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房間內,衣衫不整的白小憐被一名男子攬在懷中,依舊在行著苟且之事。
“你快一點,不要被邵安發現了。”
“好憐兒,我這就滿足你。”
夜深人靜之時,一聲驚呼打破了院中的寧靜,眾人紛紛點起火把,循著聲音的來源跑去。
門外趕來的眾人聽到裡麵的聲音,一個個表情各異。
至於為何裡麵的兩人如此忘我和投入,隻能說邵安給他們下的藥量夠猛。
“邵家少主太可憐了,娶了這樣一個不知廉恥的女子。”
“說不定是邵安不行呢,我聽說有的人看上去人模人樣,其實是銀樣鑞槍頭。”
“我記得兩人成婚沒多久吧,這麼早就紅杏出牆了。要我看,白家女兒嬌嬌柔柔的,一副勾欄做派,一看就不是個好的。”
“說不定是邵安待她不好,她才會找彆人的。”
“你說,她在白家偷人,會不會白家弟子中有她出嫁前的老相好?”
“嗯,有這個可能,以後找女婿可不能找白家的,說不定哪一個就是白小憐的姘頭。”
一旁趕來的白家弟子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們很想解釋,讓大家都看看,他們都老老實實站在門外呢,屋裡那個姘頭不是他們。
其實,那些弟子對白小憐這個小師妹還是特彆寵愛的,眾人倒也不算完全冤枉他們,隻不過是白小憐沒有看上他們這些舔狗罷了。
被人匆匆叫來的邵安聽著裡麵的動靜和眾人的議論,雙眼赤紅,雙拳緊握,額上青筋暴起。
齊浩帶來的人趕來後,相互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悄悄潛入屋內,打算將他們的少主給帶走。
邵安確實打算放走齊浩,可並不代表齊浩可以完好無損的溜出去。
一陣內力化成風,將眾人的火把紛紛熄滅。
然後就是混亂的打鬥聲。
邵安趁機將齊浩暴打了一頓,還暗戳戳踹斷了白小憐幾根肋骨。
至於為何是暗戳戳,因為他不想給未來妻子留下一個他打女人的壞印象。
當火把再次亮起時,屋內隻剩下衣衫不整,滿身青紫的白小憐。
至於所謂的奸夫,哪裡還有人影。
這下白家的眾位男弟子的嫌疑更大了,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白小憐心中暗恨齊浩沒有將她一並帶走。
她爬到邵安腳邊,一副期期艾艾的模樣:“邵安哥哥,我是被人陷害的,我們在一起時,我是不是第一次,你應該最清楚。”
圍觀之人的眼神瞬間亮了,豎起耳朵等待邵安的回答。
眾人隻見,邵安眸中閃過一抹痛色,他閉了閉眼,聲音嘶啞的質問:“新婚夜,你給我下了藥,我都沒有絲毫印象。”
眾人不由齊齊吸了一口氣,一位仗義執言的大哥甚至感同身受的拍了拍邵安的肩膀,“兄弟,你的情況,我都懂,以我的經驗,她這是在給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找便宜爹呢。”
邵安眼中閃過迷茫,這大漢不是他安排的吧?他這會有點不確定了。
邵安一副難以接受現實的模樣,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可是她沒懷孩子啊?”
大漢一副我懂,我都懂的表情,憐憫的搖了搖頭:“兄弟,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她肯定因為害怕孩子生下來長得像奸夫,所以才狠心把孩子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