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晴同誌”
“你昨晚……喝多了。”
他顯然是想表達關心,但話從他嘴裡出來,就跟審問犯人似的。
“已經沒事了,謝謝關心。”蘇晴晴的回答,客氣又疏離。
趙衛國看著她,眉頭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他當然知道沒事了。
今天早上他去三號招待所,本意是想看看她宿醉後情況如何。剛到院門外,就聽到裡麵傳來一聲悶響,像是重物砸在地上的聲音。
他心裡一緊,正要敲門,就看到周北辰臉色慘白,一瘸一拐地從裡麵出來,嘴角和臉上都掛了彩,那樣子,狼狽到了極點。
趙衛國是什麼人,隻一眼,就猜到了七八分。
他沒出聲,悄無聲息地退開,然後就看見蘇晴晴也從院子裡出來,臉色不好,但人是好好的。
他這才跟了過來。
“今天早上的事,我看見了。”趙衛國打破了沉默,聲音沒什麼起伏。
蘇晴晴的背脊下意識繃緊。“看見什麼?”
“周北辰從你院裡出來。”趙衛國看著她,“他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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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該。”蘇晴晴的語氣很冷。
趙衛國似乎並不意外這個答案。他沉默了片刻,像是在組織語言。
“他有錯在先,你還手是應該的。”趙衛國先是給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肯定,見蘇晴晴眼中戒備稍減,他才話鋒一轉,聲音沉了下來,“但問題是,過程無人知曉,彆人看到的隻有結果——大清早,周營長從你的房間裡帶傷出來。蘇晴晴同誌,你有沒有想過,這個‘結果’傳出去,會變成什麼樣?”
蘇晴晴沒說話,隻是看著他,眼神裡帶著一絲戒備。
“這意味著流言。”趙衛國一字一句,“對你的,對他的,對部隊的,都不是好事。”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不遠處訓練的士兵,聲音壓得更低。
“你之前和曹小軍的事,還沒完全平息。現在又扯上周北辰。你有沒有想過,彆人會怎麼看你?”
蘇晴晴的心沉了下去。
她當然想過。可她能怎麼辦?總不能任由周北辰那個無賴欺負。
“所以呢?”她問,“趙團長的意思是,我應該忍著?”
“不。”趙衛國搖頭,眼神前所未有的認真,“我的意思是,你需要一個正當的身份,一個能堵住所有人嘴的身份。”
蘇晴晴的腦子轉得飛快,她好像抓住了什麼,又好像沒抓住。
“什麼身份?”
趙衛國看著她,眼神裡有一種她看不懂的深沉。
“一個能讓你和任何軍官的正常接觸,都變得合情合理的身份。”他往前走了一小步,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一個能讓周北辰不敢再來騷擾你,讓曹小軍不敢再亂嚼舌根的身份。”
蘇晴晴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她看著趙衛國那張嚴肅到近乎刻板的臉,一個荒唐的念頭,浮上心頭。
“比如?”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問。
趙衛國的喉結,不自然地滾動了一下。他似乎有些緊張,但語氣依舊保持著作為團長的鎮定。
“你需要一個‘保護傘’。”趙衛國的用詞很直接,“一個能讓所有議論都自動噤聲的身份。比如,成為某位立場堅定、自身過硬、無人敢質疑其品行的軍官的……重點保護對象。”他似乎覺得這個說法不夠準確,停頓了一下,才用更明確的詞語補充道:“或者說,是交往對象。”
空氣,安靜了。
訓練場上的喊殺聲,似乎都遠去了。
蘇晴晴看著他,忽然笑了。那笑意卻沒有到達眼底,反而帶著一絲冰涼的嘲諷。
“趙團長。”她開口,聲音很輕,“你在毛遂自薦嗎?”
趙衛國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耳根開始,一點點變紅。但他沒有躲閃,依舊直視著她。
“我是在解決問題。”他強調,“這是目前來看,最有效,也是對你影響最小的解決方案。”
“解決方案?”蘇晴晴重複著這幾個字,覺得好笑又好氣。
一個周北辰,耍無賴,要她“負責”。
一個趙衛國,打著官腔,要跟她“處對象”來“解決問題”。
她蘇晴晴是什麼?唐僧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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