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巨大的帆布包,連同旁邊兩個裝滿了錢的網兜,就在周師長和王科長的眼皮子底下,憑空消失了。
沒有光,沒有聲音,甚至沒有一絲空氣的流動。
就好像它們從未存在過,地上的那片空間,瞬間變得空空蕩蕩。
“啊!”
王科長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雙腿一軟,整個人直挺挺地向後癱去,被身後的警衛員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才沒摔在地上。
他臉色煞白,手指著空無一物的地麵,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周師長那張經曆過槍林彈雨的臉,肌肉猛地繃緊!
他死死盯著蘇晴晴,又看了看那片乾淨的地麵,喉結上下滾動,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這比一座米山帶來的衝擊,要大上千倍萬倍!
這是對一個老軍人堅守了一輩子的世界觀的徹底顛覆!
蘇晴晴收回手,裝作自己也被嚇到了,臉色蒼白地後退一步,聲音裡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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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我朋友收走了。”
倉庫裡死寂一片。
那片空空如也的水泥地,像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吞噬了所有人的聲音和思考能力。
王科長張著嘴,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眼眶,如果不是身後的警衛員扶著,他早就癱成了一灘爛泥。
周師長的身體站得筆直,可他微微顫抖的指尖,泄露了他內心的狂瀾。
賀嚴的手,下意識地按在了腰間的槍套上,那不是戒備,而是在麵對無法理解的強大力量時,一個軍人最本能的反應。
這不是什麼陰謀詭計,這是神仙手段。
蘇晴晴強忍著腿軟,逼著自己不能露怯。
她知道,現在是乘勝追擊,將這樁交易徹底釘死的最好時機。
她從貼身的口袋裡,摸出一張折疊好的黃紙符。
在眾人驚駭的注視中,她一步步走到周師長和賀嚴麵前。
她攤開手掌,那張畫著朱紅色奇異紋路的符紙,靜靜躺在她掌心。
“首長,賀參謀長。”
蘇晴晴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敲在每個人的心上。
“這個給你們。剩下的二十七萬斤米都在這裡麵,等你們把米全部拿出來,這張符就沒用了。你們看看,怎麼處理吧。”
她把這個燙手的山芋,連同那份無法解釋的神秘,一起遞了過去。
周師長和賀嚴的注意力,全部被釘在了那張薄薄的黃紙上。
它看起來平平無奇,就是一張普通的紙,上麵的紋路亂七八糟,可一想到剛才憑空消失的三萬多塊錢,和眼前這座憑空出現的米山,誰也不敢再把它當成一張普通的紙。
賀嚴喉結滾動了一下,他看了一眼周師長,見師長沒有反對,才緩緩伸出手。
他的手指粗糙,布滿老繭,指尖觸碰到符紙的瞬間,卻像被火燙了一下,猛地縮了回來。
沒有溫度,沒有異樣,就是紙的觸感。
賀嚴呼出一口氣,用兩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將那張符紙捏了起來。
他將符紙舉到眼前,翻來覆去地看。
上麵的朱砂紋路,看不出任何頭緒,既不是字,也不是畫,透著一股古老而詭異的氣息。
“這……怎麼用?”
賀嚴的聲音有些乾澀,他覺得自己問出了這輩子最荒謬的問題。
蘇晴晴像是被這個問題點醒,連忙補充,那樣子生怕自己忘了重要的囑咐。
“我朋友說,用的時候,隻要拿著它,心裡想著要多少米,米就會出來。”
她頓了頓,又急急加上一句,似乎是原話轉述。
“但是,一次彆想太多,最好……最好一千斤一千斤地要。他說……說勁兒使大了,怕你們拿不穩。”
這番解釋,非但沒有解惑,反而更添一層玄乎。
賀嚴捏著那張紙,扭頭看向周師長,眼神裡是詢問,也是探究。
周師長麵沉如水,隻說了一個字。
“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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