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房間裡那張在琉璃燈暖光下散發著溫潤光澤和寧神香氣的玄玉沉香搖椅,眼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決絕!
“我的躺椅…誰也不能奪走!”他撲到書桌前,手忙腳亂地鋪開一張雪白的宣紙,抓起毛筆,手卻抖得厲害,墨汁滴得到處都是。
【係統輔助模式啟動!提供“威懾性戰書”模板。宿主隻需灌注“守護搖椅”的強烈意念書寫即可。】
一行冰冷的文字浮現在林閒腦海,同時一股奇異的力量似乎穩住了他顫抖的手腕。
林閒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搖椅被奪走、自己在礦洞裡挖礦的恐怖畫麵,一股巨大的悲憤和守護欲洶湧澎湃!
他猛地睜開眼,眼中再無慌亂,隻有一種被逼到絕境的、孤注一擲的瘋狂!
他揮毫潑墨,筆走龍蛇係統加持版),帶著滿腔的憋屈、憤怒和對舒適生活的無限眷戀,在雪白的宣紙上寫下了一封注定要震驚整個青石鎮的戰書:
“趙豹匹夫!
爾等鼠輩,砸吾愛椅在先,焚吾家財在後,斷吾生路,欺魚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三日後,城外十裡坡,亂石灘!有種單挑!
若不來,或再敢動林家一草一木、擾吾清夢、覬覦吾椅…
吾必讓你趙家上下,雞犬不寧,永無寧日!
——林閒!”
每一個字都力透紙背,充滿了林閒那無處發泄的“鹹魚之怒”!
尤其是最後落款,更是將他那奇葩又無比真實的戰鬥動機暴露無遺。
寫完後,林閒仿佛虛脫一般,毛筆“啪嗒”掉在桌上。
“福伯!福伯!”林閒定了定神,扯著嗓子喊道。
門外的林福趕緊推門進來:“少爺?”
林閒拿起那張墨跡未乾的宣紙,塞到林福手裡,用一種近乎悲壯的語氣說道:“把這個,立刻!馬上!送到趙家!親手交給趙豹那個混蛋!”
林福低頭一看那戰書內容,特彆是那句“吾必讓你趙家上下,雞犬不寧,永無寧日!”,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腿肚子直哆嗦:“少…少爺!這…這使不得啊!那趙豹心狠手辣,您…您這是…”
“快去!”林閒不容置疑地打斷他,眼神“凶狠”實則充滿對懲罰的恐懼),“告訴他,三日後,十裡坡亂石灘!我林閒,等他!
他若不來,或者再敢搞小動作…”林閒頓了頓,想起係統懲罰的恐怖畫麵,咬牙切齒地吼道:“我就讓他知道,什麼叫鹹魚的逆鱗!什麼叫…永無寧日!”最後四個字,他幾乎是吼出來的,帶著一種破罐子破摔的絕望和瘋狂。
林福被自家少爺這副從未有過的“凶悍”模樣徹底鎮住了,再不敢多言,捧著那封燙手山芋般的戰書,連滾爬爬地跑了出去。
林福剛走,林震天就一臉震驚和焦急地衝了進來:“閒兒!你…你給趙豹下戰書了?!你瘋了?!你知不知道他是什麼人?!”
林閒看到父親,剛才那股子強撐起來的“凶悍”氣勢瞬間泄了個乾淨,像隻被戳破的氣球。他哀嚎一聲,轉身撲向他唯一的依靠、他誓死守護的堡壘——那張玄玉沉香搖椅。
他緊緊地、緊緊地抱住那冰涼的、散發著沉靜香氣的玄玉椅腿,仿佛抱住了救命的浮木,把臉深深埋了進去,聲音悶悶的,帶著濃重的哭腔和無限的委屈:
“爹…我沒瘋…我也不想瘋啊!”
“我隻是…我隻是想當個鹹魚呀!”
“他們砸我椅子,燒我家貨倉,就是不讓我好好躺平!”
“係統…呃,我是說,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逼著我跟他們拚了!”
“我不下戰書,我的椅子…就要沒了啊!爹!我就要被拉去挖礦了啊!”
林震天看著兒子像個受儘委屈的孩子一樣抱著椅腿哭訴,聽著他那匪夷所思卻又透著無比真實的理由想睡安穩覺?怕椅子被沒收?挖礦?),滿腔的怒火和焦急瞬間化為了茫然和一種深深的荒誕感。
他的兒子…好像真的…隻是為了保護他那張寶貝搖椅,才被迫向凶名赫赫的趙豹發出了這如同兒戲般的挑戰?
這…這算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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