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司柔這一行為,沈逸凡臉都綠了。
一旁的司恬則看起來好戲來。
司柔酒精過敏也來這明顯是在跟周肆示好。
這一邊和沈逸凡曖昧不清,一邊又想著勾搭彆的男人。
沒什麼比這戲更精彩了。
周肆側眸不動聲色地瞥了眼,一臉看好戲的女人,才把視線挪到站自己跟前的司柔身上。
他嗓音冷淡,“阿凡沒告訴你,我不隨便喝彆的女人敬的酒嗎?”
司柔對自身的樣貌和身材都十分滿意。
從小她都被追捧著長大,隻要她稍微示好,男人基本都會對她趨之若鶩。
現被周肆當場拒絕,她的臉有些掛不住,舉著酒杯的手僵在空中。
還有,周肆突然提到沈逸凡,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仿佛他知道,她和沈逸凡之間的事一樣。
沈逸凡的心也咯噔了一下。
不過,不等他理清時,周肆又饒有興致地開口,“要是弟妹敬我,我倒是可以賞臉喝一杯。”
聽到這話,沈逸凡覺得周肆口中的‘賞臉’,賞的是他的臉。
是看在他的麵子上。
沈逸凡掀起眼皮看向司柔,眼裡滿是嘲弄。
周肆出國得早,當時他是上大學後才認識的司柔。
所以兩人並不認識,司柔對周肆也並不了解。
她還真當周肆和那些俗氣的男人一樣啊,可笑。
又又雙被cue的司恬,“……”
想安安靜靜看個戲,就這麼難嗎?
司恬看了眼尷尬地杵在那的司柔,她扯了扯唇,朝周肆揚了個笑。
“我和姐姐親如姐妹,誰敬都一樣,而且我姐姐酒精過敏也來敬肆哥酒,這可是我比不了的。”
司恬這話,看似給司柔解圍,實則是看熱鬨不嫌事大。
司柔不是想勾搭周肆嗎?那她就將計就計助攻一把。
反正彆拉她下水就好。
這樣還顯得她這個做妹妹的,通情達理。
然而,周肆哪能這麼輕易如她願?
他唇角微勾,幽深不見底的眼眸直直看著司恬,“既然你姐姐酒精過敏,你不更該替她喝嗎?”
話落,周肆將司柔手上的酒奪了過來,並遞到了司恬麵前。
男人這話,合情合理。
司恬一噎,根本沒有拒絕的理由。
她看著眼前酒杯裡剔透的洋酒,伸手接了過去。
“肆哥說的是。”司恬回視周肆,咬牙切齒地回了他一句,便仰頭將手上的洋酒一飲而儘。
周肆挑眉,像是滿意了。
他伸手在沈逸凡的肩膀拍了兩下,“弟妹善解人意,阿凡你好福氣。”
說罷,他抬腳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