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心看顧這幾個醉鬼的同時,也沒忘注意周圍的情況,這桑葚果雖然目前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害處,可保不齊,這麼多人醉倒在地,會引來其他的危險。
她沒有將神誌不清的幾人收進空間之中,陸陸續續又有人得到桑樹林的消息,前來采摘靈果。
隻是都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
慌忙回去將事情稟報給各自的老大。
芙心沒有理會那些人,準備先搞定自己的幾個契約者,再去管彆人。
她雙手抓住君沐澤的肩膀,將人提溜著站直了身體,
“站好。”
君沐澤乖巧的順著她的力度站好,雖是有些搖搖晃晃,勉強也能站得住,泛紅的薄薄眼皮微微下垂著,清冷的麵容在此刻也顯現出幾分慵懶的豔麗之感,目光停留在芙心張合的紅唇之上,明顯的出神。
“可以親嗎?妻主。”
毫無預兆的問題突然從他的嘴巴裡冒出來,見芙心沒有反應,他又問了一遍,“想要親親可以嗎?”
芙心眼底浮現幾絲笑意,見人問得這麼一本正經,也一本正經的回答道:“現在不可以。”
君沐澤麵上難掩失望,明明距離那紅唇也就是一低頭的距離,沒有準許,卻也不敢主動湊上去。
他有些不甘心的問道:“那什麼時候可以?”
後背趴著的人此刻也不省心,嘴巴裡念念叨叨,“怎麼辦,醉了……”
芙心回答君沐澤的話便有些敷衍,“下一次。”
君沐澤懵了,定定的站在原地,像是在認真思考下一次是什麼時候。
混沌的腦子倒是意外的靈活,“下一次想親的時候嗎?”
芙心點點頭,準備將背後念叨得她頭暈的顧序川先放到地上。
君沐澤不依不饒的還在追問,“剛才不可以,現在想親算下一次了嗎?”
芙心一邊伸手將扒拉著她腿的舒原撕下來,一邊回答道:“現在算這一次,不算下一次。”
短暫靈光的腦子徹底被繞暈,君沐澤原本挺直的肩膀都被這個回答打擊得垮了下去。
絞儘腦汁去思考,下一次到底是什麼時候。
芙心將顧序川和舒原都摁到了地上,兩人看起來比君沐澤還暈得嚴重,坐在地上便起不來了,就抬頭齊刷刷的看著芙心。
芙心挨個摸了摸兩人的臉頰,雖然他們此刻都不太清醒但還是囑咐道:“坐好,等會兒就給你們解酒。”
顧序川就聽見了一個字,“酒?哪裡有酒,妻主我釀酒很厲害的。”說著,竟是直接從自己的儲物容器之中掏出了一個比他腦袋還大的酒壇,打開封口,便要往嘴巴裡灌。
芙心哪能讓他雪上加霜,趕忙伸手奪過,暫時放進了自己的空間之中。
察覺到手中的酒突然消失了,顧序川懵了一下,而後不可置信的看向芙心,語調沒什麼起伏的說道:“酒,不見了,怎麼辦。”
然後,也不等芙心回答,又從空間之中掏出了一個更大的酒壇子,放到身前,壇口一打開,一股淡淡的花香撲麵而來,顧序川翕動鼻翼聞了兩下,趕忙又將那酒蓋上,“這個不能喝,這個是要送給妻主的。”
說著,將那壇散發著淡淡花香的酒,小心的收進了空間之中。
芙心眸光微動,方才那酒竟是要送給她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