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均沒有半點察覺。
尤其是周衝，他因量少煉化速度太快，還真沒注意到，此刻重新回味，似乎有那麼一絲若有若無的感覺。
“是那個方向嗎？”
雲紅鸞“嗯”了聲。
“匿藏在虛空中的力量，戰鬥又不顯現，就像是這秘境的一部分。”周衝臉色冷了下來，“圖騰柱！”
雲紅鸞道：“沒錯，與圖騰柱喚醒獸魂時候的力量是一樣的。”
夏嫣道：“圖騰柱吸取水之源做什麼。”
春嫣道：“吸收的應該是五行之源。”
雲紅鸞道：“圖騰柱玄奧，若得五行之源支持，必可徹底被激活，若有妖人以此戰鬥，將會所向披靡，至少在秘境內，可能會無敵。”
周衝搖了搖頭。
前世的他對圖騰柱認識更深，尤其是在推斷景先生來自北妖王庭後，他看的方向就不同了。
“五行之源激活圖騰柱，再以相應秘法，能用圖騰柱引爆這個秘境。”
“此秘境是許觀龍證道失敗形成，是穹頂之上百年心血打造，若引爆的話，足可……毀掉上京城！”
三女悚然色變。
周衝之前還奇怪，隻是滅了楚家這等棄子，至於畢方焚海親自出場，冒著暴露潛伏已久的可能殺他？
顯然，引爆秘境，毀掉上京城才是終極目標，殺他是順帶的。
這又一次間接證明周衝的推斷。
他們是要毀掉大齊帝國，禍亂天下。
“我要屠殺妖人！”
雲紅鸞道：“我陪你。”
他們全速趕往圖騰柱。
……
湖泊對麵，山巔。
五十多人一片死寂。
“原來他不是狂，是真的強大到無敵。”花弄月喃喃自語的道，“我竟然想要利用他與水蛟兩敗俱傷後，再坐收漁翁之利，是我幼稚了。”
哪怕是現在，她仍舊無法接受。
“一劍殺水蛟，他到底有多強？”
恍惚間，她想起曾經聽老人說過的一句話。
“帝國末日易出妖孽。”
“大齊帝國末日的妖孽就是他吧。”
她站在山巔，呆呆發愣，一時間沒法消化有人戰力可以強大到如此地步。
直至有人走上前，小聲道：“三小姐，炎釋天那邊傳來消息，說是發現五行之源疑似被圖騰柱吸收，懷疑妖人要搞事，正呼籲各方放下個人恩怨，先鏟除妖人。”
花弄月迷茫的眼神漸漸聚焦。
“好，那就先殺妖人！”
……
無名山穀內。
一群背負著燕尾銀刀的男女三三兩兩的聚在一塊聊天。
燕獵虎把玩著半尺長的小型燕尾銀刀，聽著手下人的回報。
“目前獲得五行之源的人，不少察覺到圖騰柱在偷竊，大家都懷疑妖人不懷好意，已經有相當多的人趕往圖騰柱，聲稱要先鏟除妖人。”
“已確定，周衝也去了。”
燕獵虎彈了一下刀刃，發出悅耳的嗡鳴聲，他笑了。
聽到刀吟聲的燕尾銀刀們紛紛聚攏過來。
燕獵虎道：“人與妖戰，必有刺殺周衝的絕佳機會，我們該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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