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聖光教廷的主教都會受其影響,那可都是史詩。”
“但她吃了,還沒事,你說,這難道不有趣嗎?”
少女抬起頭,慘白的燭火映在她眼中,像是兩簇墳頭的鬼火。
“一個偽裝成綿羊的……小怪物。”
良久,影子中才傳來一聲低沉的笑。
“嗬……原來是發現了同類。。”
“同類?”少女搖了搖頭,眼中的火苗跳動得更加劇烈,“不,她會是比你我……更好用的工具。”
她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回蕩,帶著一絲冰冷的期許。
“去,把她們接下來要去的地方,提前布置成我喜歡的樣子。”
“正好,給這裡的那位不知死活的子爵大人一點點小‘驚喜’”
......
至於另一邊那位不知死活的子爵的府邸內,奢華與狼藉正在進行一場無聲的交戰。
昂貴的波西亞地毯上,酒漬如乾涸的血跡般蔓延,一張橡木桌被掀翻在地,桌腿無力地指向天花板上繁複的壁畫。
空氣中彌漫著發酵的果酒酸味與男人身上廉價香水混合的刺鼻氣息。
一個本應盛放著異國鮮花的昂貴瓷瓶,此刻被狠狠地摜在光潔的大理石地麵上,化作無數閃著寒光的碎片,發出一聲尖銳而短暫的悲鳴。
一位身材臃腫得如同發酵麵團的子爵,一張胖臉漲成了深紫色,絲綢襯衣的紐扣在他的胸前岌岌可危。他劇烈地喘息著,胸膛如同一隻被關在籠中的憤怒公牛,每一次起伏都帶著沉重的風箱聲。
“稅!稅!稅!你們這群腦子裡塞滿稻草的飯桶!連這點微不足道的稅都收不上來,我養著你們,難道是讓你們來欣賞我這城堡的風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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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咆哮在空曠奢華的房間裡回蕩,震得牆壁上掛著的祖先畫像都微微顫抖。
在這片狂怒的風暴中心,一個全身籠罩在厚重黑袍中的身影靜靜地站著。他就像是投射在牆角的一片永恒陰影,不被光線照亮,也不被任何情緒撼動。
子爵猛地轉向那個黑袍人,因激動而噴出的唾沫星子在燭光下飛舞。“還有卡洛斯!那個該死的黃金級的賤民!人呢?就這麼消失了?一個大活人,堂堂黃金級的戰士,說不見就不見了?你們的人是乾什麼吃的!”
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變得尖利,肥碩的手指顫抖地指著黑袍人的方向。
“為了維持‘那個’,我投入了多少金幣!多少人力!我現在就連最後一隊派出去的護衛都不知所蹤!”
他似乎耗儘了站立的力氣,一腳踹翻了身邊一把幸存的椅子,椅子在地上翻滾著,發出一陣刺耳的摩擦聲。他扶著桌子,氣喘籲籲地吼道:“現在倒好!麻煩沒解決,又來了個什麼狗屁的白薔薇商會的大小姐!”
“商業會談?她一個大商會來的千金,跑到我這窮鄉僻壤談什麼?是來嘲笑我的無能,還是來瓜分我最後一點骨頭?!”
子爵的眼中布滿了血絲,憤怒的表象之下,是幾乎無法掩飾的、深入骨髓的恐懼。他的聲音不自覺地壓低了些,帶著一絲哀求的意味:“我的領地已經快要崩潰了,你們都看到了!這一切都是為了維持你們那個該死的東西!”
他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氣,癱坐在地毯上,聲音裡帶著哭腔:“你知道嗎?為了滿足你們那個血池,為了滿足那所謂的‘災厄’,我每天要以強征稅款的名義,讓衛兵殺掉多少反抗的領民嗎?他們的血,都快把麥地染紅了!”
黑袍人始終沉默著,那兜帽下的黑暗深不見底,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線與聲音。他就這樣靜靜地聽著這位“合作夥伴”的無能狂怒,像是在欣賞一出蹩腳的獨角戲。
直到子爵的聲音因為力竭而變得沙啞,隻剩下粗重的喘息,那片凝固的陰影之下,才終於傳來一個嘶啞而平靜的聲音,那聲音像是兩塊生鏽的鐵片在摩擦,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
“大人,憤怒是最低效的情緒,它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子爵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希望,又迅速被絕望覆蓋。
黑袍人仿佛沒有看到他的表情變化,聲音依舊平穩得令人心悸:“她來了,不是正好嗎?”
“正好?”子爵沒能理解。
那片黑暗中,似乎傳來了一聲若有若無的輕笑,充滿了惡意的冰冷。
“是的,正好可以成為新的‘養料’。”
“一個身份高貴的靈魂,想必能讓‘神明大人’……非常滿意。”
“從而賜予您一直想要的永生,至於卡洛斯他消失了不正好。彆忘了您是當初是答應他什麼要求才會招募到一位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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