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嚴的眼睛裡,燃起了無法遏製的火焰。他腦子裡瞬間閃過了無數個計劃。安保,突襲,敵後破壞……這樣一個力量恐怖的戰士,在關鍵時刻能起到的作用,無可估量。
“給我。”賀嚴幾乎是脫口而出,眼神中是軍人對力量最原始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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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晴卻想也不想地搖頭:“不行,賀參謀長。”
賀嚴的眉頭擰了起來:“為什麼不行?我是參謀長,全師格鬥和軍事素養,沒有比我更合適的人選。”
“正因為您是參謀長。”蘇晴的思路異常清晰,“我的護衛,需要的是一個絕對專注的‘盾牌’,他的唯一任務就是保護我。而您,是整個守備師的‘大腦’,您的精力要放在指揮全局、製定計劃上。我不能因為自己的安全,就把師部的‘大腦’綁在身邊當一個貼身護衛。這才是對我們任務最大的不負責任。”
蘇晴的話,糙是糙了點,但道理是對的。
賀嚴是決策者,不能當一個衝鋒陷陣的兵。
“那你說,給誰?”賀嚴強壓著火氣問。
“我不知道。”蘇晴有些茫然地搖頭,“我來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我隻知道,這個人必須絕對可靠,絕對忠誠。他的命,首先是我的。其次,才是部隊的。”
這句話,讓房間裡的氣氛瞬間又凝固了。
賀嚴的目光沉了下來。
周師長看著她,緩緩開口:“蘇晴同誌,你要明白,在部隊裡,不存在誰的命屬於誰。所有戰士的生命,都屬於國家和人民。”
周師長看著她,緩緩開口:“蘇晴同誌,你要明白,在部隊裡,不存在誰的命屬於誰。所有戰士的生命,都屬於國家和人民。”
“我明白這個道理,師長。”蘇晴的眼神沒有退縮,反而多了一絲為難,“但……我那位朋友在交給我藥劑時,反複強調過。這個藥劑的改造過程極其霸道,必須由使用者本人建立最強烈的‘守護’意願作為精神引導,否則極易失敗。他囑咐我,必須找到一個心甘情願將我的安全置於一切之上的人,才能使用。這……這是使用藥劑的先決條件,不是我的個人要求。”
她頓了頓,補充道:“如果找不到這樣的人,藥劑強行使用,最好的結果是失效,最壞的……是危及戰士的生命。這個責任,我擔不起。”
她這是在賭。
賭周師長和賀嚴對她,對她背後那個“朋友”的重視程度。
賀嚴氣得想笑,他指著蘇晴,半天說不出話來。這個小同誌,簡直就是個滾刀肉,偏偏他們還拿她沒辦法。
“你想要一個什麼樣的人?”周師長沒有動怒,反而耐心地問。
“年輕,身體好,底子乾淨,家裡人也得乾淨。”蘇晴掰著手指頭數,“最重要的是,腦子不能太活絡,要聽話,要絕對服從命令。我說一,他不能說二。”
賀嚴聽著這些條件,腦子裡飛快地篩選著人選。
年輕,身體好,這在守備師裡遍地都是。
底子乾淨,這個範圍就小了很多。
腦子不活絡,要聽話……
一個名字,幾乎是立刻就從賀嚴的腦海裡跳了出來。
他下意識地看向周師長。
周師長也在看著他,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彙,顯然想到了同一個人。
“警衛連,趙衛國手下的那個兵。”周師長先開了口,聲音低沉。
賀嚴立刻點頭:“高山。”
“高山?”蘇晴疑惑地問,“誰是高山?”
“警衛連一排的戰士,二十歲,農村兵,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三代貧農,政治背景比蒸餾水還乾淨。”賀嚴語速很快地介紹著,“身高一米九,天生神力,入伍前在村裡就是有名的‘大力士’,能一個人扛起一頭大肥豬。”
“性格呢?”蘇晴追問。
“沉默寡言,不愛說話,但執行力極強。”賀嚴繼續說道,“讓他往東,他絕不往西。讓他站崗,就是拿槍頂著他腦袋,他也不會後退半步。用趙衛國的話說,這小子就是個一根筋,認死理。”
蘇晴的眼睛亮了。
這不就是她要找的人嗎?
底子好,力量強,性格木訥,絕對服從。
簡直是為她量身定做的完美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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