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晴的眼睛眯了起來。
“黑鯊?”
“是……是這片海域最大的……最大的一個組織……”刀疤臉哆哆嗦嗦地交代,“我們隻是外圍的小嘍囉,今天看到你們船新,馬力又足,就……就動了歪心思……”
“黑鯊的老大是誰?據點在哪?”
“老大我們沒見過!隻聽過外號叫‘鬼麵’!據點……據點我們也不知道,我們都是單線聯係的……”
蘇晴晴盯著他的眼睛,判斷著話裡的真假。
“船上那個標誌,什麼意思?”她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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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臉的瞳孔驟然一縮。
“沒……沒什麼意思,就是個記號……”
“高山。”蘇晴晴再次開口。
“我說!”
刀疤臉徹底崩潰了。
“那是黑鯊內部的等級標誌!一條黑鯊,是最低等的外圍人員!我們……我們就是一條黑鯊!”
蘇晴晴點了點頭,沒再追問。
漁船在沉默中回到了漁光村附近的海灘,天色已經擦黑。
“爹,二堂叔,三堂叔,你們把魚先運回去,找個地方藏好,彆讓人看見。”蘇晴晴指揮道,“今天抓到大魚的事,一個字都不許提。”
“那這些人……”蘇大海看著魚艙裡的俘虜,心裡發怵。
“我來處理。”蘇晴晴的語氣不容置疑。
蘇大海看著女兒,最後重重地點了點頭。
“知道了。”
三個男人開始搬魚上岸,心情沉重,豐收的喜悅早就沒了蹤影。
“高山,去開車叫賀參謀長,讓他帶隊人過來。”
蘇晴晴的聲音在傍晚微涼的海風中,聽不出任何情緒。
“是。”
高山沒有半句疑問,轉身大步流星走向村子,高大的身影很快隱沒在夜色裡。
海灘上,隻剩下蘇家父女三人,和魚艙裡那幾個半死不活的俘虜,氣氛壓抑得可怕。
蘇大海看著女兒平靜的側臉,嘴唇哆嗦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晴……晴晴,這……這就把部隊叫來了?這夥人是該千刀萬剮,可……可這事兒,不該是送公安局嗎?”
“爹,你看他們船上的發動機,是走私來的改裝貨;再看他們手裡的刀,是製式砍刀開了血槽的。這些都不是普通地痞流氓能弄到的東西。”
蘇晴晴的視線轉向魚艙裡還在呻吟的刀疤臉,聲音冷靜得嚇人。
“他們背後是一個組織,送去公安局,頂多關幾年,回頭他們的同夥會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樣找上門來。到那時候,才是真正的麻煩。這事,必須連根拔起,公安局沒有這個權限,也管不了這麼深。”
蘇大強和蘇小強站在一旁,手裡還拿著工具,大氣都不敢出。
他們看著蘇晴晴,隻覺得陌生和畏懼。
剛剛那個單手斷人腕骨,徒手擰斷鋼刀的女孩,真的是他們從小看到大的那個晴丫頭嗎?
蘇大海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卻被蘇晴晴打斷。
“爹,三堂叔,彆愣著了,先把魚搬回去藏好。”
她的語氣恢複了平常,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沒發生過。
“記住,今天出海的事,一個字都不能說出去。”
“哦,好,好……”
蘇大海如夢初醒,連忙招呼兩個堂兄弟。
三個男人手忙腳亂地搬著魚上岸,那些曾經讓他們欣喜若狂的大魚,此刻卻像滾燙的山芋,隻想儘快處理掉。
蘇晴晴沒去幫忙,她靜靜地站在船邊,看著那幾個被捆得結結實實的俘虜,像一個儘職的看守。
刀疤臉對上她的視線,疼得慘白的臉上,充滿了怨毒和恐懼。
蘇晴晴毫不在意。
沒過多久,遠處傳來汽車引擎的轟鳴。
兩道刺眼的車燈劃破夜幕,一輛軍用吉普和一輛解放卡車卷著沙土,停在了不遠處。
車門打開,一個穿著軍裝,身形挺拔的中年男人快步下車。
正是守備師參謀長,賀嚴。
“賀參謀長。”蘇晴晴迎了上去。
賀嚴銳利的視線先在蘇晴晴身上掃過,隨即落到漁船上,最終定格在魚艙的俘虜身上,瞳孔微微一縮。
“蘇晴晴同誌,這是怎麼回事?”賀嚴的聲音低沉又嚴肅。
“出海捕魚,返程途中,被他們攔住。”蘇晴晴指了指那幾個俘虜,“他們自稱‘黑鯊’成員,想搶我們的漁獲,還想劫人。”
“黑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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