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再喝,而是拎著那個開了口的椰子,邁著輕快步伐,朝著村子的方向走去。
晨光將她的身影拉得長長的,那背影看起來輕鬆愜意,完全沒有剛才暴力搖樹的凶悍。
礁石後,猴子和老牛久久沒有動彈。
“老牛……”猴子的聲音有些乾澀,“我沒看錯吧?”
“你沒看錯。”老牛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立刻上報。把我們看到的一切,原原本本上報。這個蘇晴晴,絕不是普通村民。”
他頓了頓,補充了一句:“保護等級,可能要重新評估了。”
一個能徒手搖下椰子,力量大得像頭牛的女人。
他們接到的命令是保護她,可現在老牛覺得,萬一真有不開眼的特務惹上她,到底是誰保護誰,還真不好說。
蘇晴晴拎著那個開了口的椰子,邁著輕快步伐,並沒有直接回村。
海風拂麵,她狀似不經意地深呼吸,視線緩緩掃過周圍。
一切似乎都很正常,但她敏銳地捕捉到了一絲不協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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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片礁石群裡,兩個“漁民”的位置,從她開始跑步到現在,幾乎沒有變過。
更奇怪的是,那個補網的,手指在動,但視線的餘光總往她這邊瞟;那個敲牡蠣的,敲擊聲看似隨意,但節奏在自己做出不同動作時,似乎有微不可查的變化。
這根本不是討海人該有的專注。
蘇晴晴心裡門兒清,一樂。
梁峰剛被抓,她這個“功臣”身邊要是沒幾雙眼睛盯著,那才叫不正常。
既然你們這麼喜歡看,那就給你們來個近距離的,再附贈一場“文藝彙演”。
她腳步一轉,徑直朝著猴子和老牛的方向走了過去。
礁石後的猴子和老牛,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來了!
她過來了!
猴子手裡的網梭差點脫手,他強迫自己低下頭,手指機械地穿梭,可腦子裡已拉響一級警報。
老牛的身體徹底僵住,隻有手腕還保持頻率,用小鐵鏟不輕不重敲打著礁石,發出單調的“當、當”聲,試圖用這聲音掩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暴露了嗎?
她發現我們了?
蘇晴晴像是完全沒看見他們一樣,在離他們隻有三四米遠的一塊平坦礁石上,一屁股坐了下來。
“哎喲,累死我了。”
她伸了個懶腰,將手裡的椰子放在身邊,兩條腿晃蕩著,一副跑累了歇腳的閒散模樣。
猴子和老牛大氣都不敢出。
她到底想乾什麼!
就在他們以為蘇晴晴要有什麼驚人舉動時,她卻隻是歇夠了似的,晃了晃腿,然後清了清嗓子。
蘇晴晴心裡的小人已經笑翻了:想看戲是吧?行,給你們來一出硬核的。讓你們看看,我不僅是個力大無窮的瘋婆子,還是個精神狀態不穩定的女高音。
她醞釀了一下情緒,在一片死寂中,毫無預兆地開了口。
“團——結——就是——力量——”
石破天驚的一嗓子,五音不全,調子更是跑到天涯海角都拉不回來。
猴子手一抖,網梭的尖頭狠狠紮進自己的大腿。
他疼得齜牙咧嘴,卻硬是沒敢吭一聲,隻能死死咬住後槽牙,把痛呼咽回肚子裡。
這唱的是什麼玩意兒!
這是謀殺!
老牛手裡的鐵鏟“當啷”一聲掉在石頭上,他閃電般撿起,但腦子已經一片空白。
這不是歌聲,這是噪音武器!
他強忍著捂住耳朵的衝動,拚命分析:她在乾什麼?因為離婚精神出問題了?
一個力大無窮、行為詭異、精神狀態疑似不穩的保護目標……
老牛感覺自己的任務難度,瞬間從“困難”飆升到了“地獄”級彆。
蘇晴晴對自己造成的精神汙染毫無所覺,反而越唱越起勁,情緒飽滿,激情四射。
“這力量是鐵——呀——”
一個高音沒上去,硬生生拐了個彎,變成破鑼嗓子。
“這力量是鋼——嗷——”
她扯著嗓子,仿佛要把海鷗都嚇得掉下來。
“比鐵還硬!比鋼還強!”
她一邊唱,一邊還用腳打著拍子,那節奏和她的歌聲完美錯開,形成毀滅性的二重奏。
猴子感覺自己的太陽穴在突突直跳,他手裡的漁網已被他無意識地揉成一團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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