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望遠鏡,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催淚彈準備!”
“是!”
“等我命令!”趙衛國盯著那個洞口,像一頭鎖定獵物的獵豹,“我數三聲,所有火力同時朝洞口上方三十公分的位置進行壓製性射擊,不要停!火力吸引的同時,催淚彈給我扔進去!”
“一!”
洞內的梁峰,也聽到了外麵的動靜,他心裡一沉,知道對方的指揮官到了。
“二!”
他握緊了手槍,將身體縮得更緊,準備做最後的困獸之鬥。
“三!打!”
“噠噠噠噠噠!”
瞬間,五支半自動步槍同時開火,密集的子彈像一道火鞭,狠狠抽打在洞口上方的岩壁上,石屑紛飛,將整個洞口徹底封鎖。
梁峰被這突如其來的飽和攻擊打得根本抬不起頭。
就在這火力壓製的間隙,兩顆催淚彈冒著白煙,劃出兩道精準的拋物線,一左一右,準確地落進了洞穴深處。
“咳!咳咳咳!”
刺鼻的濃煙瞬間在狹小的空間裡彌漫開來,梁峰的眼睛和喉嚨像是被火燒一樣,劇烈的咳嗽讓他再也無法握緊手裡的槍。
“進去!抓活的!”趙衛國一聲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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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剛和另一名戰士,如同兩隻獵豹,戴著防毒麵具,一躍而起,趁著煙霧衝進了洞穴。
洞內,梁峰在濃煙中拚命掙紮,即便視線模糊、呼吸困難,他依舊憑著本能揮舞手臂,試圖做最後的反抗。
衝進去的王剛如猛虎下山,一把扣住他的手腕,用一個標準的擒拿動作將他反剪在地。另一名戰士迅速跟上,用膝蓋死死壓住他的後背,讓他動彈不得。
整個過程不過數秒,卻充滿了暴烈的力量。隨即,王剛才拖著這個不住掙紮和咳嗽的身影,退了出來。
那人正是梁峰。他被煙熏得涕淚橫流,形容狼狽,但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裡,依舊充滿了不甘和怨毒。他的一隻手,還死死伸向嘴裡,似乎想要咬碎藏在牙齒裡的什麼東西。
旁邊的戰士眼疾手快,見他要咬碎藏在牙齒裡的東西,立刻用槍托側麵在他下頜關節處猛地一磕,隻聽‘哢’的一聲輕響,梁峰的下巴瞬間脫臼,再也無法合攏。
“唔!”梁峰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趙衛國走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被死死按在地上的特務。他從口袋裡掏出那個筆記本,翻開,借著手電的光,將那張栩栩如生的畫像,和眼前這張狼狽不堪的臉,仔細地對比了一下。
分毫不差。
他緩緩合上筆記本,那顆懸了一整晚的心,終於落回了原處。
“把他帶回去。”趙衛國的聲音裡,聽不出一絲情緒,“通知師部,特敵已捕獲。
一夜無話,卻也一夜無眠。
蘇晴晴是被院子裡清脆的鳥鳴聲吵醒的。她睜開眼,看著天花板,有好幾秒鐘的時間,腦子都是一片空白。
昨夜的驚魂、對峙、屈辱和反擊,像是潮水般湧回腦海。她慢慢坐起身,身上蓋著的軍被滑落下來。這裡的床比家裡的硬,被子也帶著一股陽光和皂角的味道,卻意外地讓她有了一絲安穩。
她走到院子裡,晨光熹微,帶著海邊特有的清鹹氣息,院子裡的桂花樹落了一地細小的碎金。門口的兩個哨兵站得如鬆,目不斜視,仿佛兩尊雕塑。
這被“保護”起來的滋味,真是五味雜陳。
她剛用招待所備著的全新洗漱用品洗了把臉,院門外就傳來一陣沉穩有力的腳步聲。那腳步聲不疾不徐,帶著軍人特有的節奏,徑直停在了院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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