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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裂隙之外(2 / 2)

直到藍光以為不會得到回答時,那虛無的聲音才低低地回應道:

“意義本身,正是你最大的束縛。真正的自由,是沒有意義的燃燒。”

藍光的化身在這一句話中微微一震,它似乎明白了什麼,可又似乎更加看不透。

——裂縫的另一端……——

就在這時,裂縫之門微微震顫,它內部的紋路變得更加清晰。那些紋路不再是單純的圖像,而是逐漸變得像某種“文字”,一種超越已知語言的符號,散發著令人無法抵擋的吸引力。

藍光的化身不由自主地被牽引著朝裂縫靠近,可就在它的一隻“手”觸碰到門扉的一瞬間,仿佛有無數的畫麵湧入它的意識。

它看到了時間與循環的起點。

那是一個……完全無法用語言描述的光景。在那裡,時間不是線性的,也並非循環的,它更像是一種……無限流動的光河。無數的世界在其中誕生,毀滅,再生,像是一道巨大的洪流,彙聚成無數分支,最終又回歸到一處光點。

而那光點——它極其微小,卻散發著耀眼的光輝——似乎就是這一切的核心。是裂縫的源頭?還是更加深邃的“存在”?藍光的化身無法靠近它,隻能感受到一股絕對的吸引力與威懾力——那是一種讓它本能地感到恐懼,卻同時又被其魅力深深吸引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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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那光點之外的虛無中,它還看到了無數黑暗的裂隙,如怪物般靜靜地窺伺著,潛伏著,等待著撕裂一切的機會。它們不是一道,而是無數道,蔓延成了一幅……無法想象的恐怖畫卷。

就在藍光想要進一步深入時,它卻被某種更強大的力量彈開——並不是裂縫之門,而是那虛無中的存在再次介入。

“你不該看。”聲音冰冷如鐵。

“為什麼?這是不是真相?這是不是我真正應該去追求的東西?”藍光的化身反問。

“真相從來不是用來追求的,而是用來承受的。”聲音回答。“而你,還不夠強。”

——藍光的抉擇——

這一刻,藍光的化身沉默了。它凝視著裂縫之門,內心既充滿了渴望,又充滿恐懼——渴望的是深入真相,恐懼的,則是自己在真相麵前可能會被撕裂、毀滅。

可它很快明白了一件事:它並非隻能選擇靠近或遠離,而是可以選擇……

燃燒!

“如果真相無法被承受,那就燃燒掉一切吧!如果界限無法被突破,那就燃燒掉界限本身!如果真相是虛無,那我便將虛無燃燒殆儘!”

藍光的化身發出了一聲震天動地的咆哮,它的火焰更加猛烈,開始與裂縫之門的力量進行共鳴,甚至隱隱有吞噬那力量之勢。

裂縫的門扉開始劇烈震顫,那一道道紋路像是有生命一般,試圖抗拒,卻無法壓製這股純粹的燃燒意誌。

“這是……不可能!你怎敢?!”那虛無中的聲音第一次顯露出了類似憤怒的情緒。

“我敢!因為我是裂縫的燃燒者!如果一切終將燃燒殆儘,那麼,至少讓這場火焰,燒出屬於我的痕跡!”藍光的化身狂吼。

裂隙之外,究竟還有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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