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一件裁剪合體的紫藍色漸變牧師袍,袍子上點綴著無數精巧的天體與星辰掛飾,隨著她輕微的呼吸,仿佛有星河流轉。
一頭長發從湛藍漸變為幽紫,垂落腰間。
她抬起頭淡紫色的麵紗下是一雙與牧師小姐不一樣但同樣純粹的金色瞳孔。
其餘圍著的就是學院裡麵的其他高層了,除了他們,圓桌旁還有個坐在巴洛克一側,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的身影。
萊茵。
那個曾被凋亡之手汙染,又被露米娜從死亡線上拉回來的男人。
他依舊是戴罪之身,能出現在這裡,本身就引來了不少非議。
在座的幾位導師看向他的眼神,毫不掩飾其中的審視與不信任。
但此刻,他是整個學院,乃至整個聯邦,最了解“凋亡之手”的人。
自從被露米娜救下之後,他便將自己完全鎖在了巴洛克的實驗室裡。也是恰巧前幾天他們終於得出來成果。一瓶散發著淡紫色熒光的藥劑就這麼擺放在他的麵前做著他的彙報。
“這瓶試劑,”萊茵將眾人的注意力拉回到那瓶紫色的熒光上,“並非毒藥,也不是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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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稱它為……‘真實之鏡’。
“凋零的汙染就像看不見的影子,當你察覺到它時,一切都晚了。”
“而這瓶試劑,能讓使用者短暫地……看見‘真實’。”
他拿起試劑,動作沉穩。
“將它注入體內,它會調整使用者自身的魔力波動,使其與凋亡產生微弱的共鳴。在這種狀態下,你將直接觀測到那些潛藏在世界表象之下的,無形的汙染觸須。”
“但是”萊茵語氣變得前所未有的凝重,“看見它,是有代價的。”
“當你凝視深淵時,深淵也在凝視你。”
“主動與凋亡共鳴,就像在漆黑的深海中點亮一盞燈,你會成為它最優先,也是最渴望吞噬的目標。”
“更可怕的是,這種共鳴具有成癮性,就像我之前那樣。每一次的使用,都會加深你與對方的聯係。久而久之,使用者可能會在瘋狂中,主動擁抱汙染,成為凋亡最虔誠的信徒。”
“這是……一瓶將靈魂抵押給魔鬼,隻為換取片刻清醒的毒藥。”
萊茵的話音落下,整個會議室的氣氛降到了冰點。
“荒謬!”
迪恩·塞隆終於開口,聲音如同冰川撞擊,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嚴。
“你這是在飲鴆止渴!你這是在主動為敵人敞開大門!”
“凋零的信徒與其他邪神信徒都不一樣!他們會對物質界產生影響,但又遊離於物質界,這方麵我相信迪恩大人比我更清楚。”
就在迪恩準備繼續反駁的時候他一旁的那位一直靜立不語,仿佛與世界隔絕的紫袍少女。
她抬起頭,淡紫色的麵紗下,那雙純粹的金色瞳孔中,仿佛有無垠的星河流轉。
“安心,老師,命運的骰子已經擲下,但執骰人的手尚未離開桌麵。”
最終還是阿萊裡克環視一周目光最終定格在萊茵和那瓶試劑上開口道:
“迪恩,你的顧慮是對的。但這瓶‘毒藥’,也是我們目前唯一的火把。”
“我們彆無選擇。”
“現在最重要的是的人選!”
迪恩·塞隆的臉色依舊難看他的信仰無法忍受他去借助異端的力量但他緊抿著嘴唇,沒有再反駁。
因為他知道對方說的是事實。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複雜、同情、審視、冷漠,再一次聚焦在了萊茵的身上。
他是最合適的人選。
也是最殘忍的人選。
萊茵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意外或恐懼。
他平靜地迎著所有人的目光,拿起了一支配套的魔法注射器,將那閃爍著妖異紫光的液體,緩緩抽入其中。
“我是各位中唯一近距離甚至是負距離接觸的,這是我命途。”
他舉起注射器,針尖在魔法燈下閃爍著冰冷的光。
“也是我……通往救贖的唯一道路。”
話音未落,他眼神決絕,將那冰冷的針尖,對準了自己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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