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岐你要是敢造假我取關——不過現在有點信了是怎麼回事】
沈昭岐盯著托盤裡的橙子,喉間泛起苦澀。
前世那三個助農主播,也是這樣被“檢測超標”搞垮的。
他們沒他的重生,沒係統的積分,甚至沒機會讓鏡頭對準真正的產地。
他伸手按住直播手機,指節因用力發白:“我不怕查。”聲音突然放輕,像怕驚碎什麼,“怕的是你們以後,再也不信‘助農’兩個字。”
係統提示音在視網膜上炸開,【危機公關成功預兆,帝國積分+30,解鎖‘輿情風向監測’功能】的綠光掃過檢測中心的玻璃幕牆。
他看見新功能界麵裡,“知語集團”四個字被標成刺目的紅,關聯詞條裡“華測中心”“丙溴磷”正在閃爍——和秦知語昨晚說的檢測報告,嚴絲合縫。
“沈先生?”檢測員的聲音拉回他的注意力,“封樣完成,報告下午三點前出。”
他對著鏡頭彎腰鞠躬,襯衫下擺蹭過竹簍上的草屑:“三點,我在直播間等。”
返程時路過鎮衛生所,他鬼使神差地拐了進去。
老陳的病房在二樓最儘頭,消毒水味刺得人鼻腔發酸。
推開門的刹那,他差點認不出床上的老人——兩月前見麵時還能坐在院門口抽旱煙的人,此刻瘦得隻剩一把骨頭,枯槁的手攥著被單,指節泛著青灰。
“昭岐……”沙啞的呢喃突然響起。
老陳渾濁的眼睛轉向門口,枯瘦的手腕像枯枝般抬起來,“紅盒……三月十七……他們合謀……簽了三方協議……”
沈昭岐的呼吸猛地一滯。
十五年前的暴雨夜突然在眼前閃回——他拿著終止合同衝進公司,助理說“陳叔找你”,等他趕到醫院,老陳已經被推進手術室。
那天之後,他的電影項目沒了,代言沒了,連最後一條廣告都被撤下。
“陳叔,是我。”他快步走到床前,握住那隻枯枝般的手,“三月十七怎麼了?紅盒裡有什麼?”
老陳的手指突然收緊,指甲幾乎掐進他手背:“他們說……說你簽了……自願雪藏……”老人的頭在枕頭上擺動,喉間發出含混的嗚咽,“昭岐啊……老沈走前托我……托我看著你……”
床頭櫃上的鐵盒突然落入視野。
鏽跡斑斑的盒蓋半開,露出半張泛黃的合同殘頁,“甲方:知語娛樂”“乙方:沈昭岐”的字跡被茶水暈開,卻依然刺目。
沈昭岐的心跳聲在耳邊轟鳴。
他掏出手機快速拍照,係統突然震動,【關聯記憶觸發,解鎖‘曆史檔案解析’初級權限消耗20積分)】的提示讓他瞳孔微縮——這是係統第一次主動關聯前世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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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掃了眼積分麵板,剩餘180分足夠,指尖重重按在“確認”上。
解析界麵展開的瞬間,老陳的手突然鬆了。
老人閉上眼,呼吸重新變得微弱,仿佛剛才的清醒隻是回光返照。
沈昭岐輕輕幫他掖好被角,目光掃過床頭的繳費單——欠費三萬二,日期是三天前。
“護士站嗎?”他走出病房時摸出手機,“208床陳建國的費用,我來結。”
下午兩點五十九分,直播間準時亮起。
沈昭岐坐在臨時搭的木桌前,背後是白牆,桌上擺著國檢中心的封條、檢測報告原件,還有老李塞給他的半塊紅薯——“給直播間的娃們看,咱農民吃的就是這個”。
“老表們。”他的聲音帶著點啞,是淩晨到現在沒合眼的疲憊,“檢測報告在這兒。”指尖敲了敲那份蓋著紅章的文件,“農殘未檢出,糖度14.2,重金屬全部符合國標。”
彈幕瞬間被“臥槽”“牛掰”“沈昭岐我粉你”刷屏。
他翻開報告第二頁,把每一項數據對準鏡頭:“造假的產地標簽,我會追著知語集團要說法。”喉結動了動,“但更重要的是——”他舉起那塊紅薯,“以後你們在我直播間買的每箱橙子,都能查到具體是哪片山、哪戶人家摘的。”
係統提示音不斷響起,【直播間公信力+50】【粉絲量突破百萬】的紅光幾乎要灼傷視網膜。
新任務界麵彈出時,他盯著“建立首個直采基地”的字樣,嘴角終於揚起點弧度——這是他要的,不是什麼千億帝國,是讓每顆橙子都曬在太陽下。
同一時刻,知語集團頂樓。
秦知語的指尖停在“發送”鍵上,華測中心的假報告在屏幕上泛著冷光。
監控裡,沈昭岐舉著檢測報告的畫麵被投成巨幕,他眼下的青黑像道刀刻的痕,卻笑得比任何時候都亮。
“周特助。”她突然摘下耳麥,金墜子在頸間晃出冷光,“把華測的合作終止。”
周執的鋼筆“啪”地掉在文件上。
他望著屏幕裡沈昭岐的臉,想起昨夜在雲倉拍的照片——那些在高溫裡悶了兩天的橙子,表皮的斑點像極了某種預兆。
“為什麼?”他聽見自己問。
秦知語沒有回答。
她望著窗外翻湧的烏雲,閃電劈開天際的刹那,想起十五年前的暴雨夜。
那時的沈昭岐也這樣站在她辦公室,舉著被撕成兩半的合約,眼睛亮得像團火:“我寧肯退圈,也不演你們的提線木偶。”
“他還是和從前一樣。”她輕聲說,指腹摩挲著咖啡杯沿,“寧可燒儘自己,也不肯低頭。”
窗外,第一滴雨砸在玻璃上,暈開細密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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