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肆視線是落在司恬身上,眸光晦澀。
話卻是對沈逸凡說的。
而沈逸凡並不知道,她和周肆都知道了,他和司柔那檔子事。
聽著周肆的話,他嘴角勾起,深情款款地看向司恬,“那是自然。”
司恬要不是知道沈逸凡和司恬那勾當。
定會以為周肆這是在誇沈逸凡。
再聽到沈逸凡這個回答,她肯定還傻乎乎地在那暗自歡喜。
現在一聽,簡直諷刺到極點。
彆的不說,周肆這人雖離經叛道,勾引兄弟的未婚妻。
現還擱這說了一嘴陰陽兄弟的話。
但是司恬看著沈逸凡在那美滋滋地接話,心裡就覺得解氣。
這塑膠兄弟情,也是沒誰了。
那小醜,倒是由她,變成了沈逸凡。
現在看著沈逸凡在那演,她就覺得好笑。
跟個二傻子一樣,被周肆玩弄著。
還在那跟周肆稱兄道弟。
這戲,要是周肆的視線沒落她身上,她還看得挺開心的。
大抵為了不讓她看得舒心,周肆那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她,眼底的侵略性極強。
就連一旁的沈逸凡也察覺到了。
他下意識地往前站了些,把司恬擋在身後。
他看向周肆,開口道,“阿肆,那天的訂婚宴比較忙,要是有什麼沒照顧到,請見諒一下。”
沈逸凡雖覺得周肆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仿佛司恬才是他未婚妻一般。
但是這絕對不可能。
周肆向來不近女色。
以前初中時,正是啟蒙時期,對什麼都好奇。
尤其對研究兩性方麵的知識。
初三那會,一群男孩圍在一起看一些教育片。
周肆雖也在其中,可他一點反應也沒有。
他們甚至懷疑他那方麵有問題。
直到某一天,他去找周肆玩。
兩人那會熟得很,他都是直接開門。
那時門一推開,周肆剛好背對著他,把紙巾扔垃圾桶裡。
看到沈逸凡,他也不慌,隻回頭瞥了一眼,便慢悠悠地把褲子穿上。
都是發育期的男生,沈逸凡聞到空氣中類似石楠花的味道,便知道周肆在做些什麼……
沈逸凡長臂攬上周肆的肩膀,戲謔道,“還以為你不行呢。”
周肆唇角一扯,神色幽暗,“是你們審美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