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兩人合力,更是所向披靡。
院中,洪豆正在撫琴,邵安則是在配合她舞劍。
一曲畢,邵安揮退下人,開始給洪豆剝葡萄。
“夫人,今天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孩子有沒有踢你?”
邵安的話音剛落,洪豆就感覺腹中的小家夥踹了一下。
她將口中的葡萄咽下,懶洋洋開口:“說,你是不是故意提醒你女兒,讓她來踹我的?”
沒錯,洪豆已經懷孕七個多月了,而且她已經給自己把了脈,這次懷的是個千金。
邵安摸了摸鼻子,眼神寵溺:“夫人,我不是故意的,我這就教訓她,讓她乖乖的,不要亂動。”
他一本正經的對著洪豆的肚子絮絮叨叨:“乖女兒,你先老實兩個月,等你出生以後,想怎麼撒野,為父都會縱著你的。”
洪豆聽到後,默默翻了個白眼,這怕又是一個未來熊孩子的家長吧!
齊府。
“齊浩哥哥,周嫣她欺人太甚!”白小憐的聲音裡滿是委屈。
齊浩無奈的揉了揉額角,語氣中滿是疲憊:“憐兒,委屈你了,你也知道,周嫣那女人膝下有我唯一的嫡子,父親不讓我休妻,我也沒辦法。”
白小憐眼中閃過失落,口中喃喃:“齊浩哥哥,當年遊曆江湖時,你曾親口答應我的,我將會是你此生唯一的妻。”
齊浩眼中閃過愧疚,開始跟白小憐分析起齊家當前的現狀:“憐兒,本來我齊家可以趁著周家沒有防備之前,慢慢吞並周家的。
奈何,因為你我之事的提前暴露,讓周氏與我離心,周家也不再信任我這個女婿。
我沒有順利在周家布下暗棋,才會出現了目前這種進退兩難的局麵。”
白小憐聞言,眼中閃過心虛。
她色厲內荏的嬌聲勸慰:“都怪邵安,如果不是他半夜不睡,發現了我們的事,我當時也不會名聲受損,無顏苟活。
齊浩哥你隻是為了幫我走出困境,才會提早把我娶回家,壞了計劃。
你我落得今日這般境地,都怪邵安。”
白小憐越說越覺得理直氣壯,對邵安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層。
至於說,白小憐恨不恨洪豆?當然不!她怎麼會把一個螻蟻放在心上?!
她從白家主的隻言片語中猜測,洪豆已經被怒極的邵家主用來平息邵安的怒氣了。
洪豆在白家父女眼中,自然是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她又怎麼會去記恨一個死人。
齊浩看著白小憐因為恨意而猙獰的麵容,有些不自在的撇過了臉。
“憐兒,彆生氣了,等我武功大成,一定幫你殺了邵安。
若非在邵家安插的人手都已經死了,我早就命人在邵家父子的飲食中下毒了。”
白小憐一聽下毒,眼神瞬間就亮了。
她興致勃勃的詢問:“齊浩哥哥,你說的毒是什麼毒藥?”
齊浩眼神中的狠辣一閃而逝:“是一種能夠讓人在練功時,無聲無息走火入魔的毒藥。”
白小憐想到這些年周嫣對她的冷嘲熱諷和鄙夷不屑,她對這種毒藥就更是勢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