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三位師叔燃完之後楊錦天上了個廁所放放水,這年頭的老人怎麼一個比一個勇,我等年輕人怎敢胡亂冒頭,不怕被路邊一老登暴打一頓嗎?
這年頭還講究以前那一套,出來混講錢講勢力的,武功有個屁用啊,除非戰鬥力可以達到4萬否則一顆導彈下來全家完蛋。
他微微抿著嘴,那雙遺傳自優秀基因的漂亮眸子裡帶著點不易接近的冷淡,配合著他已經一米七六的挺拔身高和略顯清瘦的身材,有種十三歲少年身上罕見的、略帶疏離的酷感。
他正打算繞開人群回座位,卻被楊程月笑嗬嗬地叫住了:“錦天,過來過來,給你介紹個人。”
楊錦天抬眼望去,隻見楊程月身邊站著一位衣著典雅、氣質雍容的老婦人,而老婦人身邊,還跟著一個女孩。
隻一眼,楊錦天原本還有些飄遠的思緒瞬間被拉回了現實,心跳似乎漏跳了半拍。
那女孩看起來比他稍小一點,約莫十二三歲的年紀,卻已經出落得驚人的漂亮。她穿著一身精致的藕粉色洋裝,微卷的長發如同海藻般披在肩頭,發間彆著一枚小巧的珍珠發卡。
她的臉蛋是標準的瓜子臉,皮膚白皙細膩得仿佛上好的瓷釉。五官精致得如同上帝精心雕琢的傑作——眉眼清晰,睫毛長而卷翹,像兩把小扇子。鼻梁高挺秀氣,嘴唇是天然的櫻粉色,微微上揚的嘴角似乎天生帶著甜美笑意。尤其是那雙大眼睛,清澈明亮,瞳孔是漂亮的深棕色,看人時帶著幾分少女的羞澀和好奇,卻又保持著良好的教養,不會過分直視。
她整個人就像櫥窗裡最昂貴、最完美的那隻人間芭比,漂亮得有些不真實,帶著一種被精心嗬護長大的嬌貴與明媚氣質。
楊程月笑著介紹道:“錦天,這位是閔女士,我的故交。閔女士,這就是我方才跟你提過的,我大哥的孫子,楊錦天。”他頓了頓,目光轉向那個芭比娃娃般的女孩,語氣更加和藹,“這位是老夫人的侄孫女,閔瑞賢。瑞賢可是個小才女哦,功課好,還會彈鋼琴呢。”
閔女士也笑眯眯地打量著楊錦天,眼中滿是欣賞:“哥哥真是好福氣,家裡的孩子個個都這麼出眾。錦天是吧,真是俊俏。”
楊錦天迅速收斂了剛才那點失態,恢複了他那副有點酷酷的、但禮數周全的樣子。他微微向閔老夫人躬身:“閔女士,您好。”然後,目光轉向那個女孩,語氣平淡卻清晰:“你好。”
閔瑞賢也在看著他。她顯然也注意到了這個氣質獨特、長得非常好看的小哥哥。她落落大方地展露一個甜美的笑容,聲音清脆悅耳,帶著少女的軟糯:“你好,楊錦天哥哥。”她的目光在楊錦天臉上停留了一兩秒,似乎對他那種冷淡又好看的氣質有點好奇。
兩人視線在空中短暫交彙。
楊錦天覺得這女孩漂亮得晃眼,像一顆突然闖入視線的鑽石,但他麵上依舊維持著那副“淡淡的拒人於千裡之外”的表情,隻是微微點了點頭。
閔瑞賢則覺得這個小哥哥雖然看起來有點冷,但長得真好看,而且名字和家世聽起來都很厲害的樣子,心裡存下了一份淺淺的印象。
“好了,你們年輕人自己聊聊吧,彆陪我們老人家了。”楊程月笑嗬嗬地打趣道,顯然很樂意看到兩個出色的後輩認識。
楊錦天又對閔老夫人禮貌地點點頭,然後看向閔瑞賢,語氣依舊沒什麼波瀾,但還算客氣:“那邊有人找我,我先過去了。”
“嗯,楊錦天哥哥再見。”閔瑞賢再次甜甜一笑,揮了揮小手。
楊錦天轉身離開,背影挺拔而冷淡。隻是沒人注意到,在轉身的刹那。
而閔瑞賢看著他的背影,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小聲對姑婆說:“姑婆,他好像有點酷哦。”
楊似峰吃了一口蘋果,看著不遠處正和自家長輩禮貌交談的閔瑞賢,對身旁的楊錦天低聲笑道:
“錦天,看見那個小姑娘了沒?閔家的寶貝千金,閔瑞賢。”
“你可彆小瞧這閔家。他們家在這裡的法律界,可是有著‘無冕之王’的稱號。閔瑞賢的祖父,執掌著韓國最大的律師事務所之一,門生故舊遍布司法、檢察係統,影響力深不見底。這一家族跟我們家族以前經常聯姻,最早的時候就是在我們祖先楊灼烈時代。”
“還有,少在我媽媽麵前提起閔家,我媽媽很討厭這一家,聽說當年閔家的大小姐就差點跟我父親訂婚,我就差點沒有了,雖然最終沒成功但是這情還在,這回老夫人能帶著孫女來參加你宇叔的婚禮,就是念著這份舊情。”
“再說回這小姑娘自己。彆看她年紀小,才十二三歲,已經是家裡按照繼承人標準培養的。聽說功課極好,尤其對法律展現出驚人天賦,未來怕是也要進入頂尖學府深造,成為那種既能掌舵家族事業,又能在國際舞台上揮灑自如的人物,而且這孩子也算得上是在本地這種修行窪地裡麵實力最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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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境好,模樣又生得這般出眾,性子看起來也大方得體……錦天啊,這樣的女孩,就像一顆精心雕琢的鑽石,無論放在哪裡都會發光。你和她年紀相仿,有機會可以多接觸接觸,這樣的世家之友,於你未來或許也會有裨益。”
楊錦天點點頭但沒說什麼,這段典故他有看過家族史裡麵有說過,明初的時候楊灼烈被封為靖邊侯屯兵在東北部,後來百新國前身百利國率領20萬軍隊入寇,楊灼烈率領3萬精兵平定這20萬軍隊駐軍百利國,也展開了他們楊家統領這地方六百年的曆史,閔氏家族就是第1個跟楊家合作的家族,據說是因為他們祖先直接搶了這家族的大小姐過去當妾,挺缺德的。
另外一邊三位師叔的心情其實很不好,他們的思緒又飄回到前天。
仁修、仁謙、仁毅三位老君觀的道長,曆經一整晚艱辛推算,終於憑借著那一絲微妙的因果牽引,鎖定了那人母親轉世之身的方位。他們懷著無比激動與虔誠的心情一路追尋,然而,當最終目的地清晰地呈現在眼前時,三人卻如同三尊泥塑木雕,瞬間僵立在原地。
眼前,赫然是一座尖頂高聳的教堂!彩色的玻璃窗在夕陽下反射著柔和卻刺目的光,十字架的影子拉得老長,仿佛無聲地宣告著此地的歸屬。
“師…師兄…羅盤…是不是壞了?”仁憫道長聲音發乾,手裡的羅盤指針正死死指著教堂大門,紋絲不動。
仁修道長臉色鐵青,反複掐算,結果無一例外都指向這座他們平日裡絕不會踏足的“洋廟”。那人的母親……轉世成了……這家教堂的人?這簡直比告訴他們祖師爺投胎成了外國人還要讓人難以接受!
三位一生研修道家經典、敬奉祖師的老道士,此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文化衝擊和信仰錯亂。大腦仿佛被一道聖光劈中,徹底懵逼,cpu瘋狂運轉卻算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隻剩下嗡嗡的雜音。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突然,性子最急也最是護短的仁謙道長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猛地一跺腳,壓低聲音惡狠狠地道:“x的!這…這成何體統!簡直是豈有此理!師兄,不如……不如我們今晚就想個法子,一把火把這勞什子教堂給……!”
這個極端且大逆不道的想法,卻詭異地在另外兩位同樣處於混亂和焦躁中的道長心裡激起了一絲危險的共鳴。仁修和仁毅幾乎是下意識地就要點頭——仿佛隻要物理上抹除這個尷尬的存在,就能當這個棘手的問題從未發生過一樣。
然而,就在仁修的頭點到一半,仁毅的嘴唇微張還未出聲的刹那,一股無形卻浩瀚如淵、熟悉到讓他們靈魂戰栗的威壓,如同冰冷的潮水般悄無聲息地將他們三人徹底淹沒。
一個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卻帶著足以凍結神魂的威嚴的聲音,直接在他們的識海最深處響起,仿佛就在他們耳畔,不,仿佛就在他們靈魂背後響起:
“你們……想對這家教堂做什麼?”
聲音很輕,卻像一道九天雷霆,劈得三人魂飛魄散!
仁謙道長那點狠辣勁瞬間蒸發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恐懼和慌亂。仁修和仁毅更是嚇得差點直接跳起來,脖子僵硬得如同生了鏽的齒輪,一點一點地扭過頭。
他們甚至不敢完全回頭直視,隻能用眼角的餘光瞥見一個模糊卻無比尊貴的虛影輪廓,那正是他們日夜叩拜、敬畏到了骨子裡的那位存在的元神顯化!
“沒、沒有!絕對沒有!”仁修道長第一個反應過來,腦袋搖得像撥浪鼓,聲音因為極度的恐懼而尖利走調,“您…您聽錯了!仁謙他是說…是說這教堂…呃…風景獨好!對!風景獨好!我們想來…想來參觀學習一下!”
“對對對!參觀學習!”仁謙和仁毅忙不迭地附和,點頭哈腰,動作幅度大得誇張,臉上擠出的笑容比哭還難看,額頭上瞬間布滿了冷汗,活像是三個做錯了天大的壞事被家長當場逮住的小孩子,哪裡還有半分得道高人的樣子,隻剩下最純粹的、手足無措的恐慌。
那無形的威壓又停留了幾秒,仿佛是在審視他們話語的真偽,隨後如同來時一樣悄無聲息地褪去。
直到那股壓力徹底消失,三位年紀加起來快三百歲的老道長才敢稍微喘口大氣,互相看了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無與倫比的驚懼和後怕。再看向那教堂時,眼神裡哪還有半分狠辣,隻剩下無比的敬畏和……尷尬。
燒教堂?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了。現在的問題是,怎麼跟這家教堂……搞好關係?三位老道士站在教堂門口,風中淩亂,陷入了另一個更為棘手的難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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