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是深山中的大型化工廠,新聞報道稱因其設備嚴重老化,管理極度混亂,導致高危化學品發生難以控製的連鎖反應,引發毀滅性爆炸及劇烈毒氣泄漏,廠區核心區域被徹底夷為平地,所有生產數據及實驗材料儘數毀於一旦,傷亡慘重。
另一處是某偏遠地區的私人生物研究基地,報道稱其違規進行高危險性的病毒培育實驗,因操作失誤導致病原體外泄,引發極度危險的生物汙染,官方已出動軍隊對該區域進行最嚴格的封鎖和……“淨化”處理。
還有一處位於海岸線的貨運碼頭倉庫區,新聞簡訊稱因違規堆放易燃易爆品及線路老化,引發特大火災,火勢連綿難以撲滅,多個倉庫燒成白地,具體損失仍在統計中。
每一條新聞都配有現場拍攝的、觸目驚心的畫麵:衝天而起的爆炸火焰、彌漫的詭異色煙霧、被封鎖的警戒線、穿著全套防護服的工作人員……一切都像是真的遭遇了可怕的技術事故或災難。
然而,會議室內一片死寂。
所有知情的高層,包括趙方旭在內,看著這些新聞,臉上的表情都不是凝重或擔憂,而是一種統一的、近乎呆滯的懵逼。
半晌,一位董事才艱難地咽了口唾沫,聲音乾澀地打破了沉默:“……這……這特麼就是楊程翊說的‘相對溫和且精準’?‘一切都在可控且合理範圍內’?‘講道理的科研機構’?”
另一位董事指著屏幕上那化工廠被炸出巨型深坑的衛星對比圖,手指都在哆嗦:“知道的……知道的是定點清除……不知道的……這裡有叛軍!這幫姓楊的……對‘溫和’兩個字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這動靜也鬨得太大了吧……”有人扶著額頭,感覺血壓在飆升,“這讓我們後續怎麼跟國際同行解釋?說這都是巧合?”
趙方旭摘下了眼鏡,疲憊地揉了揉眉心,感覺太陽穴突突地跳。他看著屏幕上那一片片狼藉的“事故現場”,內心早已被無數草泥馬踐踏而過。
他確實要求的是“教訓”,是“震懾”,是讓對方“知難而退”……但西方楊家這執行力……簡直是把“教訓”二字理解成了“物理超度”,把“震懾”執行成了“地覆天翻”!
這已經不是打草驚蛇了,這是直接把蛇窩連同整座山都給揚了啊!
“……狠…是真他娘的狠……”趙方旭憋了半天,最終也隻能從牙縫裡擠出這麼一句評價。他甚至能想象到楊程翊此刻正西裝革履地坐在他那豪華辦公室裡,端著紅酒,看著這些新聞,一臉“看,我們辦事多漂亮多徹底”的誠懇表情。
他能說什麼?人家確實說到做到了。三天之內,不僅查清楚了,而且直接把對方的老巢、生產線、實驗數據全給一鍋端了,物理意義上的“清理”得乾乾淨淨。
你彆說狠不狠,你就說清理了沒有吧.jpg
趙方旭感覺自己心好累。
……
與此同時,百新國,楊程風家中。
楊錦天正吃著早餐,隨手刷著電視上的國際新聞推送,當他看到那幾條接連爆出的“特大事故”新聞,尤其是注意到發生地和事故性質時,一口粥差點直接噴出來。
“咳!咳咳!”他嗆得滿臉通紅,指著手機屏幕,對著旁邊淡定看報紙的爺爺楊程風,聲音都變了調:“爺爺!爺爺!你快看!這……這不會是西方分家那邊的手筆吧?!這……這動靜也太大太狠了吧?!直接給人家炸上天了?!”
楊程風放下報紙,瞥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災難現場畫麵,臉上沒有任何意外表情,隻是淡定地點了點頭,語氣平淡的像是在評論天氣:
“嗯,看樣子是了。是他們一貫的風格。”
他頓了頓,仿佛在回憶什麼,補充道:“西方那邊的那一支,當年分出去的時候,本就是‘三宗’裡人數最少、實力相對最弱的一支。為了在異國他鄉站穩腳跟,活下去,並且打出楊家的威風,他們的手段向來比我們要更酷烈、更直接一些。久而久之,就成了傳統。”
“至於輩分嘛,”楊程風喝了口茶,“因為他們人少,傳承代數反而比我們慢一點,所以論起輩分來,他們那邊的人普遍比我們年紀小,但輩分卻往往比我們高一點。所以平時往來,我們這邊也很少對他們行事風格多說什麼,畢竟……嗯,輩分高嘛,有點個性也正常。”
楊錦天聽得目瞪口呆,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
看著新聞畫麵上那堪比戰爭廢墟的現場,再聽聽爺爺這番“輩分高有點個性正常”的解讀……
他腦子裡隻剩下一個念頭:
這西方楊家的“個性”……也忒他娘的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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