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死死盯著他和他身前的空地。
一秒。
兩秒。
三秒。
沒有任何動靜。
周師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心全是冷汗,他甚至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停了。
就連一直氣定神閒的老搭檔周),此刻也下意識地扶了扶眼鏡,鏡片後的目光死死鎖住那片空地。
唯有老人潤),依舊負手而立,他閉著眼,仿佛在傾聽風的聲音,但那微微繃緊的嘴角,還是泄露了他內心的不平靜。
就在周師長幾乎要以為出了差錯的時候——
“噗——”
一聲輕響,一包用麻布包裹得嚴嚴實實,足有一人高的巨大棉花包,憑空出現在了老人麵前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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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出現的是那麼突兀,那麼不講道理。
賀嚴參謀長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手已經按在了腰間的槍柄上。
周師長也是瞳孔猛縮,死死地攥住了拳頭。
兩位老人卻依舊鎮定。
老人周)走上前,從腰間摸出一把小巧的折疊刀,劃開了麻布包。
雪白、蓬鬆、帶著陽光氣息的新疆長絨棉,瞬間湧了出來。
他抓起一把,仔細地撚了撚,又湊到鼻尖聞了聞。
“是真貨。”他抬起頭,看向自己的老搭檔,聲音裡帶著一絲無法平複的震動,“特級品,比我們現在能搞到的任何一批都要好。”
老人潤)緩緩睜開眼睛,他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符紙,又看了看地上那一大包棉花。
“好。”
他隻說了一個字,然後將符紙放回了桌上。
他看向蘇晴:“交易,完成了。”
蘇晴點點頭。
“那錢……”
她走向那十五個巨大的木箱。
周師長正想說“我馬上安排人幫您搬運”。
蘇晴卻隻是伸出手,輕輕地,挨個碰了一下那十五個箱子。
“我朋友會來取,不用勞煩大家了。”
她話音剛落。
在所有人驚駭欲絕的目光中,那十五個裝滿了一百五十萬現金的巨大木箱,就那樣,在原地,憑空消失了。
沒有光,沒有聲音,甚至沒有一絲空氣的擾動。
就好像它們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隻在水泥地麵上留下了十五個乾淨的印子。
“咕咚。”賀嚴參謀長狠狠地咽了口唾沫,那聲音在空曠死寂的倉庫裡,響得嚇人。他放在槍柄上的手,指節已經捏得發白,可他連拔槍的念頭都生不出來。對著空氣,他能做什麼?
周師長張著嘴,感覺自己的腦子像一團被攪亂的漿糊,徹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饒是兩位見慣了驚濤駭浪的老人,此刻也是一臉的愕然,久久說不出話來。那位戴眼鏡的老人周)甚至摘下了眼鏡,用指尖揉了揉眉心,仿佛在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
“……”
“……”
周師長張著嘴,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賀嚴的喉結上下滾動,發出了“咕咚”一聲吞咽口水的聲音。
饒是兩位見慣了驚濤駭浪的老人,此刻也是一臉的愕然,久久說不出話來。
這個視覺衝擊,比憑空變出一包棉花,要震撼一百倍,一千倍。
許久,老人潤)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那口氣息悠長,仿佛吐出了心中積攢一輩子的舊有認知。他看著蘇晴,眼神複雜到了極點,有震撼,有讚歎,更多的,是一種看到嶄新未來的深邃。
“好一個‘朋友會來取’。”他緩緩開口,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分量,“小同誌,我們知道了。”
他沒有問錢去了哪裡,也沒有問是怎麼消失的。
因為,當認知本身都被顛覆時,追問過程已毫無意義。他看向身旁同樣處於震撼中的老搭檔,沉聲道:“看來,我們對‘火炬’行動的評級,對‘神農’同誌的價值評估,都要重新定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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