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為老人施針急救時,義診現場的角落處,一道黑色身影正悄然佇立。
男人穿著長款風衣,衣領高高豎起,遮住了大半張臉,隻露出一雙深邃的眼睛,正死死盯著林辰手中的金針。
陽光透過帳篷縫隙灑在他身上,卻絲毫無法驅散他周身的陰冷氣息。
當林辰的金針精準刺入老人膻中穴時,男人的瞳孔微微收縮,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風衣口袋裡的一個黑色物件。
他看著林辰撚動針尾的動作,嘴角勾起一抹難以捉摸的笑容,那笑容裡沒有讚歎,反而帶著一絲審視與算計,仿佛在評估一件“獵物”的價值。
周圍的市民都沉浸在老人蘇醒的喜悅中,媒體記者們忙著拍照采訪,沒人注意到這個角落裡的神秘人。
就連時刻警惕的蘇晚晴,也因為擔心林辰而忽略了這個潛在的威脅。
男人就像一道影子,悄無聲息地融入人群,目光卻始終鎖定在林辰身上,記錄著他施針的每一個細節。
“急性心梗用雙穴齊刺,手法倒是有幾分‘玄針門’的影子,可惜還不夠純粹。”
男人低聲自語,聲音沙啞得像砂紙摩擦,“不過能在這麼短時間內穩住病情,這小子倒也不算平庸。”
當救護車拉著老人離開,現場再次恢複熱鬨時,男人緩緩後退,一點點退出人群,始終與林辰保持著安全距離。
他看著林辰接受市民感謝、與媒體交流,眼神裡的算計越來越濃,直到林辰轉身開始收拾義診物資,他才轉身走向廣場外的一條小巷,消失在人群中。
義診結束後,林辰和蘇晚晴、劉梅一起乘車返回蘇家彆墅。
車子剛駛出公司停車場,林辰就敏銳地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後視鏡裡,一輛黑色轎車始終跟在後麵,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車速與他們的車完全同步,顯然是在刻意跟蹤。
“怎麼了?”
蘇晚晴注意到林辰緊蹙的眉頭,關切地問道,“是不是太累了?”
林辰搖了搖頭,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後視鏡,語氣平靜地說道:“沒事,就是覺得後麵那輛車有點眼熟。晚晴,你把車窗關一下,外麵風大。”
他故意提高音量,同時用眼神示意蘇晚晴不要聲張,他不想讓蘇晚晴和劉梅擔心,也想看看這個跟蹤者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劉梅沒有察覺到異常,一邊關車窗一邊抱怨:“今天確實累壞了,不過能有這麼好的效果,累也值了。晚上我讓廚房做了你最愛吃的紅燒肉,還有糖醋魚,好好給你補補。”
林辰笑了笑,看似在回應劉梅的話,注意力卻始終放在後麵的跟蹤車上。
他發現,每當他們的車加速或減速時,後麵的黑色轎車也會隨之調整車速,顯然是經驗豐富的跟蹤者。
而且車子始終保持在視線盲區邊緣,若不是他從小接受過反跟蹤訓練,恐怕很難發現。
車子駛近蘇家彆墅所在的彆墅區時,後麵的黑色轎車突然放慢了速度,在距離彆墅區大門還有幾百米的地方停下,不再繼續跟蹤。
林辰通過後視鏡看到,之前在義診現場出現的那個黑色風衣男人從車上下來,站在路邊,遠遠地看著他們的車駛入彆墅區,眼神裡滿是陰狠。
“看來是不想暴露身份。”林辰心中暗道,對這個神秘人的警惕又深了幾分。
回到蘇家彆墅後,劉梅和蘇晚晴忙著去廚房準備晚餐,林辰借口“散步消食”,獨自走出彆墅,開始檢查周圍的環境。
他沿著彆墅的圍牆慢慢行走,目光仔細掃過每一個角落,尤其是監控盲區和隱蔽的草叢,跟蹤者很可能會留下一些痕跡或標記。
走到彆墅後院的牆角時,林辰的腳步突然停下。
他蹲下身,撥開牆角的雜草,一枚指甲蓋大小的金屬片赫然出現在眼前。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