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小灶安排一下,弄三個人的飯。”
“是!”
小李剛要轉身。
“等等!”蘇晴晴立刻喊住。
賀嚴擰著眉看她:“又怎麼了?”
蘇晴晴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賀叔,就不在您這兒添麻煩了,我們自己去小灶那邊吃就行。”
她說完,不等賀嚴反應,衝高山遞了個眼色,聲音壓得隻有兩人能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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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必須走。
留在這兒,她跟高山就成了被圈起來的重點保護動物,看著安全,其實就是個活靶子。
她又看了一眼身邊沉默得像座鐵山的高山,他現在最不需要的,就是被關在屋裡,一個人嚼碎這從天而降的驚天謎團。
高山立刻明白過來,沒有半點遲疑,邁開步子就跟上了她。
兩人一陣風似的刮出辦公室,留下賀嚴一個人愣在原地,指著門口,半天沒憋出一個字,最後隻能對著空氣罵了句:“這臭丫頭!”
吉普車在師部大院裡開著,車裡死寂一片。
蘇晴晴靠在椅背上閉著眼,腦子裡卻翻江倒海。
高山的父親,一個戰亂中失蹤的戰士。
高山的母親,生他時難產而死。
一件二十多年前的舊事,引來一個海外的職業殺手。
這故事,怎麼聽,怎麼不對勁。
她偷偷掀開一條眼縫,瞥向駕駛座上的男人。
高山目視前方,下頜線繃得像刀刃,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根根分明,透著一股要把方向盤捏碎的狠勁。
父親……母親……
這兩個遙遠又模糊的詞,今天被淬上了劇毒,變成一顆滾燙的子彈,追著他來了。
他不知道那是什麼,但他知道,這顆子彈差點擊中的,不隻是他。
後視鏡裡,蘇晴晴那張帶著疲憊的側臉一閃而過,他握著方向盤的手又緊了幾分。
蘇晴晴無聲地歎了口氣,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現在問什麼都沒用,先填飽肚子再說。
“吱——”
吉普車在小食堂門口一個急刹停下。
這裡是師部領導開小灶的地方,這個點已經沒什麼人了。
蘇晴晴推門下車,剛站穩,食堂的門就從裡麵開了。
一道身影晃了出來,腳步有些虛。
那人穿著一身乾淨的軍裝,左手卻用白繃帶吊在胸前,臉色白得嚇人,一雙眼睛倒是亮得驚人。
周北辰。
他看見車旁的蘇晴晴,整個人猛地僵住,蒼白的臉上瞬間湧起一股說不清的情緒,有驚,有喜,還藏著一絲狼狽。
“晴晴……”他開口,聲音有些啞,“你怎麼來了?”
蘇晴晴腦子裡的弦還繃著,話不過腦子就出來了。
“肚子餓了,來吃飯。你怎麼在這兒?”
話一出口,她才注意到周北辰那身板正的軍裝,和胸前吊著的白繃帶。
他左手被固定著,臉色確實難看,一點血色都沒有。
自己那一摔,看來是真不輕。
蘇晴晴心裡“咯噔”一下,倒不是愧疚,純粹是覺得麻煩。
周師長的獨苗孫子,在自己手底下傷成這樣,回頭少不了被念叨。
她心裡那點因高山身世而起的煩躁,此刻又添上了一層新的鬱悶。
她語氣放緩了些,視線落在他打著石膏的手臂上,純粹出於人道主義關懷。
“傷……怎麼樣了?骨頭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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