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點一口氣沒上來。這個破係統,什麼時候還學會吐槽了!
她心念一動,直接從係統倉庫兌換出那粒藥,和著水壺裡僅剩的一點水,囫圇吞了下去。
藥效很快上來,那股仿佛被拆碎重組的酸痛感總算被壓了下去。
她睜開眼,看向窗外飛速掠過的雲層,眼裡的羞憤和懊惱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寒意。
專家?
她倒要看看,是哪路神仙,敢動她的人!
玄武號在蘇晴晴的指令下,開啟了光學迷彩模式,悄無聲息地降落在龍灣軍港附近一處偏僻的礁石灘。艙門滑開,刺骨的海風灌了進來。不遠處的樹林裡,一輛軍用吉普的車燈閃了兩下,賀嚴正焦急地等在那裡。看到蘇晴晴的身影,他立刻帶著警衛員快步迎了上來。
“晴晴丫頭,你可算回來了!”
蘇晴晴沒廢話,一邊往下走一邊問:“情況怎麼樣?”
“糟透了!”賀嚴壓低聲音,語氣裡滿是怒火,“京城來的那個姓王的專家,就是個油鹽不進的老頑固!帶著一幫人,把禮堂當成他們自己的實驗室了!”
“他們說我們的戰士是‘失敗的實驗品’,你那個抑製劑是‘土方子’,胡鬨!非要把人弄醒做什麼狗屁‘數據采集’!我跟老周在電話裡都快跟他拍桌子了,可他拿著上麵的紅頭文件,我們……”
“車呢?”蘇晴晴打斷他。
“準備好了。”賀嚴指了指不遠處,一輛軍綠色的吉普車已經發動。
蘇晴晴點了點頭,徑直走向吉普車。
賀嚴隨即跟了進去。吉普車平穩地行駛,朝著守備師大禮堂的方向飛馳而去。
車還沒到禮堂,就遠遠地看到門口圍了一圈人。
裡三層外三層,全是穿著軍裝的戰士,將禮堂大門堵得水泄不通。
在人群的最外圍,趙宇、錢有同、李默等七八個利劍小隊的成員,像一排沉默的雕塑,一動不動地站著,與對麵的哨兵形成對峙。
氣氛劍拔弩張,仿佛一碰就炸。
吉普車一個漂亮的甩尾,穩穩地停在對峙的人群前。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被吸引了過來。
車門打開,蘇晴晴從車上走了下來。
她穿著一身再普通不過的便裝,臉色有些蒼白,看起來就像一個鄰家的小姑娘。
一個戴著眼鏡、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的中年男人,看到從車裡下來的賀嚴,立刻皺著眉迎了上來。
“賀參謀長,你這是什麼意思?把不相乾的人員帶到軍事禁區來?”他語氣傲慢,指了指蘇晴晴。
賀嚴臉色鐵青,上前一步擋在蘇晴晴身前,聲音不大但極具分量:“王教授,放尊重些!這位就是本次事件的特彆技術顧問,全權負責戰士們病情的蘇晴晴同誌!你手裡的紅頭文件,正是基於她提供的初步報告才發下來的!”
“顧問?”王教授推了推眼鏡,審視的目光在蘇晴晴蒼白的臉上停頓了一秒,隨即流露出毫不掩飾的輕蔑和失望,他轉向賀嚴,嗤笑道:“賀參謀長,我以為的顧問,至少是國內生物領域的同行。你讓一個連實驗服都沒穿過的小姑娘來負責?這簡直是對科學的侮辱,也是對戰士們的生命不負責任!我們的項目,不需要這種‘土方神醫’來過家家!”
他身後幾個穿著白大褂的研究員也跟著發出了幾聲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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