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看著眼前的姑娘,二十歲出頭的年紀,清秀的臉龐,一雙眼睛卻亮得驚人。
這就是那個“神農”的聯絡人?
他笑了笑,主動開口。
“我們冒昧來訪,沒有打擾到你吧,小同誌?”
“沒有。”
蘇晴搖搖頭,側身讓開路。
“幾位首長,請進吧。”
她表現得太大方,太鎮定了。
兩位老人家邁步走進了院子。
院子裡,隻有一張石桌,幾張石凳。
蘇晴沒有請他們進屋,隻是指了指石凳。
“幾位首長,坐吧。”
周師長的心又提了起來,這丫頭,怎麼一點規矩都不懂。
老先生的腳步頓也未頓,很自然地在石凳上坐了下來。他的老搭檔老周也在蘇晴臉上掠過一眼,同樣平靜落座。
隻有他們自己知道,在蘇晴開門的那一刻,他們心中對這次會麵的評估,已經悄然改變。
眼前這個女孩,不是棋子,而是能與他們對坐弈棋的人。
周師長和賀嚴站在一旁,冷汗已經浸濕了後背,手腳都顯得無處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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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晴轉身進了屋子,很快端著一個托盤出來。
三隻普通的白瓷茶杯,一個暖水瓶。
她把茶杯在三人麵前一一放好,擰開暖水瓶的塞子,一股奇異的清香瞬間彌漫開來。
那不是普通茶葉的味道,像雨後山林,又像清晨的薄霧,聞一下,就覺得胸口裡的濁氣都散了。
蘇晴提起暖水瓶,給三隻杯子裡都倒上了水。
熱水衝進杯底,幾片卷曲的嫩芽緩緩舒展開,茶水瞬間變成了一種剔透的碧色。
“幾位首長,喝水。”
她說完,就在老先生對麵的石凳上坐了下來,姿態坦然。
老先生的視線落在茶杯裡,那幾片茶葉,形態舒展,葉脈清晰,不像凡物。
他端起茶杯,沒有立刻喝,隻是輕輕嗅了一下。
就是那一下,他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精光。
他喝了一輩子茶,從未聞過這樣的香氣。
他輕輕吹開水麵,喝了一小口。
溫熱的茶水滑入喉嚨,一股清涼甘潤的氣息瞬間擴散開,直通肺腑。常年吸煙帶來的喉嚨乾澀和胸口沉悶,仿佛在這一瞬間被洗滌一空。
他拿著茶杯的手,停在了半空。
他心中掀起的波瀾,遠比身旁的周師長等人更為劇烈。
這杯茶,不僅僅是好喝。
對方知道他的身體狀況,知道他的習慣,用一種他無法拒絕,也無法複製的方式,不動聲色地展現了遠超凡俗的力量。
這不是簡單的示好,這是一種自信到極致的無聲宣言。
旁邊的老搭檔老周也喝了一口,他那常年伏案工作導致的緊繃神經,竟也奇跡般地放鬆下來。
“好茶。”
老先生放下茶杯,看著蘇晴,終於開口問了第一句話。
“你,就是蘇晴同誌?”
“是。”蘇晴點頭。
“這個茶,也是你那個‘朋友’的?”
“是。”
老先生的指節在石桌上輕輕敲擊,發出規律的聲響。
“你那個朋友,我們叫他‘神農’,可以嗎?”
“隨你們。”蘇晴的回答很簡單。
“他為什麼要幫我們?”
“因為,我救過他。”
蘇晴的聲音不大,卻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在每個人心頭都激起了漣漪。
周師長和賀嚴猛地抬頭,滿是震驚。
救過“神農”?
這個解釋,簡單,直接,卻又合情合理。
它瞬間就為蘇晴和那個神秘人之間的一切不合理,找到了一個最堅固的支點。
兩位老人對視了一眼。
為首的老先生端著茶杯的手沒有動,視線依舊落在蘇晴的臉上,仿佛要看進她的靈魂深處。
“救命之恩……”
老先生重複了一遍這四個字,指節在冰涼的石桌上輕輕敲了敲,發出清脆的聲響,打破了院中的寧靜。
“小同誌,這樣的恩情,可不好還啊。你那位朋友,看來是個重情重義的人。隻是……用這樣的方式來‘報恩’,未免太過驚世駭俗了些。他,就沒有彆的想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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