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
趙衛國一揮手,幾個戰士像影子一樣閃了進去
臥室裡,王誌明正躺在床上打著雷一樣的呼嚕。
當冰冷的手銬“哢噠”一聲鎖住他手腕時,他才從夢中驚醒。
“誰!你們是誰!乾什麼!”
他驚恐地大叫。
一名戰士眼疾手快,用一塊毛巾死死堵住了他的嘴。
趙衛國走到床邊,俯視著這個剛才還在夢裡,此刻卻滿臉駭然的“海蛇”,一言不發。
幾乎是同一時間。
供銷社的單身宿舍裡,正在油燈下寫著什麼的李愛華,被破窗而入的偵察兵死死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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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灣軍港三號碼頭的操作室裡,值夜班的孫大海,被兩個扮作巡邏哨兵的戰士,一左一右架了起來。
守備師醫院的藥房裡,正在盤點藥品的護士劉笑笑,看到幾個軍人堵在門口,臉瞬間沒了血色,手裡的托盤“咣當”一聲砸在地上,藥瓶碎了一地。
……
“雷霆行動”,如同一場外科手術,精準、高效,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橫掃了整座南海明珠島。
淩晨四點半。
賀嚴辦公室的電話,驟然響起。
他一把抓起聽筒。
“報告參謀長!‘雷霆行動’順利完成!七名目標全部抓獲,無一漏網,無一傷亡!正在押送回師部!”
電話那頭,是趙衛國壓抑著興奮的聲音。
“好!”
賀嚴就說了一個字,重重掛斷了電話。
他看向旁邊沙發上閉目養神的周師長。
周師長睜開眼,那雙眼睛裡沒有一絲睡意,清醒得嚇人。
“都到了。”賀嚴說。
“讓趙衛國把王誌明,直接帶到審訊室。”周師長站起身,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老賀,該我們了,下半場。”
還是那間獨立的審訊室,燈光依舊慘白。
王誌明被死死按在椅子上,他臉上的驚恐已經消失不見,換上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鎮定。
他來回打量著對麵的兩位守備師最高首長,居然還咧嘴笑了。
“師長,參謀長,這陣仗可真不小,我王誌明何德何能啊。”他慢悠悠地開口,“就是不知道,我犯了哪條王法,值得二位親自來審我?”
賀嚴冷哼一聲。
“王誌明,彆演了。你的上線,你的下線,你的任務。老實交代,爭取寬大處理。”
“上線?下線?”王誌明故作茫然地搖搖頭,“參謀長,我真聽不懂您在說什麼。我就是個本本分分的郵電局乾部,每天想的,就是怎麼為人民服務。”
周師長一句話沒說,就那麼靜靜地看著他表演。
這個王誌明,比高建瓴那樣的貨色,心理素質強太多了。
他很清楚,隻要咬死不開口,對方就拿不到能釘死他的關鍵證據。
“王副局長,你的下屬,代號‘禿鷲’的高建瓴,一小時前也坐在這把椅子上。”周師長的聲音平靜無波,“他很渴,我們讓他喝了水。然後,他把你們七個人,都說了出來。”
他抬起眼,目光如利劍般刺向王誌明,“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在我讓你喝水之前,說點他不知道的。比如,‘漁夫’是誰。”
王誌明臉上的笑容,在聽到“漁夫”兩個字時,出現了一絲幾乎無法察覺的凝固。
那就像一塊燒得通紅的鐵,被瞬間浸入冰水,表麵那層灼熱的囂張,“滋”的一聲,熄滅了零點一秒。
但他畢竟是“海蛇”,是受過最嚴苛訓練的特工頭目。
那絲僵硬迅速被更加濃烈的譏諷所取代。
他甚至誇張地向後仰了仰,靠在冰冷的椅背上,發出一陣乾笑。
“漁夫?那是誰?”他攤了攤被銬住的雙手,做出一個無奈的姿勢,“師長,您是不是搞錯了?我一個郵電局的副局長,整天跟郵票電報打交道,怎麼可能認識一個打魚的普通人?”
賀嚴的眼神冷得像冰。
這個王誌明,比高建瓴要難對付一百倍。高建瓴是爪牙,而眼前這個,是毒蛇的頭。
周師長卻不為所動,他甚至連坐姿都沒有變一下,隻是用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靜靜地看著王誌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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