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被她嚇的一個激靈,回過神來與洪彩蝶怒目而視。
他壓抑住怒火,神情不悅,語氣厭惡:“你又在發什麼瘋?”
未等洪彩蝶回複,徐嵐率先黑了臉,當他是死的嗎?竟敢當著他的麵覬覦他的妻子。
他這會恨不得把李越的那雙招子給挖下來。
徐嵐假裝玩笑似的給李越胸口來了一下,皮笑肉不笑道:“你們夫妻有矛盾回家解決,不要在這裡鬨,免得汙了孩子們的眼睛。”
隻有李越知道,徐嵐那一下,究竟使了多大的力,差點把他打的吐血。
看著臉色蒼白的李越,洪彩蝶縮了縮脖子,默默後退了一步,擔心被徐嵐給記恨上。
一頓飯,大家吃的是心思各異,她的便宜哥哥絞儘腦汁的調和兩個妹夫的關係,可惜,結果不如人意。
待洪將軍離席,洪良,徐嵐和李越三人的氛圍這才和緩。
洪良將手中的酒一飲而儘,感歎:“咱們三個在成為一家人之前,關係還算尚可吧?怎的如今反倒生分了許多。”
徐嵐低笑一聲,聲音夾雜著碎雪寒冰:“這就要問某些人,之前是否偽裝的像是正人君子,私底下行的卻儘是男盜女娼之事。”
李越被氣的臉色發紅,捏著酒杯的手指微微泛白:“不要惡意揣測他人,沒有證據的事,怎可妄加定論,行事偏激斷不可取。”
徐嵐哼笑一聲:“敢做不敢當,顧左右而言他,偽君子。”
李越皺眉:“捕風捉影,信口雌黃,小人行徑。”
兩人唇槍舌劍,互不相讓。
洪良嘴唇翕動,嗡嗡道:“你們不要再吵了。”
“你閉嘴。”倆人異口同聲,怒聲道。
洪良苦著一張臉,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洪豆吃過飯後,就假裝不經意的在將軍府庫房附近溜了一圈。
把她神識範圍內的東西都給收了。
如今她的神識也就幾米的距離,這大大限製了她的斂財速度。
不過還好,她總算是沒有白跑一趟。
“娘,你去哪裡了?”一道清脆的男童聲音傳來。
洪豆抬眸,發現她的兒子正牽著剛會走路的小女兒朝她緩緩走來。
“你們怎麼找到這裡來了?怎麼沒有跟著你們父親。”
“是父親吩咐我們過來的,父親飲了幾杯酒,讓我們叫娘親一塊回家。”
洪豆……
這話說得,就跟她多想住在將軍府似的,還特意讓孩子們來叫她。
洪豆猜的沒錯,徐嵐以為妻子雖不喜洪彩蝶母女,但對洪將軍是有孺慕之情的。
可惜他猜錯了!洪豆對洪將軍的感情也隻浮於表麵。
她穿過來以後,對比原身記憶,得知洪將軍給中毒後的洪彩蝶請了位禦醫,給原身請的卻隻是府醫。
怪她是個愛計較的,自此對原身的這位父親沒有了好感。
洪豆想著,她神識範圍內能收的東西已經收了,現在走正好。
於是,她一左一右牽著倆小家夥去找徐嵐,跟她的便宜父親告辭。
沒想到,冤家路窄,在客院門口又遇到了一前一後出來的洪彩蝶夫妻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