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新人新書之前嘗試過寫同人的,但是在學校裡麵不方便,斷斷續續的寫的也不行,然後就切了。這算是我真正意義上的新書吧。
有一些什麼錯誤,本人會儘力修改的,有什麼想法可以儘管提出來
大腦寄存處,放心,大家可以放心的放在這裡,我會在僵屍來之前把大家的腦子先吃掉的ciao~(∠?<)⌒☆。
......
刺鼻的焦糊味仍在鼻腔中縈繞不去,意識如同被粗暴地從深海淤泥中拖拽而出,伴隨著一陣陣撕裂般的頭痛。
“我那套限量版的全息接入裝置……”這個念頭如同最後的泡沫,在他陷入黑暗前的最後一刻破碎。
不知過了多久,冰冷而潮濕的觸感從背部蔓延開來。
泥土的氣息鑽入鼻腔,莫名讓他想起學生時代背誦過的課文:
“帶著新翻的泥土的氣息,混著青草味兒……”
那時的他為了這段文字可是費了不少功夫。
強忍著腦中翻湧的混沌思緒,冥落艱難地撐開沉重的眼簾。
映入眼簾的並非那間狹小出租屋熟悉的天花板,而是一片浩瀚得令人窒息的景象——
巨大的樹冠直插雲霄,散發著夢幻般的淡藍色幽光。
空氣中飄浮著某種從未聞過的奇異花香,無數微光粒子如同被施了魔法的螢火,在參天古木間悠然起舞。
“這裡是...哪裡……難道我還在遊戲裡的?”
一個陌生的、清冷如泉水的聲音在心底響起。
不對,這不是他的聲音。
她猛地想坐起來,卻發現身體異常沉重,或者說……無力。
一雙白皙得近乎透明的小手撐住了地麵,手腕纖細得仿佛一折就斷。
這不是他的手。愕然地看著這雙手,腦中一片空白。
視線順著手臂向上,是藍色和銀色交織的牧師袍,紋刻著神聖的十字紋樣顯得即神聖又清冷而胸口和腰側的十字鏤空給這身衣服更是添加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澀情。
如同旗袍開叉般的樣式更是將冥落現在如同羊脂白玉般雙腿體現的淋漓儘致,胸前掛著一枚沉甸甸的秘銀十字架透過鏤空與皮膚直接接觸但冥落卻感受不到任何寒意。
低下頭一縷月白色的長發從肩頭滑落,發梢帶著夢幻般的淡藍色。
冥落摸了摸自己的臉顫抖著站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身旁的一處水窪。
平靜的水麵倒映出一張陶瓷人偶般精致的臉龐。
毫無波瀾的琉璃色大眼睛,病態蒼白的肌膚,以及那頭如同凝結了月光的銀白長發。
這幅樣子她簡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這是露米娜。他本是虛擬實境遊戲‘尤克特拉希爾’簡稱世界樹的一名傳奇玩家,露米娜是他為了補全自己的職業生涯而精心捏出來的、新養的牧師小號,冥落在主要職業像戰士,劍士,魔法師等等都有了位列戰力榜的強大角色,但為了滿足他自己的收集癖,所以又創建了一個牧師,至於蘿莉?那是他的癖好。
要知道露米娜可是他花了3天3夜好不容易才捏出來的,完美符合自己xp,其精致的的外表能夠足以擊穿任何的蘿莉控。順便還能騙人帶自己刷副本。
然後他就走上了白天偽裝成小蘿莉,大哥哥,大哥哥的喊著讓彆人帶自己刷副本,晚上就徹夜通宵。用自己的大號幫小號搬磚。
就是這樣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創造出來一個行走的神聖天災,一個麵癱心黑的小牧師。
“淦!”
內心深處,一個粗獷的男聲發出了絕望的咆哮。
“穿越了?還他媽穿成了我捏了三天三夜的蘿莉?!”
他,或者說她,掙紮著站了起來。
身體搖搖欲墜,感官上的弱不禁風是如此真實。
旁邊,一本比她上半身還大的《光輝女神的法典》靜靜躺著,旁邊還有一柄同樣巨大到誇張的光輝十字架。
她伸出小手,嘗試搬動那本巨大的法典,這玩意跟新華字典比起來就像提拉米蘇和提拉江蘇的差距一樣,所以這本應該叫做噸華本典?
“我靠,這麼輕鬆的嗎?這玩意這麼輕的嗎?”
是的在短短的數分鐘露米娜就已經接受了她好似穿越的事實內心瘋狂吐槽,但現實中,露米娜隻是麵無表情地抱著那本法典,仿佛在思考什麼神聖的哲學問題。
“所以我現在還在遊戲的世界裡麵嗎?”
“那今天晚飯該怎麼解決呢?這裡有碼頭嗎?”
“不對呀!我要是整點薯條的話,是不是還要問一下對方是用的菜籽油還是花生油?”
就冥落不斷的大腦風暴時,林地深處傳來一陣令人牙酸的摩擦聲。
一種混合著腐爛與邪惡的氣息,蠻橫地衝散了林間的芬芳。
露米娜僵住了。
她的身體,或者說這人體的本能,在發出強烈的警報。
一頭扭曲的生物從陰影中蹣跚而出。
它的輪廓依稀曾是某種野狼,但此刻全身覆蓋著黑色的、如同瀝青般的粘液,骨刺毫無規律地刺破皮肉,一雙眼睛是純粹的、沒有絲毫理智的猩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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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零生物——‘世界樹’中最終資料片“災厄”中才出現的一種被汙染的魔獸。
遊戲背景資料裡的名詞,此刻化作了致命的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