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錦天看著眼前積累的金錢也是快迷花眼了,沒想到這條街這麼富,而且異人還真多,整條街竟然有100多名異人,平均戰鬥力超過,甚至還有少數幾家家裡麵有4萬戰鬥力的,這股戰鬥力在那裡都是可以獨立建國的存在。
楊錦天並不知道,這條街的這100多個異人都是後麵跟著楊程月來的,並不是本地人。
一天時間下來他就這麼賺了200萬美刀,這刀樂的味道就是香,某個小孩子突然間得了這麼大的一筆錢某些部門當然是會聞風而動,但是當他們打開地圖看到這條街標記著最紅的紅色他們瞬間打道回府,惹不起的大人物都住在這裡了。
楊程月幫楊錦天開了個戶口,讓他把錢存進去,反正那天銀行的經理看到楊錦天帶著這麼大的一袋美刀存進來的時候也是有點懷疑這小子是不是剛搶劫了銀行,但是在看到這小子提供的戶籍本上麵那隱蔽的顏色的時候,他立即對著這孩子十分恭敬的鞠了90度躬,這可不是一般的人。
這一陣子整條街晚上總是傳來哀嚎的聲音搞的警察都以為這裡發生了命案,但是到了那裡之後就直接被上麵警告離開,事情沒事但是附近的居民都被嚇得有點害怕了。
不知不覺開學的時間到了,楊似宇開車帶著楊錦天跟雙胞胎一起去學校,畢竟人家是學校的體育老師兼訓導主任,楊錦天聽到他是訓導主任的時候也是用的崇拜的眼神看著他,然後知道了他的戰鬥力之後做出了一個不屑的表情,沒辦法,他隻是窮,但不代表他沒辦法讀好的學校他所在的學校的訓導主任的戰鬥力可是半步絕頂,那種才值得他尊敬,這位也就那樣了。
被堂侄子鄙視的楊似宇心裡麵來了把火,對著他的頭來了一記力劈華山,楊錦天的眼神瞬間清澈。差點忘了自己的戰鬥力也沒強到哪裡去。
到了新學校的第1天也就那樣了,反正都是新學年同學都是新的大家都互不認識,楊錦天就看了一整天的書本,撐著下巴發呆,雙胞胎在另外一個班級,跟自己不同班,這所學校裡麵有很多社區裡麵的孩子,大概十幾個,這群人幾乎各個年級都有,快到放學的時候這群家夥都偷偷的來偷看他,挺搞笑的,都是人長著兩個眼睛兩個鼻孔一張嘴,有什麼好看的?
直接一個眼神瞪過去那群家夥就直接鳥獸散了。
放學後,楊錦天還是坐宇叔的車子回去,結果沒想到今天宇叔挺忙,開學第1天就抓著一群作死的熊孩子,不是上課睡覺就是看漫畫書現在還在看著學生跑圈,這周圍是沒有什麼社會有活力分子的了,據說6年前他來的時候這裡是出了名的亂,然後他來了之後這裡的所有大哥們都去從良了,是不是想說洗腳的才去從良,沒錯他們是被這家夥先抓去洗腳然後再去從良。
在這學校穩定之後社區的孩子才從另外一家學校轉到這裡來。
轉校的原因其實很簡單那校長願意花錢,而且有這幾位大哥在,相當於買了一份社會保險,他出門也不怕被學生打了。
楊錦天倒掛在單杠上倒著看世界,這時候一個高高瘦瘦的女生從他麵前經過,撲克臉,看上去冷冷淡淡的,年紀應該比他小一歲,小學生,似乎是看到了楊錦天的目光這女生也望了過去,一個正著看一個倒著看,然後轉頭離開了,楊錦天感覺這女的應該是外冷內熱型的。
兩兄弟生無可戀的表情已經持續了一個月了。
雖然每天都比以前努力很多但是楊錦天感覺這兩個小子有點嬌生慣養,這一點苦楚都受不了,想當年他被楊錦賀打敗的時候他更丟人,那小子小他兩歲,出手又快又狠的,他直接被一拳擊中腹部然後倒在地上緩了好久,他當時也沒崩潰這兩個小子到底是在搞什麼?
楊程月看著這兩個沒誌氣的孫子管都沒管,老人家更清楚,這事情得自己站起來站不起來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不過這陣子訓練楊錦天的時候拳腳更快了。
又是嶄新的一天放學之後兩兄弟居然十分主動的去操場跑圈。
楊錦天從單杠上翻身而下,輕盈落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他對那個撲克臉女孩產生了一絲好奇,總感覺似曾相識一般,但很快又被雙胞胎那持續低落的情緒搞得有點煩躁。
“喂,你們兩個!”他走到癱坐在跑道邊的楊錦悅和楊錦軒麵前,用腳尖輕輕踢了踢他們,“打算把這副死樣子帶到什麼時候?仇家看了還以為楊家辦喪事呢。”
楊錦悅有氣無力地抬頭:“天哥……你不懂……"
“我是不懂你們這種大少爺的矯情。”楊錦天嗤笑一聲,“輸給我很丟人嗎?我輸給我堂弟的時候,人家比我還小兩歲,那才叫丟人。但輸了就爬起來練,練到能打贏為止,你們小小年紀就在這唉聲歎氣,炁就能自己漲上去?”
這時,他的目光無意中瞥向體育館的方向。透過巨大的玻璃窗,可以看到裡麵還有零星幾個學生在活動。其中一個身影格外顯眼——正是剛才那個撲克臉女孩。她穿著緊身的芭蕾舞服,正對著鏡子,一遍又一遍地練習著同一個旋轉動作,表情專注而冷漠,仿佛周圍的一切都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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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錦天從那天之後就開始了一邊監督雙胞胎跑步,一邊偷偷看體育館裡麵那個撲克臉女孩練芭蕾舞。
這天,楊錦天又在單杠區打發時間等宇叔,然後偷偷的看那撲克臉女孩跳芭蕾舞,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很久人都沒到。突然,他聽到體育館後巷傳來一陣嗬斥和女孩輕微的吃痛聲。他眼神一動,悄無聲息地溜達過去。
隻見幾個太妹模樣的女生正圍著那個撲克臉女孩。地上散落著她的芭蕾舞鞋和水壺。
“李誘墨,很了不起啊?天天擺著一張臭臉給誰看?”“跳芭蕾就覺得自己是公主了?嗯?”其中一個太妹說著還推了她一把。
李誘墨撲克臉女孩的名字)踉蹌了一下,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隻是默默攥緊了拳頭,眼神裡不是害怕,而是一種壓抑的怒火和屈辱。
“喂。”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旁邊響起。
太妹們嚇了一跳,回頭看見不遠處倒掛在單杠上的楊錦天正看著她們,眼神裡沒什麼情緒,卻讓她們心裡發毛。她們認得這個新來的轉學生,社區那幫不好惹的家夥好像都挺怕他,經常跟在他屁股後麵。
“滾。”楊錦天隻吐出一個字。
太妹們色厲內荏地瞪了李誘墨一眼,嘴裡嘟囔著“算你走運”,迅速跑開了。
楊錦天翻身下來,走到李誘墨麵前,幫她撿起地上的舞鞋和水壺,遞給她。
李誘墨接過東西,低聲說了句:“謝謝。”聲音清冷,但確實如楊錦天所料,並非毫無感情。楊錦天微微躬身然後轉身走了。
李誘墨看著他的背影,撲克臉上似乎出現了一絲極細微的鬆動。她低頭看了看手中的芭蕾舞鞋,緊緊抱住,然後轉身快步離開了。
遠處,終於處理完學生問題的楊似宇走了過來,恰好看到了這一幕,臉上露出一絲若有所思的表情。他走到單杠下,對上麵的侄子說:“可以啊,小子,開學沒幾天就學會‘罩’人了?”
楊錦天倒掛著,看著李誘墨遠去的方向,懶懶地回道:“宇叔,你不覺得那女孩有點意思嗎?跟塊冰似的,但骨頭裡好像有股勁。”
“那女孩啊,我記得家挺慘的,英語成績很好,她父親是個裁縫母親是個聾啞人,這孩子,是個要強的。”楊錦天沒說話隻是點點頭。
然後走過去踢了一下雙胞胎,把兩人拉了起來送上車去,在車上的時候坐在副駕駛的楊錦天丟給兩兄弟一瓶丹藥,說:“彆給叔公看見了,他可很不喜歡人走捷徑的,一天一粒,很快可以恢複體力並且改善體質。”
兩兄弟看著眼前的這東西知道是好東西,歡天喜地的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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