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加密衛星電話響起,是林晚打來的。
“知語姐,青省那個牧區合作社遇到麻煩了,”林晚的聲音有些急促,“他們想整體接入我們的冷鏈網絡,但當地條件太差,連一個標準化的倉儲中心都沒有,我們的冷鏈車過去,連基本的淨化和預冷程序都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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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行的項目助理探過頭,提醒道:“秦總,按照我們的標準流程,這種情況必須由地方先行完成基建,我們才能進場。否則,風險和成本都太高了。”
秦知語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對電話那頭的林晚說:“立刻從共富基金裡撥調三輛移動淨化艙過去,二十四小時作業,直接在牧區現場完成淨化、封裝和預冷。告訴他們,我們的人和設備,就是他們的標準化倉儲。”
“這……這不符合原定流程……”助理遲疑地勸阻。
秦知語的目光從壯麗的雪山收回,眼神平靜而堅定:“流程是用來服務人的,不是用來捆住我們手腳的繩子。當年沈昭岐手把手教我的時候,他教我的第一件事,不是怎麼去遵守規矩,而是想明白為什麼要打破規矩。”
說完,她不再理會助理,直接按下了車內通訊係統的調度鍵,聲音傳遍整個車隊:“調度中心,我是秦知語。命令,a3號移動淨化艙編隊,立刻改變航線,轉向青省。告訴牧區的兄弟們,車,明天一早就到。”
夜色深沉,小柯的指尖在鍵盤上飛舞,屏幕上滾動的代碼瀑布是他眼中最美的風景。
突然,一封最高優先級的加密郵件從係統底層日誌中自動推送至他的郵箱。
郵件內容很簡單:某境外知名谘詢公司,正在通過多個地下數據掮客,高價收購“共生模式”的全套內部運營數據,包括用戶行為、物流節點、資金流向等核心機密,報價高達兩億美金。
小柯的眼神冷了下來。
他迅速啟動反向追蹤程序,龐大的算力開始在全球網絡中搜尋買方的蛛絲馬跡。
不到十分鐘,一張清晰的關係網就呈現在他麵前——這家谘詢公司的背後,站著十五年前深度參與輿論操控,導致沈昭岐被行業雪藏的同一批資本力量。
他沒有選擇報警,因為他知道,這隻會陷入漫長的法律扯皮。
他隻是默默地將對方的報價郵件、資金路徑、以及與十五年前舊案的關聯證據,打包成一個加密文件。
然後,他編寫了一個簡單的分發腳本,將這個文件匿名發送給了十家最具影響力的主流媒體,和三家最高級彆的紀檢監察平台的公開舉報郵箱。
做完這一切,他在當天的係統維護日誌末尾,輕輕敲下了這樣一句話作為結尾:“這裡沒有老板,但有十萬雙眼睛在看著。”
一場透徹的春雨過後,咖啡山的空氣清新得仿佛能洗滌靈魂。
秦知語謝絕了所有人的陪同,獨自一人走進了那片沈昭岐親手開辟的新茶園。
雨後的泥土鬆軟濕潤,一排排茶壟整齊得如同閱兵的隊列。
她看到在茶園的入口處,立著一塊樸素的木牌,上麵用雋秀的字體刻著:“昭品源地·非商業行為保護區”。
她緩緩蹲下身,指尖輕柔地撫過一片沾著雨珠的嫩綠葉尖,那份生命的觸感讓她心安。
忽然,她的目光被一抹異色吸引。
在兩株茶苗之間的土縫裡,半掩著一枚已經褪色的銀色u盤,看樣式,是很久以前的舊款了。
她認得那個u盤,那是當年他們團隊草創初期,沈昭岐用來存放第一版核心代碼的載體。
她凝視著那枚u盤,卻沒有伸手將它拔出來。
她隻是靜靜地看著,仿佛在與一段沉默的過去對話。
然後,她從隨身的口袋裡掏出一支筆和一個小巧的筆記本,在嶄新的一頁上,寫下了一行字:
“你說過,你不再稱王。可是,你看那田埂上,雪山下,草原裡,每一次為自己命運舉起的手,都是你親手種下的王冠。”
寫完,她合上筆記本。
這時,口袋裡的手機輕輕震動了一下,是基地值班員發來的消息:“秦姐,今天早上,又有五個臨近的村子遞交了申請,希望加入共富聯。”
秦知語收起筆記,站起身,轉身走向那條被晨光重新鋪滿的山路。
在她身後,那片剛剛經曆過雨水洗禮的茶園裡,無數新茶的嫩芽,正奮力地破土而出,迎著光,一往無前。
山間的風帶著泥土和茶樹的清香,吹拂著一切。
那個一手締造了這個龐大體係的人,此刻並不在這裡。
他種下的種子已經蔚然成林,而他本人,卻似乎在等待另一顆完全不同的種子,在另一個意想不到的地方,悄然發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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