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皇後,名婉貞,江南吳縣沈氏富安之女。父富安少時家道中落,以一介布衣闖蕩商海,曆經艱辛,終成東南巨賈。新朝初立,太祖柏淩雲銳意革新,沈富安因籌辦軍需、振興工商之功,深得朝廷倚重,授商部尚書,晉工商大臣,封紹興侯,入閣參政。
婉貞自幼聰慧明理,不染紈絝習氣。父常言:商道亦仁道,財貨非私器。故婉貞雖長於錦繡叢中,卻通曉民生疾苦,明達世事人情。幼承庭訓,習詩書,通音律,尤擅治家理財,舉止端莊,談吐不俗,素有江南才女之名。
婉貞生於光緒八年1882年),時值其父經商事業初具規模。雖家境漸裕,沈富安仍保持儉樸家風,對獨女教養尤為用心。延請名儒教授經史,又親授商事算術。婉貞天資聰穎,十歲時已能協助父親核對賬目,十三歲通讀《史記·貨殖列傳》,對古代商聖經營之道頗有心得。
沈富安經商講究誠信為本,常攜女巡視商鋪,言傳身教。某日在蘇州絲綢市場,年方十二的婉貞見一老農因不識行情,險些將上等生絲賤賣,遂上前婉言提醒,助其尋得公道買主。此事在商界傳為美談,人稱沈氏小女,慧眼仁心。
光緒二十二年1896年),沈家生意擴展至上海,婉貞隨父遷居滬上。在這座中西交彙的都市,她得以接觸更廣闊天地。入讀教會女塾,習英文、算學等新學,同時不輟傳統學問。每逢休沐,常隨父拜訪倡導實業救國的名流,聆聽縱論時局。
這些經曆使婉貞眼界遠超尋常閨秀。既熟諳《女誡》《內訓》中的傳統婦德,亦通曉經濟原理。某日見父為籌建新式繅絲廠資金短缺而憂心,竟提出仿西洋股份製,集腋成裘之議,令沈富安大為驚歎。
及笄之年,婉貞出落得亭亭玉立,舉止間自帶江南女子的溫婉,談吐中又透出超越年齡的沉穩。滬上名門爭相提親,均被沈富安婉拒。他深知女兒才識非凡,尋常子弟難以匹配。
啟元元年1901年),沈富安因籌辦軍需之功,常奉召入宮奏對。一次議事畢,太祖偶問及江南民情,沈富安對答如流,言及女兒曾協助整理商情數據,太祖頗感興趣。數日後,沈富安攜女入宮謝恩,婉貞得以麵聖。
時年十九的婉貞,身著素雅旗袍,發間隻簪一支白玉簪,舉止從容,儀態端莊。太祖問及商事,她應答得體,既顯才學,又不失閨秀風範。尤當談及振興實業時,提出工商並舉,農商兼顧之見,令太祖刮目相看。
太祖後來對近侍言:沈氏女,雖出商門,然無銅臭之氣;年紀尚輕,卻具遠見卓識。殊為難得。
此後,婉貞因才德之名漸傳,成為宗室命婦爭相結交的對象。福王柏守業王妃尤欣賞之,常邀其相伴入宮。
啟元三年1903年),朝中立後之聲日盛。時林氏雖得聖心且已懷孕,然其寒微出身成為立後阻礙。以福王、裕王為首的宗室重臣聯名上奏,力主立沈氏為後,謂此可安功臣之心,聯新興之力。
太祖權衡再三,於次年春下詔冊立沈婉貞為皇後。詔書稱其性秉柔嘉,行合禮度,家門有忠勤之績,本人具貞靜之德,特賜徽號,取懷瑾握瑜,含英咀華之意。
冊後大典極儘隆重。是日,婉貞頭戴九龍四鳳冠,身著深青繪翬翟紋褘衣,在莊重禮樂中緩步登太和殿。當其從柏淩雲手中接過皇後寶璽時,新京城鐘鼓齊鳴,萬民歡呼。
然榮耀背後的壓力唯其自知。大典當晚,於坤寧宮密室召見父親,鄭重言道:女兒今日雖登後位,然心中惶恐更勝往昔。沈家既為外戚,當時時自省,萬不可因權勢而忘本。
沈皇後執掌鳳印後,以謙謹勤儉自持。參前朝舊製,合新朝實際,定《內宮則例》,明各級妃嬪待遇、職責。以身作則,減宮中用度三成,省下銀兩悉數用於賑濟災民、興辦女學。
待其他妃嬪,始終秉持公正寬和。林貴妃誕皇長子繼明後,親往探望,贈珍貴補品,並主動為皇子挑選乳母。當有人暗示其應防範林氏母子時,正色道:林妹妹為陛下延育皇嗣,功在社稷。我身為皇後,當視若姐妹,何來防範之理?
時宮中選秀,沈皇後念及宗室子嗣單薄,遂向太祖舉薦堂妹沈氏入宮。此女年方二八,容止端麗,性情溫婉,通曉詩畫。太祖見而悅之,冊為麗妃。沈皇後此舉,既為充實後宮,亦顯其不存私心,大度能容。
對新入宮妃嬪,亦一視同仁。逢節慶必召集眾妃宴飲,令離鄉女子感受宮廷溫暖。定期邀女師傅入宮,教授妃嬪讀書寫字、琴棋書畫,使後宮風氣為之一新。
沈皇後生於商賈而貴為國母,以一身係聯新興商賈與皇室之紐帶。其命運既是個人才德所致,亦是帝國初創之際,平衡朝局、凝聚人心之必然選擇。她以江南女子特有的溫婉與睿智,在這新興帝國宮廷中,書寫了一段獨特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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