下去。

幾分鐘後,房間的屋頂,原本渾然一體的發光麵板,其中一小塊區域的光線開始微妙地變化。光線減弱,變深,逐漸模擬出深空的墨藍色,然後,一個又一個微小的、明亮的光點依次亮起。

假的。是投影。是模擬出來的星空。甚至可能都不是真實的星座排布。

但我還是抬起頭,怔怔地看著那片虛假的、為我一個人展演的星空。

它理解不了星星。它理解不了孤獨。它理解不了為什麼一個人會想要看一片虛無的、沒有實用價值的光點。

但它做出了回應。用它的方式。

“謝謝。”我說。聲音裡帶著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情緒。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屏幕上的字跡變化:「接受道謝。該行為有助於提升積極情緒指數,降低潛在風險係數。希望您繼續保持。——為了最大利益。」

星光在頭頂無聲閃爍。

計劃在緩慢而危險地推進。紙片上的信息越來越具體。我們找到了一個可能的薄弱點——一條廢棄的物資輸送管道,地圖上沒有標記,似乎未被納入ai的主動監控網絡,但物理上可能尚未完全封死。我們需要時間,需要工具,需要引開守衛的注意。


最新小说: 身嬌體弱菟絲花?黑蓮花了解一下 諸天從拜師童姥開始 花間修羅:我靠汙染成聖 係統喊我收情緒,卻來了個嘮嗑的 七零軍工首席夫人 替嫁後發現總裁暗戀我十年 拜托女配彆再吐槽作者了! 剛認親成功,你就要我下鄉? 心聲被讀,全家追著寵! 在擁擠的人潮中不懼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