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博士猛地站起身,普瑞賽斯明明說她出差了,朝拜日不用去了啊!
大帝彈了彈煙灰:她是說不用去,可沒說審判會議取消了。這很難理解嗎?
可惡...博士一拳砸在桌麵上,審判計時到五會怎樣?遊戲直接結束?
嗬,倒沒那麼嚴重。大帝又吐出一個煙圈,隻不過會隨機把你的某個乾員永遠關起來罷了。
沒那麼嚴重
那你還不趕緊行動!我可不想我的員工被關進那個鬼地方!
博士急匆匆地衝向門口,突然刹住腳步,懊惱地拍了拍額頭:等等,我要怎麼行動啊?現在連會議的時間地點都不知道,這可是你們幾個獸主在主持啊。
正窩在扶手椅裡的大帝聞言一躍而下,順手用翅膀拍了拍博士的後腰:早給你安排好了。說著他從隨身皮箱裡取出一把精致的銀色左輪,填入了一發橡膠子彈。你先過去等著,我隨後就到。
等等,你這是要——博士話音未落,隻見黑漆漆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的腦袋。
砰!
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槍響,博士的視野驟然陷入黑暗。我這是...死了?博士試著活動手指,觸覺依然清晰,思維也仍在清晰地運轉,顯然他的意識並未消散。
環顧四周,他發現自己正懸浮在一個難以描述的奇異空間裡。非要具體形容的話,這感覺就像是被困在陰雨天裡一座由黑色玻璃構築的密室中,外界的光線經過層層折射後,隻剩下朦朧的深暗色調。
博士透過那層黑色玻璃,隱約辨認出幾個模糊的身影:一個像是巫王的高挑輪廓,另一個則似奎隆的魁梧身形。
正當他試圖再進一步觀察時,數個熟悉的身影突然依次浮現,正是那些獸主:紮羅、多利、鴨爵、高文、大祭司、克裡斯汀、安瑪,最後是大帝。
你把我弄到什麼鬼地方來了?博士忍不住質問。
大帝漫不經心地挑了挑眉:這很重要嗎?
當然重要!博士指著玻璃外那些模糊的影子,你該不會把我送進地府了吧?
嘖,源石宇宙裡空間多的是。我的源石技藝是用子彈剝奪某樣東西,話語到此為止,剩下的你自己慢慢琢磨吧。
他拍了拍翅膀示意眾人安靜:各位稍安勿躁,先圍成一圈坐下。
紮羅舔著爪子,眼睛在黑暗中泛著綠光:今天是審判會嗎?臭企鵝,沒事不要亂拉人進來。
給個麵子,大帝轉動手中的左輪,獸主們的騷動頓時平息了一些,今天來是為了這小子的事。
多利抖了抖蓬鬆的羊毛,溫和地插話:噢,是那個可憐的玩家。艾雅法拉最近常跟我提起他。
行啦,這次又是什麼新花樣?大祭司問道。
諸位,大帝環視著圍成一圈的眾人,普瑞賽斯的製度已經越來越不公平了,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更糟糕的是,她那套投票機製毫無新意,我們已經玩膩了。在座的各位,不都是追求公平與樂趣的人嗎?
鴨爵激動地拍打著皮箱,總算有人說出來了!每周都要開這種無聊的會議,投票結果還總是那幾個固定選項,簡直煩透了。如果你真能提出什麼有趣的方案,這一整箱源石就歸你了。
大帝冷笑一聲,你以為我稀罕你那點臭錢?他轉向眾人,各位還記得朝拜日的規則嗎?普瑞賽斯把我們所有人都劃分成了四個派彆...
我最近設計了一個新遊戲。大帝從懷中抽出一疊卡片,共計8張,在桌麵上攤開。我們就按照普瑞賽斯劃分的身份來分配這些角色卡。小子,你應該清楚審判會議的核心目的吧?
博士冷靜地回應:當然,就是要揪出那兩個固定的反對者。隻要處理掉那兩張穩定的反對票,無論隨機派怎麼投票,結果隻會是平票或者支持居多,審判倒計時都不可能再增加了。
聰明。大帝開始給在場的獸主們分發卡片。現在我會根據每個人的真實身份發放對應的角色卡。你的任務就是根據他們的提示找出那兩個反對你的家夥。不過...他意味深長地頓了頓,光是找出來可不算完,你得親自解決他們。
解決?你是在開玩笑嗎老兄?我怎麼可能正麵戰勝獸主?
你不是還有羅德島的乾員嗎?而且為了公平起見,我可以給你一點幫助。記得我剛才說的嗎?我的子彈有剝奪某樣東西的能力...自然也能壓製他們的力量。
有意思,讓他先找出我們的身份,然後玩一場追獵遊戲?紮羅咧開嘴角,露出尖銳的獠牙,當了這麼多年的獵手,偶爾體驗一下當獵物的感覺也不錯。
克裡斯汀優雅地用舌頭梳理著前爪的毛發:不過大帝,你是不是忘了普瑞賽斯的警告?如果我們直接向博士透露身份,不就會灰飛煙滅嗎?
這可不是‘直接’透露。是他自己通過我的遊戲推理出來的。普瑞賽斯隻規定必須用‘遊戲’間接傳達身份,可沒說過非得用她那套無聊的開會遊戲。
幾個獸主依次查看了自己的角色卡,大帝將最後一張卡片收入懷中,慢條斯理地坐進獸主們圍成的圓圈。他點燃了一根蠟燭,擺在圓圈中央,清了清嗓子:既然大家都看了身份,我就順便當個主持人,給各位介紹一下這個遊戲的背景——在一個與世無爭的小村莊裡,某天突然混入了兩個惡魔。與此同時,一些身份不明的流浪者也悄然到訪。就在遊戲開始的前夜,村子的警長收到了神秘的神諭...
大帝隨手一拋,他的左輪手槍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穩穩落在博士手中。拿著吧,警長大人。槍裡裝著三發子彈,我暫時把的權能借給你。接下來,就看你能不能從我們的發言裡…揪出誰值得吃上一顆這樣的子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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