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周執:“這麼重要的東西,為什麼不直接交給警方?”
周執的臉上露出一抹苦澀到極致的笑:“因為,我也是秦家人。我母親是秦家的遠親,是秦家給了我今天的一切。我恨陸振邦這個蛀蟲,但我……不想看著秦家這艘大船,一夜之間沉沒。一旦這些東西曝光,秦氏股價會瞬間崩盤,數萬名員工將麵臨失業。”
這是一個死局。扳倒陸振邦,秦家陪葬。
沈昭岐沉默了良久,包廂裡隻聽得見窗外的風聲。
忽然,他抬起頭,目光銳利如刀:“既然不能毀了它,那我們就用它,去換一個秦家的未來。”
周執猛地一震,
第二天,沈昭岐召集了所有核心團隊成員,宣布啟動一個代號為“秦禾”的計劃。
“秦氏集團旗下,有大量瀕臨倒閉或經營不善的農業基地,這些都是當年秦家盲目擴張的產物。”沈昭岐在白板上畫出一個巨大的結構圖,“現在,我們要啟動‘秦禾農產改造計劃’——以‘昭品’的品牌和技術入股,聯合地方政府、當地農戶合作社,對這些基地進行全麵重組!”
“條件呢?”小柯問。
“條件隻有一個,”沈昭岐一字一頓,“所有重組後的基地,必須全麵接入‘昭品直連’係統,從種子到餐桌,每一個環節,都接受全民監督。”
他親自為這份合作方案擬定了標題,每一個字都透著鋒芒——《給資本一次贖罪的機會》。
方案一經公布,輿論徹底分裂。
有人痛罵沈昭岐是“披著羊皮的狼”,想趁火打劫,吞並秦家產業;也有人稱他為“真正的改革者”,試圖用一種全新的模式,改造腐朽的舊資本。
就在此時,沈昭岐的腦海中,係統的提示音冰冷響起:【新商業模式觸發“生態共建”隱藏機製,獎勵帝國積分8000點。】
深夜,秦氏集團頂層總裁辦公室,隻亮著一盞孤燈。
秦知語獨自坐在巨大的辦公桌後,麵無血色。
她調出了父親書房一周前的監控回放。
畫麵中,一個她無比熟悉的身影——陸振邦,正鬼鬼祟祟地撬開了父親書房裡那個最隱秘的保險櫃,從裡麵取走了一盒小小的、黑色的錄音帶。
那個保險櫃……她猛然想起,在她跪求父親放過沈昭岐的那個晚上,父親看著她,露出一抹冰冷而嘲諷的笑容:“你以為你簽不簽那些文件有用嗎?在秦家,決策從來都不是一個人做的。”
原來如此。
原來父親早就留了後手。
那盒錄音帶裡,一定是足以將沈昭岐徹底釘死的“證據”!
而陸振邦,不過是父親推到台前的棋子和黑手套。
明天,就是秦氏的月度董事會。
父親會把這盒錄音帶交給所有董事,作為“清除沈昭岐及其不良影響”的最終武器,徹底坐實她的“罪名”,將她從總裁的位置上趕下去!
一陣徹骨的寒意從腳底升起,瞬間傳遍四肢百骸。
她顫抖著手,幾乎是憑著本能,撥通了那個她以為再也不會聯係的號碼。
電話很快被接起,那頭傳來沈昭岐平靜得近乎冷漠的聲音:“喂。”
“陸振邦從我父親書房的保險櫃裡,拿走了一盒錄音帶。”秦知語的聲音因為恐懼和憤怒而微微發顫,“那裡麵,是針對你的陷阱。明天……明天董事會上,他會把它公之於眾。”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隨即,沈昭岐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種奇異的、讓人心安的力量。
“那你現在,敢不敢和我一起,把它搶回來?”
一瞬間,秦知語感覺整個世界的喧囂都靜止了。
她握著手機的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心臟在胸腔裡瘋狂地跳動,仿佛要掙脫束縛。
冰冷的係統光芒在兩人各自的視野中同時浮現:【檢測到敵我邊界模糊,戰略同盟雛形形成,獎勵帝國積分5000點。】
掛斷電話,秦知語緩緩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城市的萬家燈火,璀璨如星河,卻照不進她此刻深不見底的眼眸。
搶回來?
她從未做過如此瘋狂的事。
但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
要麼坐以待斃,被家族的漩渦吞噬,看著沈昭岐被毀掉;要麼,就在今晚,親手砸碎這個囚禁了她二十多年的牢籠。
她的指尖輕輕敲擊著冰冷的玻璃,一下,又一下,節奏沉穩而堅定。
那雙曾經迷茫的眼睛裡,風暴正在彙聚,燃起了一簇從未有過的、名為決絕的火焰。
今夜的秦家老宅,將不再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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