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水鏡中的那一幕,就是最好的證明!
將狂暴的攻擊還原為最純粹的元素,再以自己的意誌將其塑造成更完美的形態。
這才是真正的……神跡!
迪恩冰藍色的眼眸深處,燃起了一簇許久未見的火焰。
他看向阿萊裡克,聲音裡第一次帶上了某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
“阿萊裡克,那個叫露米娜的女孩……”
“她的來曆,你查清楚了嗎?”
“她的來曆?”
阿萊裡克重複了一遍,將茶杯放回桌上,發出另一聲清脆的聲響。
他身體前傾,十指交叉放在膝上,那雙看透了四百年風雨的眼睛裡,閃爍著一種混合了興奮與無奈的奇特光芒。
“我的老朋友,這正是我覺得最有趣的地方。”
“我查不到。”
這三個字輕飄飄地從阿萊裡克口中說出,卻讓校長辦公室裡寧靜的空氣瞬間變得沉重。
迪恩冰藍色的眼眸微微一縮。
他太清楚阿萊裡克作為活了四個世紀的魔法賢者,他的知識、人脈和手段,如同一張無形的巨網,覆蓋了從北境的冰原到南方的沙漠,從人類的帝國到精靈的森林,甚至深達矮人的地底王國。
阿萊裡克似乎很享受迪恩臉上那一閃而過的震驚,他攤了攤手,繼續說道:
“不隻是她,還有她那位同樣神秘的姐姐,芙蕾雅。”
“我拜托了大森林裡那位最喜歡收集八卦的精靈長老,動用了欠我一個人情的矮人鍛造大師,甚至翻閱了我私人收藏裡幾本禁忌的古卷。”
“結果呢?”
“一片空白。”
阿萊裡克靠回沙發j繼續說道。
“她們沒有任何過往,沒有任何足跡,乾淨得出奇,那個牧師丫頭倒還有點生活痕跡,她在南境的一處小地方還和猩紅祭團的人交過手。”
他特意在“神跡”兩個字上加了重音,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迪恩。
迪恩沒有說話。
他的指節再次開始在沙發扶手上無意識地敲擊,隻是這一次,節奏比之前更快,也更亂。
查不到?
這怎麼可能?
是某個隱世古老家族的傳人?不對,任何家族都會留下蛛絲馬跡。
是神明行走於人間的化身?這個念頭剛一冒出,就被迪恩自己掐滅了。
神,已經五百年沒有回應了。
但露米娜展現的力量,又分明與“神”的概念如此接近。
一個巨大而瘋狂的猜想,不受控製地在迪恩的腦海中生根發芽。
或許……不是神明不再回應。
而是神明,換了一種方式,降臨到了人間。
這個想法是如此的褻瀆,卻又帶著致命的誘惑力,讓迪恩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就在這時,阿萊裡克的話鋒一轉,仿佛不經意間提起了另一件事。
“不過啊,雖然我查不到她從哪裡來,但最近有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都和這位我們的小導師有關。”
他懶洋洋地抬起眼皮,戲謔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你說凋亡之手?”
“他們伸到學院的手不早就被你抓乾淨了嗎”迪恩的聲音帶著一絲疑問。
“嗬,你之前會教會去了,你不知道。”阿萊裡克冷笑一聲,“之前魔導院的爆炸就是他們的手筆,而且他們似乎又在醞釀更大的事。”
“而我們這位露米娜導師,已經和他們三次撞上麵了。”
“我當時一直在盯著蓋爾,還準備放長線釣大魚結果就被這丫頭給乾掉了,為此我還給了在她在學院裡的生殺大權,結果這才沒幾天,她又在港口抓到了一個與凋亡之手有染的商會。”
“……”
迪恩的眼角抽動了一下。
“一次是巧合,兩次是運氣。但這麼多次下來……我的老朋友,你不覺得,這更像是一種‘必然’嗎?”
“現在,這群地底的蠕蟲估計已經快瘋了。他們三番五次的計劃被一個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家夥攪得一乾二淨,現在估計都認為是我乾的好事。”
“以那群瘋子的性格,在徹底暴露之前,他們一定會破罐子破摔,搞一票大的。”
阿萊裡克端起已經微涼的紅茶,一飲而儘。
他站起身,走到窗邊,俯瞰著下方逐漸恢複秩序的學院。
“我們這位神秘的小導師,已經徹底點燃了聯邦的火藥桶。凋亡之手接下來估計會徹底瘋狂,而我們也是時候好好把聯邦清理一下了。”
他轉過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沙發上的迪恩,眼神裡再無半點戲謔,隻剩下屬於傳說級強者的冷酷與深邃。
“我把巴納比那群蠢貨留在學院,是賣你們教廷一個麵子。但邪教徒,是另一回事。”
“你的人,該動一動了。”
“我們的計劃可能要提前了,對方敢在城裡這麼囂張絕對有那三個家族的影子,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誰,還是全都是,為了避免其餘的風險我們需要儘量……減少不必要的犧牲。”
迪恩緩緩站起身,他高大的身影在略顯昏暗的辦公室裡投下長長的影子。
“我明白了,防禦結界的事我早已和教皇陛下說過,我們會派芙洛琳那孩子來”
“哦~”
......
小園醬彆忙著你的田芥菜了,你抽到團子了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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