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芙心高超的端水技術下，一頓飯吃得十分和諧。
吃飽的芙心放下筷子，目光在幾個契約者的身上來回掃了幾圈。
敏銳的發現南璟意和駱煜初都在有意無意的偷瞄君沐澤，她也好奇的看了一眼，結果被君沐澤下巴上那個明顯的牙印晃了眼。
她有些心虛的移開視線，見君沐澤似乎沒發現，悄悄鬆了口氣。
沒發現也好，不然她怕他會原地自燃。
芙心若無其事的站起身，走到君沐澤身旁，在他不解的眼神中摸了一下他的下巴，實際是悄無聲息的抹除痕跡。
見君沐澤沒有發現異常，芙心笑笑，坐回原位，隨意搓了搓手指，“有點臟東西，給你擦掉了。”
君沐澤點點頭，拿出帕子貼心的替芙心擦拭手指沾染的“臟東西”。
芙心任由他動作，餘光瞥見南璟意和駱煜初明顯在偷笑，眼帶警告的看了一眼兩人。
一家之主的威嚴不可侵犯，兩人乖乖低頭，繼續吃飯。
芙心暗暗感歎，還是這兩個傻子好啊，粗神經不會想太多。
舒原和君沐澤就老愛想太多。
顧序川則是什麼都不愛想，大腦時常處於閒置狀態，需要用到他時又會迅速進入狀態。
在眾人都慌神的時候，冷靜提出解決辦法。
先前第一個飛身接住自己的也是他，她當時好像想的要給人家一個獎勵來著，給什麼呢？
芙心在腦海中思索著。
顧序川察覺到芙心的目光，日常閒置的大腦突然開始飛速運轉，脊背不自覺挺直，看中的一塊異獸肉夾了好幾次都沒夾起來。
他能明顯感覺到，君沐澤的氣息變化，那是升階後才有的氣息。
芙心一直看著他是什麼意思呢？
是想要他做下一個侍奉她的人嗎？
芙心自然察覺到了他的僵硬，收回視線後，隨意問道：“序川，寒霜劍在十大名劍之中排第幾來著？”
卻不想，顧序川嘴巴快過腦子，一開口便鏗鏘有力的說了句，“契主，我願意。”
那架勢，仿佛在說，他願意為芙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芙心：“……願意什麼？”
顧序川：“第六。”
芙心：……6啊！
“願意什麼？”
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的顧序川腦子當場宕機，“我願意，寒霜劍是第六。”
“噗……”
“噗嗤……”
兩道噴飯的聲音同時響起，南璟意和駱煜初對視一眼，當場笑出聲。
芙心也覺得這對話有些離譜，下意識反問，“那你願意川止劍是第幾？”
提到川止劍，顧序川認真思考了幾息，“我願意是第一。”
“不過，煉製它的煉器師並不出名，它也不會成為第一。”
芙心輕笑一聲，慵懶的往椅背上一靠，回答他的話，“它的煉器師沒辦法讓它成為第一，可是它的擁有者未必不行，不是嗎？”
聞言，顧序川驚詫的抬眸看向芙心，心底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
說不上來具體是什麼感覺，隻是覺得心口酸酸脹脹的。
顧序川：“我可以。”
芙心：“那我也為你能早日成為第一靈劍的主人助把力好了，比如先幫你突破一下什麼的？”
顧序川眸光微閃，沒有猶豫，再次說出了那句：“我願意。”
芙心擺擺手，“這個事情先不急，昨天明頤可有來找過我？”
說是要幫他，可不是現在就要幫的。
白日宣什麼淫的可是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