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學生一個公平。
聽到白夫子的話,黑袍老者眼底閃過一抹慍怒之色,他袖袍一揮,將昏死過去霧凝收到了懷裡。
黑袍老者看向秦關:“你叫什麼?”
“秦關。”秦關淡淡道。
黑袍老者微微點頭:“秦關,老夫記住你了。”
黑袍老者說完突然化作一道神虹飛向天際。
黑袍老者飛走後,秦關頭上懸著的那支黑色毛筆也隨之不見。
看到黑袍老者將霧凝帶走,霧銀稍稍鬆了口氣,他看向許大轟冷冷道:“許大轟,從今往後,我天劍峰與你大力峰勢不兩立!”
許大轟撣了撣衣袖:“來吧,我大力峰接了。”
“很好。”
霧銀點頭,隨後他又看向秦關,眼底凶光畢露:“秦關,彆以為許大轟能保得了你,咱們走著瞧。”
霧銀說完轉身飛走。
霧銀走後,台下所有人都看向秦關,眼底滿是複雜。
秦關實力雖然很強,但與大佬之間的差距還是挺大的。
現在天劍峰視他為眼中釘,如今又得罪了神體殿殿主,以後在玄天宗怕是日子不好過了。
“秦關我們回去吧。”許大轟來到秦關身邊。
“嗯。”
秦關點頭,他看了眼遠處的南柔與白幽,隨後與一眾大力峰弟子離開了主峰。
很快,秦關擊敗神體殿霧凝的事情在宗門傳開。
得知此事後,宗主於兆年晚間找到了霧銀。
“霧峰主,宗門弟子上擂台決鬥很正常,老夫希望你不要護短針對宗門弟子。”
“哼!”
霧凝冷哼一聲看向於兆年:
“那小子三番兩次侮辱我天劍峰,老夫忍了,但今日在恩怨台上,凝兒明明已經輸了,他還痛下殺手,險些將她殺死,若是換做你,你是何感想?”
於兆年微微皺眉,他有些不悅:
“此事據我所知,早上是你孫女主動去問道院找秦關麻煩的,而且臨走時還當著眾人麵下的戰書。”
霧銀沉聲道:“下戰書那不是很正常,凝兒打輸老夫也認,但那個小雜碎不該在擂台上羞辱凝兒,還故意重傷她!”
於兆年沉聲道:“宗規明確規定,任何高層長老不得乾預弟子之間的恩怨,你今日擅自出手,已經違反了宗規。”
聞言,霧銀微微皺眉:“怎麼,於宗主是想治老夫的罪嗎?”
於兆年突然站了起來:“霧銀,你不要得寸進尺,你以為老夫真不敢治你的罪嗎?”
霧銀冷笑:“於兆年,你隻是宗主,你還無權治老夫的罪,還有,今日臨淵殿主也乾預那秦關了,你是不是也要治臨淵殿主的罪?”
“你少拿臨淵殿主來壓老夫,霧銀,擺正好自己的位置,你好自為之!”
於兆年臉色陰沉,轉身離開了天劍峰大殿。
於兆年離開後,霧銀緩緩握住拳頭,冷哼道:“宗主,還不是當初老夫投你一票才當上去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這些年天劍峰為宗門培養了不少資質優越的弟子,天劍峰地位水漲船高,深得宗門器重。
再加上自己的孫女是龍象霸體,未來高度不可估量,而且大弟子蕭玄的資質也是出類拔萃,遲早進入內宗高層,他霧銀根本沒把於兆年放在眼裡。
大力峰後山修煉洞府。
自從今日回來後,秦關便進入了小黑塔中開始修煉。
目前他的實力與玄天宗這些強者還差不少。
尤其是今日在擂台上出現的那名黑袍老者,此人實力讓他感覺比幾位峰主還要強不少。
要不是當時白夫子幫他擋下那一擊,肯定會身受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