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以自身意誌和靈力為引,凝聚‘法理破障印’,並非攻擊契約的力量本身,而是直接衝擊這些‘邏輯節點’!同時,以蘊含自身信念的‘辯詞’——即我剛才闡述的那些法理——作為信息攻擊,注入節點之中!”
淩皓的語速加快,帶著一種揭開奧秘的興奮:“這就好比,一棟大樓的承重牆本身是豆腐渣工程契約本身漏洞百出),我不用去炸整棟樓蠻力對抗),我隻需要用精確爆破法理破障印),炸掉那幾處關鍵的、脆弱的承重點邏輯節點),再輔以高頻振動法理辯詞)加速其結構疲勞。那麼,這棟看似堅固的大樓,就會因為自身結構缺陷而自行崩塌!”
“當我成功地向其‘意思表示真實’節點注入‘欺詐導致意思不真實’的信息,向其‘內容合法’節點注入‘內容違反公序良俗’的信息…這些信息與契約規則場自身的底層邏輯天道或許也講究公平誠信?)產生了衝突和共鳴,動搖了其存在的根基。那強製締約的鎖鏈,其力量來源被我從邏輯上截斷,自然就無以為繼,崩碎消散。而作為規則載體的玄璣令,也因為核心規則結構的崩潰而隨之毀滅。”
一番長篇大論,將其中原理剖析得清清楚楚。
石室內再次陷入寂靜。
這一次,眾人聽懂了。他們仿佛看到淩皓並非在用蠻力對抗洪流,而是像一個最高明的工匠,找到了水壩上那細微的裂縫,輕輕一撬,便引發了整個壩體的崩潰!
這是何等的洞察力!何等的智慧!何等…匪夷所思的手段!
柳如眉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看向淩皓的眼神徹底變了,不再是看一個有趣的師弟,而是帶著一絲真正的敬佩。“淩師弟…你此法,可謂另辟蹊徑,直指本源。師姐受教了。”
她身後的弟子們更是如同聽天書一般,雖然震撼,但更多的是不明覺厲。他們隻知道,這位淩皓師兄,厲害得有點超綱了!
“皓哥,你太牛了!”阿土隻會用最樸素的語言表達崇拜。
淩皓擺了擺手,謙遜道:“此法也有限製。首先,必須能解析出契約的規則結構和邏輯節點,這對精神力和知識要求極高。其次,契約本身的‘漏洞’必須足夠明顯和致命。若是那種相對公平,或者陷阱設置得極其精密的契約,此法就難以奏效,甚至可能遭到規則反噬。”
他這是在給自己留餘地,也是提醒自己不要盲目自大。
“即便如此,也足夠驚世駭俗了。”柳如眉感歎道,“此事若傳回宗門,恐怕會引起軒然大波。”她幾乎可以預見,律法堂的那些老古板聽到這種“歪理邪說”後,會是什麼表情。
淩皓笑了笑,不置可否。他不在乎是否驚世駭俗,他隻在乎這方法是否有效,是否能為己所用。
他站起身,走到石台邊,將那些玄璣令的碎片仔細收集起來。
“雖然結構壞了,但材料本身或許還有研究價值。這種能承載規則之力的材料,可不多見。”作為一名科學家自封的),他永遠不會放過任何可能有用的樣本。
接著,他又在石室四周仔細勘查了一番,確認再無其他陷阱或隱藏信息,這才對眾人道:“此間已無價值,我們走吧。”
一行人走出石窟,重見天日。陽光灑下,驅散了洞內的陰冷和之前的緊張氣氛。
秘境探索還在繼續,但淩皓“辯碎上古契約”的消息,卻像長了翅膀一樣,以比他們腳步更快的速度,在秘境中傳播開來。
“聽說了嗎?那個淩皓,把玄璣道人的傳承契約給‘說’沒了!”
“不是打碎的,是找出契約的漏洞,讓它自己崩潰的!”
“據柳師姐說,那契約本身就是個坑,淩皓師兄是依法理將其無效化了!”
“法理?什麼法理能管到上古大能頭上?”
“不知道,反正很厲害就是了!以後跟人簽訂契約可得小心點了,彆被淩皓師兄抓到漏洞…”
淩皓的“法學”人設,在這一刻徹底立了起來,並且蒙上了一層神秘而強大的色彩。他不再是那個隻會耍嘴皮子的“訟棍”,而是一個能夠以“理”撼動規則,甚至瓦解上古陷阱的“法理之刃”。
而淩皓本人,則一邊繼續他的探索和數據收集,一邊在腦海中不斷完善著他的“法理破障”理論,並開始構思下一篇“論文”的框架——《論無效契約的識彆與法理破解:以玄璣令陷阱為例》。
他甚至考慮,是不是該找個時間,去宗門的藏書閣翻翻有沒有關於“天道規則”、“誓言本質”之類的古籍,將他的“科學法學”體係,構建得更加完善。
知識就是力量,在這個光怪陸離的修仙世界,淩皓正用自己的方式,將這句話詮釋得淋漓儘致。
喜歡科學修仙:我的實驗室連通九重天請大家收藏:()科學修仙:我的實驗室連通九重天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