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她感覺有人把她挪了位置,並且扒了她的衣服。
待男子休息室內隻剩肖南風和上官紫鳳兩人時,肖南風“唰”的一下睜開了眼睛,那眼神無比的清明,哪有一絲的混沌與迷蒙?!
他趁上官紫鳳意識不清時給她喂下致幻藥,又用水將她潑醒,讓上官紫鳳能睜一下眼看清他的相貌。
做完這一切,他才解開外衫,一臉嫌棄的躺在已經陷入昏迷的上官紫鳳身側。
看著自己身上那些被洪豆留下的密密麻麻痕跡,肖南風不自覺臉頰灼熱,把頭埋進了被子裡。
突然,他靈光一閃,迅速爬起來,比照著自己身上的痕跡,伸手在上官紫鳳脖子上用力掐了幾下,並留了幾道顯眼的抓痕。
大功告成,他放任自己沉沉睡了過去。
宴席即將結束時,眾人在男子休息室那邊發現了衣衫不整的上官紫鳳,以及脖頸上都是青紫痕跡,羞怯不已的肖南風。
而這一切都被蜂擁而來的幾家報社給清晰拍到。
為了把負麵影響降到最低,上官家和冷家同時向媒體宣布,兩家訂婚的人選本就是上官紫鳳和肖南風。
至於冷家少爺為何姓肖?冷家給出的解釋是,肖南風隨父姓。
待一切塵埃落定,上官紫鳳心中的怒火再也無法壓抑。
她麵色猙獰的怒吼,“說,為什麼要爬我的床?你一個私生子,即使進了我上官家的門,我也永遠都不會多看你一眼的,你連無暇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肖南風淡定的整理了一下衣袖,麵上並未有一絲慍色。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的指著門上的“男休息室”幾個大字,聲音中有著濃濃的嘲諷之意。
“看清楚門上的字,這裡‘男休息室’。
所以,是你爬了小爺的床!”
上官紫鳳隻覺自己的臉被“啪”的扇了一巴掌。
肖南風絲毫不顧及對方那黑沉的臉色,他笑的一臉不懷好意,“嘖嘖”兩聲後,失望的搖了搖頭。
“堂堂上市公司的總裁,竟然連自己是被誰算計的都看不清,你可真是令人一言難儘。”
扔下這句話後,肖南風就正了正神色,姿態瀟灑的抬腳離開。
幸虧他早有準備,沒被這麼個蠢女人給占便宜,不然他連自己都得嫌棄。
上官紫鳳隻覺心中積了一口鬱氣,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差點把她給活活憋死。
上官紫鳳其實已經知道自己是被冷家給算計了,可,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與冷家的聯姻勢在必行。
明知是冷無暇算計了她,現在也不是問責的時候。
剛剛之所以說那些話,也不過是她想隨便找個軟柿子遷怒一下罷了!
沒想到,那個私生子竟然一點虧也不吃,不但把她懟的啞口無言,還差點把她氣暈過去。
出了宴會廳的肖南風,總感覺有一道若有若無的視線徘徊在他身上。
他猛地回頭,卻並未發現什麼。
等他上車離開後,不遠處的樹後走出了拿著酒杯的江言。
“舅舅,他就是我跟你提過的那個肖南風,冷家的私生子。”
“彆作出一副鬼鬼祟祟的姿態,辣眼睛。”
“小舅,我這叫小心翼翼,不是鬼鬼祟祟,你彆亂用詞。”
江言撓了撓頭,神秘兮兮的湊近江墨,“小舅,你悄悄告訴我,你是不是還在惦記著洪豆學姐?
她肯定已經和肖南風鬨掰了,現在不正是你趁虛而入的時候?”
江墨微微斂眸,唇角的弧度有些高深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