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秦關不情願的放下碗筷,來到磨盤前準備磨豆子。
當他開始推磨的時候,卻發現這磨盤比一座大山還要重。
不多時,飯菜吃完,南柔開始收拾桌子。
“南柔,會下棋嗎?”白夫子突然笑問道。
南柔急忙點頭:“會一點點。”
“待會陪老夫下一盤棋再回去吧。”
“恩,好!”南柔點頭笑道。
就這樣,秦關在一旁像是牲口一樣拉磨磨豆子,白夫子與南柔則是坐在石桌旁下安靜的下棋。
“丫頭,你的棋藝誰教你的?”
落了十餘子後,白夫子察覺到南柔的棋術很不簡單,看似隨意落子,卻處處在布置陷阱。
“回夫子,弟子以前一個人閒著沒事,經常和自己下棋打發時間。”南柔笑道。
“一個人下棋,自學的?”白夫子聽後有些詫異。
“恩,自學的。”南柔點頭。
“小丫頭很了不起啊!”白夫子眼底滿是驚訝與讚賞之色,手中的棋子落在了棋盤上。
一炷香後。
“夫子,弟子輸了。”南柔開口道。
“丫頭,你已經很厲害了,多少年來,你是第一個能與老夫下到五十手的!”白夫子對南柔讚不絕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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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再來一局?”白夫子意猶未儘的看向南柔笑道。
“好。”
南柔點頭,說完她忍不住看了眼不遠處正在拉磨的秦關。
秦關累的氣喘籲籲,滿頭大汗,他是沒想到這個磨盤竟然越拉越重,每轉一圈,重量便會隨之增長一分。
此刻,秦關感覺像是拉了好幾座大山。
看到夫君很吃力的樣子,南柔心裡滿是疑惑。
夫君力量驚人,小山丘都能被他輕鬆扔飛,一個小小的磨盤怎會如此吃力?
“怎麼,心疼那小子了?”
看到南柔有些心不在焉,白夫子笑問。
“沒,哪有!”南柔俏臉一紅,急忙搖頭道。
“那就好,磨完那盆黃豆,應該能把他累死吧。”白夫子點頭無所謂道。
“啊?”
南柔聽後心頭猛的一驚,她突然從石凳上站了起來。
“白夫子,其實,關,秦關他上課很認真的,今天一天都在認真聽講,您就彆懲罰他了!”
南柔看向白夫子急忙為秦關求情道。
“彆擔心,老夫和你開玩笑的,九境武夫哪能這麼容易累死,這種人就是欠收拾,讓他使勁乾活。”白夫子捋須一笑。
“夫子,咱們繼續下棋。”
南柔聽後皮笑肉不笑,心裡氣呼呼道:“這一把,我要把你的棋子全部吃光!”
很快,南柔開啟了認真模式,之前那一局,她其實並沒有儘全力。
一盞茶後,白夫子的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他眉頭緊鎖,手中的棋子僵在半空中,遲遲不落子。
而就在這時,院子裡突然進來一名白袍女子。
女子一襲白袍,身材凹凸有致,絕美熟韻的臉頰在晚霞的映照下很是迷人。
看到白袍女子,小黑塔突然有些激動道:“小白妞,小子,小白妞來了!”
聽到小黑塔的話,秦關轉頭看向閻昭雪,而閻昭雪此刻也正看向他。
閻昭雪一雙美眸深處,隱隱透著一股殺意。
看到秦關,她的腦海裡不禁又浮現出那晚被秦關摁在床上羞辱的畫麵。
原本得知南柔被夫子留下來指點功課她很高興,她便想著過來看看順便拜訪一下夫子,沒想到秦關這個小淫賊也在這裡。
狠狠地剜了眼秦關,閻昭雪將目光看向正在下棋的白夫子與南柔。
二人異常的專注,好像並沒有發現她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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