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栓被懟得滿臉通紅,眼看威信掃地,又不敢公然違抗老支書,隻好鐵青著臉,也拿起一把鐵鍬跟了上去,嘴裡還不停嘀咕著“瞎胡鬨”。
“大海,”蘇長友臨走前,又拍了拍蘇大海的肩膀,壓低聲音,“你在這兒守著,把這口井先給砌好。打穀場那邊,我親自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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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便帶著一支十來人的隊伍,浩浩蕩蕩地朝著村西頭開去。
院子裡剩下的人,麵麵相覷,半天沒回過神。
劉翠娥一把拉住正準備回屋的女兒,急切地問:“晴晴,這到底……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晴晴一臉無辜地晃了晃手裡的“收音機”:“我不知道啊,我就是跟支書伯伯說,這玩意兒在打穀場那邊響得更厲害……”
她話還沒說完,劉翠娥就抓住了她的手,壓著嗓子逼問:“晴晴,你跟娘說實話,這東西……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大海也走了過來,神情複雜地盯著女兒,那眼神裡有驚奇、有擔憂,更有藏不住的困惑。
看著父母眼中那交織著驚駭與恐懼的神情,蘇晴晴心裡咯噔一下,知道這事遠比她想的要複雜,但麵上隻能繼續裝傻:“爹,娘,我真不知道,它就是會響……”
這話天真爛漫,可聽在蘇大海和劉翠娥的耳朵裡,卻不亞於平地驚雷。夫妻倆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樣的驚駭與迷茫——自家這閨女,什麼時候有了這神鬼莫測的本事?
這到底是福是禍?
這‘鐵盒子’的秘密要是被人知道了,會給家裡招來多大的麻煩?那股震撼,迅速被一股更深沉的擔憂所取代。
村西頭的打穀場,很快就聚集了比蘇家院子更多的人。
消息像長了翅膀,全村能走得動的,幾乎都來了。
他們將打穀場圍得裡三層外三層,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場中央,那個被老支書用腳畫出的圈上。
李大栓抱著胳膊站在一邊,撇著嘴對身邊的人說風涼話:“我倒要看看,這黃土地裡怎麼刨出金疙瘩來。”
“就這兒?”王二牛看著腳下堅實的黃土地,有些犯怵,“支書,這能行嗎?”
蘇長友沒有回答他,隻是回頭看了一眼人群中的蘇晴晴。
蘇晴晴立刻會意,抱著“收音機”小跑到他身邊,指著那個圈,大聲說:“對!就是這兒!它就在這兒‘滴滴滴’地響個不停!”
蘇長友把煙杆往腰間一彆,從王二牛手裡奪過鐵鎬,對著圈中心,用儘全身力氣,狠狠地刨了下去!
“砰!”
一聲悶響,鐵鎬的尖端磕在硬土上,震得蘇長友虎口發麻,地麵上卻隻被崩開了一小塊黃土,露出了下麵更堅實的土層。
李大栓立刻嗤笑出聲:“看見沒?我就說吧!純粹是浪費大家力氣!”
蘇長友的臉漲得通紅,他不信邪,再次高高舉起鐵鎬。
但他年事已高,第二鎬下去力道便弱了許多。
“我來!”
王二牛看不下去了,一把搶過鐵鎬,“支書,這力氣活,還是我們來!”
他怒吼一聲,雙臂肌肉墳起,鐵鎬帶著風聲,狠狠砸下!
“當!”
這一次,泥土翻飛,一個碗口大的坑出現了。
“有門!”人群中有人喊了一聲。
男人們的血性瞬間被激發了。
不用老支書再多說,幾把鐵鎬、鋤頭同時揮舞起來,對著那個小坑猛刨猛砸。
李大栓見狀,臉上的譏諷更濃了,又開始說風涼話:“看見沒?都出了一身臭汗了,就刨出這麼個小坑!我早說了,這地界要是能出水,老母豬都能上樹!純粹是浪費大家夥的力氣,還不如回去把蘇家的井修利索!”
他這話音剛落,隻聽坑裡猛刨的李老四突然“咦”了一聲,停下了動作。
“怎麼了老四?”蘇長友在坑邊緊張地問。
李老四蹲下身,用手在坑底的泥土上摸了摸,聲音帶著一絲不確定:“支書,這下麵的土,有點潮。”
“潮?”
這兩個字像是有魔力,讓整個打穀場瞬間鴉雀無聲。
一直說風涼話的李大栓也閉上了嘴,下意識地往前湊了湊。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死死地盯著那個已經挖到近兩米深的坑。
“挖!給我繼續挖!”蘇長友的聲音都有些發顫了。
李老四扔掉鋤頭,直接用手往下刨。濕潤的泥土被他一把一把地掏出來,很快,他的指尖就觸到了一片更加泥濘濕滑的區域。
緊接著,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一股比蘇家院裡那股要粗得多的水流,“咕嘟”一聲,從坑底猛地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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